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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哥,咱們計劃還……”宋詞眼神一凜,“計劃照舊……出了什么事我擔著?!?/br>梁木聽到計劃不會中斷之后,臉上的喜意又冒了出來,笑嘻嘻的應了之后才匆匆離去。宋詞看著梁木離去,輕嘆了口氣,想到梁木說的四階晶核,輕皺了下眉頭之后轉身朝軍政處走。通過層層檢驗,宋詞才進了姚寒的房門。宋詞進去的時候,姚寒正拿著一枚四階晶核在手里把玩,眼神很空,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宋詞掩上門,低頭微微欠了欠身,“姚伯伯?!?/br>坐在轉椅上的姚寒不知道是想事情太過認真,還是宋詞叫的太過輕聲,并沒有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宋詞盯了眼姚寒手中的晶核,提了提聲音,再次喊了聲,“姚伯伯?!?/br>這次姚寒聽到了,轉了轉椅子,看到是宋詞之后微微點了點頭,“小詞來了啊,坐吧。”宋詞依言走了過去,在姚寒的下首落座。姚寒看著宋詞,想了想,“小詞,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宋詞抬了抬眼皮,快速看了姚寒一眼,發(fā)現姚寒眼里并沒有什么負面的情緒。想了想之后,宋詞清了清嗓子答,“算下來,已經跟在您身邊二十多年了。”“是二十三年。”姚寒接到,“當初收養(yǎng)你的時候,你才三歲,那么一點點長……現在長大了,長高了?!?/br>宋詞正了正身子,“再大在您面前仍然是當年那個小詞?!?/br>姚寒笑著搖了搖頭,隨后低下頭看了眼手中的晶核,將晶核放在桌上,推到宋詞的面前,“這是下面送上來的,你現在想必很需要,拿去吧。”宋詞眼光閃了閃,身子卻不動如山,“姚伯伯也是四階,晶核最應該給姚伯伯使用?!?/br>姚寒往椅子上一倒,“伯伯老了,這天下遲早是你們年輕人的?!?/br>宋詞仍是不去拿那塊晶核,“伯伯正值壯年……我現在缺乏的不是晶核,是實戰(zhàn)?!?/br>宋詞說的沒錯,姚寒歲數不大,也就五十多。因為異能的原因,姚寒看起來還要比同齡人健壯的多,所以姚寒說自己老,絕對不是真的老。可是姚寒并不接宋詞遞的梯子往下爬,仍是堅持說自己老了,天下是年輕人的。宋詞眼光再次閃了閃,“姚伯伯,除了您,楚……齊少也是很需要晶核的,這枚晶核應該歸于齊少。”“小齊?”姚寒狀似吃驚的重復了下,然后長長的嘆了口氣,“小齊他什么樣,我心里很清楚?!?/br>宋詞不接話了,低著頭坐在姚寒的對面。姚寒看眼宋詞,忽而輕嘆了一聲,“小詞,你怪我嗎?”“我的命是姚伯伯的……”宋詞斟酌著答。姚寒好似沒聽到,繼續(xù)自說自話,“人一旦老了,就有點私心。末世之后,我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我而去,留下我個糟老頭子……我本就是一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喪尸橫行的年代,也不知道幾時就被咬一口,到時候兩眼一閉雙腿一蹬,連個摔盤的人都沒有……小齊是我在這世上最后的親人了,我也不指望他在我死后給我哭靈摔盆,我就希望他好好活著?!?/br>宋詞低著頭,不說話。姚寒繼續(xù)說,“小齊的性子如果有楚廉一半,我也不用擔心他。我怕啊,我在的時候還能好好護著他,我死了,他被人連皮帶骨的啃了都不知道!”聽到楚廉二字,宋詞搭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緊,隨后又聽到姚寒繼續(xù)說?!靶≡~,這個世上,除了小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這個天下遲早是你們年輕人的,有你在小齊身邊,我才能安心閉上眼睛啊?!?/br>姚寒說到這個地步,宋詞即使再怎么想逃避,也躲不開了。宋詞心里有些微微發(fā)酸,但是還是抬起了頭,“姚伯伯一定會長命百歲的?!?/br>姚寒聽宋詞這么說,眼里滿滿的都是失望,再也不復剛才的模樣,好似真的瞬間老了一般。姚寒揮了揮手,“去吧,下去吧,你忙你的去吧?!?/br>宋詞不多說,聽話的站起了身,卻沒有如姚寒所說一般立刻就離開去忙了。宋詞微微欠身,彎了彎腰,“姚伯伯,我絕不會讓人把齊少連皮帶骨的啃下去的,也沒有人能有這個本事……謝謝姚伯伯贈與的晶核,宋詞一定會讓它發(fā)揮出它該有的作用的?!?/br>宋詞說完,抓起桌上的晶核,三步兩邊就離開了姚寒的辦公室。姚寒看著宋詞到底是拿走了晶核,心里提著的一口氣才終于放下了。宋詞拿著晶核走出了軍政大樓,站在空地上,抬眼望了望刺目的陽光。幾秒過后,像是忍不住了,宋詞抬手輕輕覆蓋在自己眼皮上。抓住晶核的那只手緊緊的握住晶核,手上青筋根根暴起。宋詞不是沒有怨,但是自己從小被姚寒養(yǎng)大,這條命都是姚家的,又談何去怨。宋詞不止一次想,楚齊怎么就不像楚廉呢,哪怕有楚廉一半的好,那么現在他也不至于狗急跳墻。如果,沒有楚齊該多好啊……☆、第84章恩怨下面的人匆匆趕來匯報楚齊到了的時候,張川還在床上和女人廝混。聽到楚齊來了的消息,張川驚的差點把身下的女人掀下床。楚齊不是被宋詞看的牢牢的嘛,怎么會現在跑了出來?將來人喝退之后,張川點了支煙坐在床上吞云吐霧。床上的女人見張川沒有立刻就跟著來人離開,又嬌笑著依偎了上去。張川煩躁的將人推開,冷冷瞧了一眼女人,在女人淚眼朦朧中穿衣下床。張川出去的時候,正巧碰到馮憑趕來。馮憑在三樓將張川攔了下來,語氣有些微妙,“艷福不淺啊,楚家的小公子可是認準你了啊,在下面等了半天也不見翻臉。”張川微微側身避開了馮憑的觸碰,嘴角往下耷拉著,“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馮哥又何必在這兒為難我?如同你獨愛男人一樣,在下喜歡的是女人,為什么吊著楚齊相信樓爺也給你說了,馮哥在這說這些是看不起我還是對樓爺有意見?”馮憑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大家都是兄弟,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馮哥只不過是羨慕兄弟你艷福不淺,張兄弟扯到樓爺,是對馮哥有什么不滿嗎?”張川抿著嘴不說話,只是看著馮憑。馮憑笑著的臉一點點的僵硬起來,僵持許久,馮憑才將過道讓了出來,對張川做了個‘請’的動作。張川對著馮憑點了點頭,攏了攏衣服就從張川身旁走了過去。楚齊已經續(xù)了三杯茶了,不是沒有聽見客廳里立著的傭人竊竊私語,但聽到了又怎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來,要是見不到張川,下次再有這樣的機會不知道又是多久以后了。就在楚齊準備續(xù)第四杯茶的時候,張川出現在了大廳轉角處。楚齊臉上顯出一絲歡喜,看到張川的時候就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