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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聲。” 余之遇以為他是過去打個招呼,便回去取行李了。 葉上珠最終決定留下來,不是因為喜樹,而是她想親自為臨水的孩子們做點什么??蛇@畢竟是她第一次獨立工作,還是這么重要的工作,她有點怯,更舍不得余之遇,眼淚汪汪的跟出來送。 余之遇笑她沒出息,又拿她和喜樹打趣,她才露了笑臉。 余之遇和喜樹說:“幫我多看著點她,別讓她闖禍,給你老師惹麻煩?!?/br> 喜樹答應下來,又說:“怎么就要走了,還這么急?!?/br> 余之遇笑瞇瞇的:“舍不得余哥???” 喜樹習慣性摸了摸后腦勺,嗯了一聲。 “等你回南城了,余哥帶你泡吧啊?!?/br> “我不喝酒的?!毕矘浜苷J真地勸她:“你也不要喝酒,老師不喜歡人喝酒?!?/br> “你是他學生你聽他的,我又不歸他管?!?/br> “那……對身體也不好啊?!毕矘浒櫭迹骸袄蠋熣f你胃不好?!?/br> 余之遇心頭一澀,難得沒頂嘴。 肖子校從教學樓出來時神色寡淡,他大步走過來,也沒和喜樹與葉上珠說話,直接坐上了駕駛位。 葉上珠有點想跟去明陽送余之遇,喜樹看了看肖子校的臉色,拉住她,對肖子校說:“老師你慢點開車?!?/br> 雖情緒不佳,肖子校依舊應了聲好,等余之遇上車系好安全帶,將車駛出臨水。 起初兩人誰也沒說話,車內(nèi)靜得讓人喘不過氣,余之遇先受不了了,她問:“你在生氣嗎,我好像沒做錯什么吧?” 肖子校目不斜視,專注于路狀:“我在想我做錯了什么。” 余之遇笑了下,調(diào)整了下坐姿看向他:“你別胡思亂想了,我都和你交底了,就是借由工作避個嫌。” 肖子校分心看她一眼:“你別胡思亂想就好?!?/br> 在聰明的人面前撒謊是需要勇氣的。余之遇甚至不敢和他多聊,深怕泄露了自己那一點微妙的情緒,可有些話,她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說:“我在網(wǎng)上看到一段話,說別人刪除你好友時,系統(tǒng)不會告訴你,因為怕你傷心。你刪別人時,系統(tǒng)會問你確定嗎,因為怕你后悔?!彼f完,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側(cè)臉看。 余光瞥到了她的注視,肖子校微哂:“你是在暗示我對待感情不夠慎重嗎?” 他如此坦蕩直接,余之遇反而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又不希望他誤會:“我只是……” 前面是個急彎,肖子校減速:“只是希望我再確定一下,是要吃回頭草的林久琳,還是要你,對嗎?” 余之遇不敢再聊下去,她坐正:“你專心開車吧?!?/br> 他冷淡地說:“你坐在車上,我不至于那么情緒化。” 話雖如此,還是減了速。 到了機場,辦理好登機手續(xù),余之遇才說:“能答應我兩件事嗎?” 肖子校沒一口應下,拿著她的登機牌垂眼看:“說說看?!?/br> “葉上珠是第一次獨立工作,要是可以的話,你多照顧一下?!?/br> “她做的事對臨水有益,我自然支持。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也會全力配合。這方面你不用擔心?!毙ぷ有Lы骸暗诙??!?/br> “剛剛你們回來之前,我聽李校長說,謝梅答應和杜青山商量讓杜玲上學了,應該是……林老師做通了她的工作?!庇嘀龀烈髁讼拢f:“我在這,彼此都尷尬。她是中醫(yī)大的老師,你們先是同事,才是……你別因為我走了亂猜,把人家退貨?!?/br> 她之所以以工作之名離開,就是不希望肖子校尋個名目把林久琳退回去。林久琳畢竟是來做志愿工作的,且不說這件事意義重大,一旦真被他退回去,在志愿部還怎么待? 可她的這份顧慮也令肖子校不悅,他目光沉了沉:“我要說會亂猜,會遷怒,你現(xiàn)在跟我回去嗎?” “肖子校!” 肖子校單手撐胯看了眼別處,說:“我來基地是上課,她是做志愿工作,只要她拎得清,我不會給她難堪。其它的,不該你管的別管。” 他語氣不太好,話音落下,兩人都安靜下來。 肖子校也意識到自己語氣重了,他打破沉默說:“我再問一遍,為什么突然走?是不是她和你說了什么?我確認過了,李校長臨時有事,沒按原計劃去平山,林久琳一天都在基地?!?/br> 她又突然要走,他難免會聯(lián)想。 “我連午飯都沒去食堂吃,她哪來的機會和我說什么?況且,她和我有什么好說?”余之遇覺得自己也是個演員,她居然還笑得出來:“我又不是你現(xiàn)任,即便她對你還有念想,也說不到我頭上?!?/br> 肖子校深呼吸,半晌,他說:“過來,我抱一下。” 他面上不動聲色,嗓音則微沾了點啞,像是在壓抑某種情緒,又像是她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且很長時間不回來,他不舍得一樣。 余之遇本想說,憑什么給你抱啊,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可觸及他那雙深邃的眼,又覺得,有些話,不能隨便說。 肖子校上前一步,展手她摟入懷內(nèi),唇貼在她耳邊:“余之遇,我無比確定想要的是你?!?/br> …… 折騰了一天,余之遇確實累了,她洗過澡,爬上床睡覺,再醒過來時已是早上八點多。因為事先和許東律打過招呼,她沒急著起床,而是習慣性抓起手機看。 有幾條葉上珠的消息,都是早上發(fā)過來的…… 【喜樹說肖教授凌晨三點才回來!】 凌晨三點?她過安檢的時候不過九點,他車速再慢也不至于…… 余之遇心口一緊。 【肖教授今天的心情明顯不好,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的低氣壓,梁野都悄悄問我你們是不是因為他吵架了,他表示很慌?!?/br> 【組長你真的是被許總臨時調(diào)回去,不是和肖教授鬧別扭了嗎?】 余之遇靠在床頭,擺弄了半天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響了兩聲就通了,肖子校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你等等啊?!蹦嵌吮尘耙袈脏须s,仔細辨聽,似是喜樹在講溫里藥附子的藥性,片刻,又慢慢靜下來,他的呼吸透過電波傳過來,帶著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氣息。 余之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