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時心感歉意。廚師卻紳士地微笑道:“這是我今天的工作,希望能令您感到愉快。”明燃詫異:“工作?”廚師點頭:“是的?!?/br>“我明天…還有機會吃您做的食物嗎?”對于這種廚藝高超又學(xué)識淵博的人,明燃心存崇拜和敬意。廚師微笑:“明天…您會見到比我更優(yōu)秀的廚師!”夜晚,明燃在沙灘光腳追著浪花奔跑,管家在后面喊:“天氣太晚了,您該回去休息?!?/br>那棟雪白的小別墅就在他們身后,星空下籠著一層淡淡的灰藍色,明燃拎著鞋,一邊走一邊問:“他還沒回來嗎?”管家走在前面,為他打著一盞照明燈:“沒有?!?/br>一顆小石子被踢得很遠,明燃失落道:“哦?!?/br>當(dāng)天晚上,明燃以為自己會回歸現(xiàn)實。但一覺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林月生的小別墅里。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如此。在這美麗浪漫的海島上,他只能看到一望無際的海與那些郁郁蔥蔥的植物。除此以外什么都沒有,他突然有點害怕。白天與黑夜輪番交換,每天清晨明燃睜開眼睛都會先摸摸尾巴和耳朵,以此分辨這里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次數(shù)多了,他便想到莊周夢蝶。究竟是莊周做夢變成蝴蝶,還是蝴蝶在夢里變成莊周?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一個多星期,林月生一直不肯露面。當(dāng)明燃表示想和林月生通話,并請求打電話過去時,管家表現(xiàn)出尷尬與為難。這時候,就算明燃再遲鈍也感覺出事情的蹊蹺。他幾乎要懷疑這位管家口中的少爺,這座小島的主人,究竟是不是林月生?如果是他,為什么一直找借口不出現(xiàn)?如果是他,為什么連個電話都不肯打?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哪怕明燃性子再溫和,也不禁要生氣了。他板著臉,冷聲開口:“告訴林月生,我要見他,現(xiàn)在立刻馬上!”管家露出難色:“少爺他很忙,暫時…”明燃打斷他:“別找借口了,我知道他根本不忙!”明燃生氣道:“為什么躲著我?我做錯什么了嗎,或者他討厭我嗎?”“如果真不想見我,我會馬上離開!”管家:“這里四面環(huán)海,沒有交通工具您無法離開?!?/br>明燃:“如果我想走,根本不需要交通工具!這一點你的少爺很清楚!你去告訴他吧,我只等他最后一天。”明燃的目光灼灼,語氣堅定,一絲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海邊天氣不穩(wěn)定,當(dāng)夜突然下起大雨。明燃撿貝殼時被淋成落湯雞,當(dāng)他捂著頭沖回別墅時,管家一臉欣喜地告訴他:“少爺說他馬上過來!”明燃卻表情冷淡:“哦?!?/br>“您不高興嗎?”“我該高興嗎?”以防感冒,明燃泡了個熱水澡。從浴室出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很寬很大的黑色襯衫。他馬上打電話給管家,對方卻道,是少爺?shù)陌才拧?/br>那黑色襯衫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像件大裙子。襯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很熟悉的味道。明燃聞過后,臉熱騰騰地?zé)饋怼?/br>這是林月生穿過的衣服!“就沒有其他衣服嗎?褲子呢?”“對不起,您如果想見少爺,只能穿這個?!?/br>明燃深吸一口氣,他突然感覺林月生變得好壞好惡劣!與他印象中那個單純可愛的少年,簡直天差地別!明燃咬牙:“我穿,現(xiàn)在可以帶我去見他了嗎?”等我見到你家少爺,一定捶爆他的頭!別墅里的燈突然全部熄滅,管家低聲道:“您可以在這里等,或者去客廳,少爺馬上就會過來。”說完,管家靜悄悄的離開了。明燃在黑漆漆的房間等了一會兒,然后赤著腳走去客廳。地板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所以即便光著腳踩上去也很舒服。窗外還下著雨,月亮和星星都被厚厚的烏云遮蓋著。不同于大城市的喧囂與糜亂,島上的黑夜黑的徹底,此時如果別墅里不開燈,那便真的伸手不見五指。明燃適應(yīng)了好久,才勉強看清一些東西。突然他聽見了腳步聲。他感覺有人在他耳邊輕輕嘆氣,一雙冷冰冰的手撫上他的脖子。明燃喊了一聲“林月生”,剛要回身,卻突然被人從后面騰空抱起來。剎那間,他被人背朝上壓在沙發(fā)上。壓著他的人一聲不吭,動作強制霸道卻盡量不傷害他,他想轉(zhuǎn)過身但卻被巨大的力道按住肩膀。漆黑的雨夜總能給人帶來淡淡恐懼,而身后那人的沉默無言,則更令人心生不安。明燃心臟砰砰跳,低聲試探著問:“是你嗎?林月生?”回答他的是脖頸上輕輕的一吻,隨后,他感覺自己的尾巴被對方緊緊握住!明燃身體頓時僵住,語氣慌張:“你別碰我的尾巴!!”回答他的,卻是一陣低低的笑。身后人握著他的尾巴,從尾骨一直撫摸到尾尖,時而輕輕捏兩下,力道不輕不重,但卻足以讓明燃顫抖著叫出聲。那是一種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同的感覺,仿佛有一股電流從身體血液里穿過,酥酥麻麻的,痛苦又快樂。明燃使勁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對方卻突然加大了力度,在他尾巴末端重重捏了一下。“??!”明燃沒忍住大叫出聲。他快被氣哭了,憋著力氣準備變回貓。但對方似乎發(fā)現(xiàn)明燃的意圖,握著他的尾巴來回揉搓,一會重一會輕,巨大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明燃幾乎崩潰,嘴里發(fā)出細細碎碎的嗚咽聲喘息聲,根本一點力氣都用不上。發(fā)現(xiàn)明燃這個致命的弱點后,對方發(fā)低沉愉悅的笑聲,像個惡魔:“你不是很想見我?怎么又想逃呢?”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不是林月生還會有誰!下一刻,林月生把軟綿綿的明燃抱到自己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在明燃尾尖上輕輕揉著。明燃咬牙切齒,死死瞪著他,想開口罵人,但聲音從喉嚨里跑出來卻變成甜膩軟糯的呻-吟。他干脆閉嘴不說話了。“想我嗎?”“讓你穿我的衣服你就乖乖穿上,真聽話?!?/br>林月生低頭親親明燃的嘴角:“喜歡我嗎?”明燃哆嗦著喘氣,扭過頭不去看他,但從尾骨那傳來的巨大酥麻感讓他瞬間丟盔棄甲,癱軟在林月生懷里。“阿燃最喜歡誰?”“嗯?”“你最喜歡誰?”林月生貼著明燃的耳朵,語氣溫柔又耐心,一遍又一遍的問。明燃一開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