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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怎么愛搭理她們,但那更多的是一種傲氣,現(xiàn)在的厲影帝言語間禮貌了不少,反而讓人覺得更加難以接近,一個眼神過來,她不自覺發(fā)憷。 “就是,明天的那場戲……”謝曉言話還沒說完,臉頰先紅了,“太香艷了,要不咱們去和吳導商量商量,稍微改一改?!?/br> “怎么改?”厲洲聞言,饒有興致地抬眸看向謝曉言。 只聽她道:“這場戲的目的從根本上說是為了鋪墊皇帝的感情變化,現(xiàn)在和公主有多干柴烈火,后面公主陰謀敗露,皇帝就有多憤怒?!?/br> 厲洲頷首,靜靜等著下文。 “所以只要表現(xiàn)出干柴烈火的感覺就可以,”謝曉言道,“到時候用遠景,拍幾個有暗示意味的東西,再配上聲音,出來的效果可能更好?!?/br> 厲洲想了想,不置可否,而是好奇問:“你為什么想要改這場戲?” 謝曉言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告訴您一個秘密,其實我是荔枝女孩兒。我怕您和別的女人演這種鏡頭梔梔姐會生氣?!?/br> “她不會。”厲洲淡淡道。 謝曉言偏了偏頭,“也對,梔梔姐很明理,但這不是一場戲的事情,我怕到時候網(wǎng)友們又做各種剪輯,我很能理解梔梔姐的心情,她嘴上不說,看到那些剪輯之類的一定不好受?!?/br> 厲洲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拿起一旁的手機,“等我給吳導發(fā)個消息,看他在不在房間,我們一起去找他商量。” 謝曉言聞言松了口氣,靜靜吳導那邊回復。 正這時,房門被敲響,厲洲站起來,去開門。 “在做什么?”傅云梔語氣隨意,一邊問,一邊把裝著水果的果盤塞進厲洲手里,走進房間。 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謝曉言,傅云梔禮貌的笑了下,“曉言在啊,正好我拿了水果來?!?/br> “梔梔姐?!敝x曉言有些局促地站進來,“我來找洲哥商量一下明天的戲?!?/br> 厲洲把果盤放在茶幾上,偏頭跟傅云梔解釋,“謝小姐說明天的那場戲份可以改一改?!?/br> 傅云梔蹙眉,“這不太好吧?!?/br> 謝曉言看向傅云梔的眼神有點忐忑,“我覺得沒什么,不全部刪掉,只是換一種手法表現(xiàn)。” 傅云梔嗯了一聲,偏頭與厲洲對視一眼,“如果你們兩個演員都想改,和吳導商量商量倒也可以。” 厲洲看了眼手機,“吳導在房間,讓我們現(xiàn)在過去。” 謝曉言看向傅云梔,“梔梔姐也和我們一起去吧,我想改掉這段戲主要是因為……” 厲洲打斷她,抬手在傅云梔肩膀上按了按,“梔梔不用去。” 傅云梔乖順地點點頭,“我不去了,”她捏捏厲洲的手,“跟吳導好好說,導演不答應就算了?!?/br> 厲洲嗯了一聲,“你先回去,商量完了我去找你?!?/br> “好?!?/br> 傅云梔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微博上隨意搜了下謝曉言相關的東西,人長得明艷,性格卻不張揚,在真人秀里踏踏實實團結隊友很是吸粉。 她隨便點了兩個cut看了會兒,時間很快過去,厲洲回來了。 傅云梔問他,“怎么樣?” 厲洲松口氣,“吳導同意了,現(xiàn)在正和幾個編劇商量著改分鏡。” 傅云梔湊過去捏住他的臉頰扯了扯,“這下高興了?” 厲洲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摟著她親了一下,“上回你拍怎么沒想過改掉親密鏡頭?” “改了啊,全程就一個借位接吻的鏡頭,剩下最親密的也就是擁抱了。”傅云梔回憶道:“導演看我放不開,就體貼地改了不少?!?/br> 厲洲哼了一聲,“一個懸疑劇,誰要看男女主親親我我,以后你選劇本要謹慎點?!?/br> 傅云梔:“……是誰前兩天還嫌吻戲少的?!?/br> “皇帝皇后接吻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應當,”厲洲理直氣壯道。 二人逗了幾句嘴,傅云梔困了,厲洲就哄她睡下。 第二天一早,編劇才把分鏡劇本寫好發(fā)給厲洲和謝曉言,把近景拍攝的幾個擁吻都去掉了,全部改成用遠景和聲效呈現(xiàn)。 傅云梔擔心她在邊上看著厲洲和謝曉言緊張,反而過不了,于是沒來現(xiàn)場。 厲洲只能給她發(fā)微信,“梔梔,幫我對戲。” 傅云梔正敷著面膜看電影,收到厲洲發(fā)來的分鏡劇本,無語道;“這怎么對?” 公主全程只有兩句臺詞。 “陛下……” “給我……” 剩下的就是配合厲洲的輕喘。 傅云梔看的一陣臉熱,正這時厲洲打來語音,“半個小時后就要正式拍攝了,我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幫我對一下吧。” 傅云梔:“我不要。” “這場戲我不想演第二遍,”厲洲道:“幫我對一下,主要我也……我也沒什么經(jīng)驗,實在不會……” 傅云梔無奈,“來吧來吧?!?/br> 到時候會有紗帳擋著,厲洲只要虛虛壓著謝曉言就行了,鏡頭掃過,主要靠聲音暗示。 厲洲嗯了一聲,“稍等,我找一下感覺?!?/br> 聽筒那邊安靜了片刻,傅云梔有點好奇他是怎么找感覺的,緊接著就聽到厲洲低低說了聲,“開始?!?/br> 傅云梔目光落到劇本上,男人低低的喘息聲透過聽筒傳過來,像是帶著電流板讓她四肢百骸都微微酥麻。 “讓朕看看,你有多愛朕?” “陛下……”傅云梔輕聲呢喃,氣息有些不穩(wěn),“給我……” 她說完臺詞,頓時松了口氣,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臉頰燙的冒煙兒。 厲洲那邊還在說他的臺詞,帶著喘息和極賦暗示意味的停頓。 終于,厲洲走完了分鏡劇本上所有的臺詞部分。 “好好好,沒別的事我就掛了?!备翟茥d感覺自己再聽下去真的要冒煙兒了。 厲洲的聲音卻沒有恢復,喘息的更加粗重,“梔梔……梔梔……” “你怎么了?”傅云梔一骨碌爬起來,“你還好吧?” “我不太好?!眳栔弈沁厒鱽砝巫拥穆曇?,和腳步聲,“不說了,我去下洗手間?!?/br> 傅云梔:“……” 在反應過來厲洲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之后,傅云梔整個人埋進了被子里,羞恥地嗚咽了一聲。 對個臺詞怎么對成這樣? 幸好厲洲的休息間里帶著洗手間,他在里面迅速解決了問題,出來又恢復了一排淡定。 通過剛才的對戲總結出經(jīng)驗,一定不能用代入的方式,這樣太容易失控。 他調整了一下,到正式拍攝時全程都在用技巧,聲音極致□□,但因為鏡頭拍不到,看著謝曉言的眼神卻是萬分冷淡毫無情緒的。 謝曉言被他壓著,對上他自帶威懾力的眼神,情緒一直很難到位,連著N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