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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一直傻乎乎的護著我呢?林月生看見明燃戰(zhàn)勝霍云鶴,看見明燃舉起手-槍時,眼中迸射出希望的光彩,隨之瞬間消失殆盡。最后,林月生看見明燃被拖到陰暗的船艙,鎖進堅硬的鐵籠。霍云鶴在地上潑滿汽油,沖天的火舌瞬間將整個船艙點燃,整個屏幕都變成火紅色。視頻突然定格,進度條已經(jīng)走到了最后。林月生又點了開始,目光灼灼地盯著屏幕。他仿佛著著了魔,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觀,進行精神上的自我摧殘。當船艙里燃起大火時,林月生突然想,被火燒是什么樣的感覺?會很痛嗎?燃燃會哭嗎?這一晚上林月生看了幾百遍,以至于每當他閉上眼,眼前都會出現(xiàn)一片洶涌猛烈的火焰。而明燃就坐在烈火中央,笑得像朵明艷的花。他對林月生伸出手臂,仿佛正期待一個擁抱。接任儀式當天,林月生打扮的無比帥氣,如同一位迎接公主的王子。管家和傭人們看著林月生坐上轎車離開,但幾個小時后,宴會那邊的管理人員卻急匆匆打來電話詢問:“儀式馬上就要開始,董事長怎么還沒來?出發(fā)了嗎?”管家被問的一頭霧水:“早就走了??!幾個小時之前就離開了!”當晚,宴會因為主人公缺席而掃興落幕。緊接著,傳來一個令所有人震驚的消息——林月生的私人別墅燃起大火,火勢兇猛,把天空都映成慘烈的紅色。他**而死,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在一夜之間消亡隕落。深夜,霍家。巨大的雷聲響起,天空被閃電撕裂。暴雨來臨,豆大的雨珠紛紛砸在玻璃窗上。霍云霆猛地從夢中驚醒,臉因驚恐而扭曲,他突然雙手捂頭低聲怒吼。沒一會兒,管家急匆匆敲門,霍云霆啞聲開口:“進來。”管家語氣擔憂:“您又做噩夢了嗎?需要為我您拿些紅酒過來嗎?”霍云霆煩躁地擺擺手,掀開被子赤腳走到窗前,花園那片玫瑰正在狂風暴雨中搖搖晃晃。他沉聲道:“備車,去墓園。”“外面還下著大雨呢,要不您再等天亮…”“快去!”管家馬上閉嘴,急匆匆沖出臥室,打電話聯(lián)系司機備車。去墓園有一段路需要上山,車輛無法通行。霍云霆穿著黑衣,撐著一柄純黑色的傘,行走在雨幕中。他的手指白且修長,此時正捧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山上的風雨更大,冰冷的雨滴飛濺在他的臉上、身上,但他懷中那束玫瑰依舊完好無損。如果不是地點太荒涼,如果他不是一臉霜色。別人會以為這位手捧鮮花的英俊男人,正走在見愛人的路上。作者有話要說: 大結(jié)局(不敢,會被打死的qwq)夢里線結(jié)束了??!終于結(jié)束了!!興奮??!砸掉鍵盤(≧o≦)嗷?。?!筆芯!!【現(xiàn)實銜接燃燃跳水那天的凌晨】☆、58、第58章夏天的雷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臨近清晨,烏云散盡,樹梢還掛著晶瑩的雨滴,微風拂過便如玻璃珠似的,滴答滴答墜落在水泥地上,匯聚成一片小水洼。霍云霆從墓園出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司機問他回家還是去公司,霍云霆心里煩躁,想找些事情做麻痹自己,公司堆積如山的文件正和他意。“公司?!被粼砌啙嵉鼗卮?。司機立刻調(diào)整路線,半句廢話不敢多說。他為霍云霆工作四年,經(jīng)驗值滿分,他非常清楚這種時候,一定別把自己當個人。就當自己是一團會開車的空氣。霍云霆到達公司時,距離正式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他乘坐專屬直梯到達頂樓。董事長辦公室奢華的令人咂舌,霍云霆脫掉濕漉漉的西服外套,走去休息間的浴室沖澡。因為長年累月的鍛煉,霍云霆身材結(jié)實挺拔,脫掉襯衫后手臂與腹部的肌rou暴露在空氣中,線條流暢性感。寬敞的辦公室被金燦燦的光線籠罩,霍云霆從休息室走出來時已經(jīng)換上干凈的衣服。他低頭看表,打電話吩咐助理送咖啡進來。郵箱已塞滿郵件,霍云霆打開抽屜,拿出一副眼鏡帶上。一個小時過后,霍云霆揉揉太陽xue,助理送來的咖啡已經(jīng)微涼,桌面上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起來。霍云霆接通,皺眉捏緊手機。來電人是詹清。他告訴霍云霆,霍崢最近偷偷聯(lián)系調(diào)查組,調(diào)查林月生的資料。這調(diào)查組是霍云霆養(yǎng)在暗處的特殊部門,目前由詹清管理。霍崢偷偷聯(lián)系的人,是詹清手底下某位新組員,他扛不住這位小少爺?shù)耐评T,便給出一份最“官方”的資料。詹清知道這事后,立刻打電話匯報霍云霆。霍云霆聽后面上陰晴不定,半響沒說話。詹清心道不好,急忙認錯:“對不起老板,是我的錯,我沒管好手底下的人。”霍云霆卻問:“霍崢有說他為什么調(diào)查林月生嗎?”詹清大手一揮,把一直蹲在地上懺悔的組員拎起來,手機懟到他臉上兇惡道:“給我情景再現(xiàn)!”年輕組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一人飾演兩角,把那天的對話,原封不動敘述一遍。霍云霆聽了半響,抓住最重要的部分——霍崢說,我有個兄弟,和那個姓林的是好友。霍云霆目光凝滯片刻,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拎起椅子上的外套疾步走出辦公室。黑色的轎車如一只急躁的豹子,快速沖進車流中?,F(xiàn)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來時的路線堵得水泄不通。霍云霆直接調(diào)轉(zhuǎn)車頭,決定繞著河道走外環(huán)。霍云霆面容嚴肅,雙手忍不住捏緊方向盤。這么多年過去,林月生三個字早隨著當年那場大火灰飛煙滅?;魨槒哪拿俺鰜淼男值?,敢自稱是林月生的好友?還拜托他調(diào)查當年往事。霍云霆不敢有任何期待,這些年他期待過無數(shù)次,但次次失望而歸。他告訴自己冷靜,抱著平常的心態(tài),去找霍崢問一問,順道見見他口中那位“兄弟”。距離霍宅還有一段路程,霍云霆雖面上平靜,內(nèi)心卻十分急躁。他拿出藍牙耳機戴上,快速撥通霍崢的電話。“你在哪?”“還能在哪兒?在家里啊?!?/br>霍崢打了個哈欠:“我昨晚打了一夜游戲,困死了,舅你有什么事快說,我要補覺?!?/br>霍云霆:“你調(diào)查林月生?”霍崢心道一句臥槽,這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