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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作伙伴,而聯(lián)姻是最簡單最快捷的方式。柯家雖然不如霍家強大繁榮,但是也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林月生現(xiàn)在剛剛上位,根基還不穩(wěn),正是最需要助力的時刻。她以為林月生一定會同意,但對方卻拒絕了,而且拒絕的毫不留情。柯安琪仍記得那天林月生冰冷的側(cè)臉,就像一塊硬邦邦的臭石頭。她嘴皮子都磨破了,列舉出兩人訂婚后的各種好處,但對方只是哦哦哦幾聲,然后拒絕,氣的她想脫下高跟鞋狠狠砸過去。柯安琪咬牙問他:“為什么?”林月生:“你沒必要知道?!?/br>柯安琪:%¥¥&…!柯安琪只好退而求其次,刪除訂婚的選項,請求只傳緋聞,花錢買通記者讓外界以為他們關(guān)系密切。林月生皺眉:“愿意與你合作的家族有很多,何必在我這委屈自己?!?/br>柯安琪咬牙切齒:“與那些野雞家族合作一百次,也比不上與你傳傳緋聞!大家都是老朋友,你就不能幫幫忙!而且這件事對你百利無一害!”林月生同意了。但他同意并不因為柯安琪許諾的種種好處,這對他來說沒什么誘惑力,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借此讓明燃遠(yuǎn)離爭斗的漩渦。柯安琪成為林月生的“曖昧對象”后,眾人的目光勢必就會都轉(zhuǎn)移到柯安琪身上,而明燃也能因此避免諸多危險。林月生毫不掩飾地開口道:“和我關(guān)系密切意味著今后你會被我的仇家盯上,暗殺綁架等危險層出不窮,作為你的合伙人我會派出一部分人保護(hù)你,但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也無能為力。我勸你謹(jǐn)慎?!?/br>“你以為我家那幾個兄弟是省油的燈嗎?安全這兩個字我早就不知道怎么寫了!我不怕危險,就怕沒錢沒權(quán),死無所謂,被憎恨的人打敗才最可怕!”就這樣,柯安琪和林月生達(dá)成了協(xié)議。兩人會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進(jìn)行“密會”。偽造完美的約會現(xiàn)場并透漏消息給記者,等著他們過來拍照。柯安琪嘖了一聲:“對面很多美女盯著你看呢,還不笑一個?“林月生沒理她,拿出手機低頭看郵件。幾分鐘后,林月生抬手看表,淡淡道:“時間到了,我先走一步。”柯安琪一臉嫌棄的擺手:“走吧走吧走吧?!北緛硪婚_始,她對林月生還抱有一絲戀愛幻想,但現(xiàn)在所有的想法都碎成了渣。林月生就是個移動大冰箱,誰和他在一起誰倒霉!柯安琪忿忿不平地埋怨道。午后的太陽濃艷刺眼,前幾天氣溫急轉(zhuǎn)下了一場雪,微風(fēng)拂面時攜裹著刺骨冷冽的味道。林月生靠著車門,取出一根煙叼上嘴,下一秒?yún)s又拿下來。明燃最近禁止他抽煙,打火機之類可以燃燒的東西也不讓他碰,否則就要鬧脾氣。那小貓鼻子靈敏的很,如果被他聞見有煙味,那可了不得。林月生扯了扯嘴角,把煙收起來扔進(jìn)車?yán)铩?/br>家里,明燃正對著電腦皺眉。林月生把西服外套脫下來搭在椅子上,從后面摟住明燃的腰:“我今天沒抽煙。”說著便側(cè)頭湊過去索吻。明燃把林月生的腦袋扒拉開:“你別鬧,我搜電影呢。”“動作電影?”林月生手不老實地搭在明燃腰上。明燃瞪他一眼:“勵志片!給你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提高你的意志力,讓你今后遇到困難挫折也能積極面對!”林月生在外人面前冷漠成熟,與明燃單獨相處時卻沒個正經(jīng):“那挺好啊,提高意志力的同時,順便提高下戰(zhàn)斗力?!?/br>明燃反應(yīng)慢,大半響才聽出來對方跟他開黃腔,他耳尖一熱,低聲嘟囔幾句。林月生就喜歡看他不好意思,斜靠在窗邊慢慢欣賞。他的視線落在明燃臉上,仿佛看不夠似的在眉眼處來回流連,最后落在那張形狀和弧度都恰到好處的嘴唇上。可能是口渴的緣故,明燃伸出一小截舌頭,在唇上輕輕舔了一下。林月生心頓時咯噔一下,行動快于大腦,直接把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一合。“啪”地一聲響!“???”明燃抬頭,一臉疑惑地看過去,這功夫他腰上一緊突然被攔腰抱起來。林月生動作迅速,把人壓在書房的桌子上,伸手摸了摸明燃剛才舔的地方,然后低頭吻下去。林月生的動作強勢,明燃被他堵著嘴,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破碎的嗚咽。一吻結(jié)束,兩人皆氣息紊亂,明燃尤甚,嘴唇因為被糾纏太久微微紅腫,像沾染了上好的顏料。林月生與他貼的極近,聲音低啞:“我今天和柯安琪去了賽馬場。”明燃腦袋發(fā)熱,懵懵地點了點頭。“不生氣?”“不生氣。”明燃知道柯安琪,也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他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不會捕風(fēng)捉影地吃干醋。林月生低聲笑笑:“我還以為你會吃醋,想看你生悶氣的樣子?!?/br>明燃切了一聲,嫌棄道:“你以為我是你?!?/br>林月生成為代理董事長后,要比從前忙碌許多。霍氏的發(fā)展和運作都掌握在他手里,他每天要開會,審批各種文件報表,面見客戶和政-府領(lǐng)導(dǎo)人。晚上參加一些商業(yè)晚宴,與各個財閥世家們保持友好關(guān)系。同時他還要分出心來,盯著霍云鶴的動向。也不知道霍云鶴用的什么花招,警方那邊驗尸報告顯示,那具被炸毀的死尸確實是霍云鶴本人,因此停止了對霍云鶴的逮捕。但林月生的手下卻發(fā)現(xiàn)異常,霍云鶴的妻子宋潔藍(lán)最近偷偷匯了幾筆款,數(shù)額不小。他們竊聽了宋潔藍(lán)的電話,果然發(fā)現(xiàn)霍云鶴的蹤跡。一個破爛的漁村,幾只漁船被繩子連城一排停靠在碼頭。空氣中一片咸濕味道,偶爾刮起一陣風(fēng),漁船上高高掛起的彩色旗子獵獵作響。夜幕降臨,天空被團(tuán)團(tuán)烏云遮蓋,海面漸漸籠罩一層黑色,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怪異、緊張的味道。船艙里走出一位形容枯槁的男子,穿著破舊的棉襖,在這漆黑的夜里像只晝伏夜行的怪物。這時候男人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他皺起眉小心觀察著四周,并且一步步后退彎腰試圖再次躲進(jìn)船艙,但下一秒眼前突然閃起強光燈,一把黑漆漆的槍頂在他頭前。他下意識想逃,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一群人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好久不見,大哥。”林月穿著黑色風(fēng)衣,生面無表情地從遠(yuǎn)處走來。霍云鶴陰冷著笑道:“好弟弟,你真是一點活命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啊?!?/br>林月生嗤笑:“你不也一直雇人暗殺我。”“可惜每次都失敗,你的命真夠硬的。”林月生聽出霍云鶴語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