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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經(jīng)思考脫口而出。所以,別指望她們在翻臉的時候會聯(lián)系前因再看結(jié)果。她自己喝醉的時候也說過,不要和女朋友講道理。 那就不講。 肖子校將她鬢邊散落的碎發(fā)別到耳后:“吃醋了?千里迢迢過來,為了她和我吵架,值嗎?” “吃醋?”余之遇哼笑:“我以什么立場吃?” “你想以什么立場就是什么立場?!毙ぷ有8┥?,與她額頭相抵:“親都親了,不想負(fù)責(zé)?” 余之遇側(cè)頭,躲開他,負(fù)氣似地說:“不就是一個吻嗎,又不是以身相許?!?/br> 這話肖子校不愛聽,但她在使小性子,他也只當(dāng)是氣話,不會真和她生氣,他明知故問:“那為什么親我?” 這種情況下余之遇不愿承認(rèn)是小別后的情不自禁,是喜歡,是確認(rèn)和他的關(guān)系,她胡謅得隨意:“心情不好?!?/br> 這個理由……一如當(dāng)年。 初遇那晚的記憶驟然被勾起,肖子校想起來,那晚他把她送去酒店后要走,醉得不成樣子的她拉著他不放,非要談心,談著談著她忽然就哭了,說:“說好一起畢業(yè),一起穿學(xué)士服拍照,就都不算了?!?/br> 對于大學(xué)生而言,畢業(yè)是個嶄新的開始。然而,對情侶來說,畢業(yè)不僅是全新生活的開始,更是感情的挑戰(zhàn)。所以,畢業(yè)季往往又被稱之為分手季。 起初,肖子校以為,余之遇也是分手潮的犧牲者。 后來她吐了一次,肖子校給她燒了熱水,晾溫了給她喝。 她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乖乖喝完,歪頭靠在他懷里,讓他別丟下她,說她會很乖。 一時間,肖子校分不清她是否還知道他是個陌生人,又或者她把自己當(dāng)成了那個據(jù)說很帥也很疼她的前男友。 明明自己也在失戀,卻因為忙于照顧她,顧不上痛苦難過,而當(dāng)時她的模樣實在可憐又無助,肖子校狠不下心走。 余之遇醉酒后有些鬧騰,酒店隔音又不好,未免她吵 到隔壁的客人,在她非要去陽臺看星星時,肖子校陪她去了。 她醉得厲害,腿軟使不上力,不知怎么就絆了自己一下,肖子校出于本能地去扶她,她跌進他懷里,唇擦過他臉頰印在他唇上。 那個瞬間,是肖子校對那晚最清晰的記憶。 她也意識到了尷尬,無措地看著他,大眼睛由于剛哭過,水光瀲滟,三分驚恐,七分羞澀,格外好看。在跌倒的一瞬扶在他腰際的小手越收越緊,肖子校甚至能感到她的指甲都要掐進他肌膚里。 半晌,她低低地喚了一聲:“……哥哥?!?/br> 微啞的嗓音透出怯意與依賴,而她閉目默許的姿態(tài)更是令人心亂如麻。 然后,在滿天繁星的見證下,兩個失戀失意的年輕男女,吻到了一起…… 關(guān)于那個吻的記憶,冷靜如肖子校,都找不到節(jié)點,事后甚至都想不起來怎么就吻到了一起,又是如何結(jié)束的。 似乎只剩一個解釋,酒精的麻痹。 直到她軟在他懷里,喃喃地向他道歉:“哥哥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肖子校如夢方醒。 而她醒來后,把他忘了個徹底。 從那之后,肖子校戒了酒,無論什么場合,有多么重要的人,他都滴酒不沾。 時隔五年,他好不容易等到她走向自己,他以為今夜于兩人而言是個新的起點,他都準(zhǔn)備給她講一個故事,一個分明是久別重逢,卻被她理解為初初見你的故事。 她卻再次告訴他,因為心情不好而吻他。她主動招惹他,事后還說著不負(fù)責(zé)任的話。 那晚是因為陸沉,他原諒了她。今夜呢? 理智提醒肖子校,她是因為林久琳那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在發(fā)脾氣,是言不由衷,可情感上,肖子校上來點火氣。 他伸手,微抬起她的下巴,問:“知道我是誰嗎?” 余之遇沒明白這一問的深意,只當(dāng)他是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不走心地答:“我又沒喝酒,還會不認(rèn)識你?” 吻過了依然沒有記憶。 肖子校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買酒,和她一起再醉一場,好好給她回憶回憶。他偏頭看向車窗外,半天沒說話。 余之遇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回答并不滿意,她莫名:“我們在談林久琳!” 肖子校無心 繼續(xù),“對于她,我沒什么好說?!闭f完,他甩上車門就走。 余之遇在車?yán)镒似蹋钡剿M了宿舍樓,身影消失不見,她一口氣跑上三樓,敲林久琳宿舍的門。 林久琳誤以為是肖子校來了,是帶著笑意來開門的,見到是她,笑容僵在臉上。 余之遇笑了,那一笑,是諷刺之意。她說:“不是裝不上紗窗嘛,我來給你看看?!?/br> 林久琳抿了抿唇,拒絕道:“不勞駕余記者?!?/br> 余之遇毫不客氣的推開她進門,直接走到窗前,穿著鞋踩椅子站到桌案上,三兩下把紗窗裝上,用力拍了拍:“看見了嗎?長手就行!” 林久琳自知是那通電話惹的禍,她沒料到余之遇是這么個角色,不是阻止肖子校來,而是自己來。她忍了忍,沒說話。 不說話不行。余之遇又用兩秒時間將紗窗拆卸下來,人從桌案上跳下來時,把紗窗重重甩到林久琳床上。 紗窗許久沒有清洗過,灰塵鋪滿了床。 林久琳就忍不住了,她用手指著余之遇,“你別欺人太甚!” “是我要提醒你別逼人太甚!別人給你臉,不是你長得好看,是別人有修養(yǎng),你別把自己捧上天了,以為全世界的男人活該圍著你轉(zhuǎn)!還有,”余之遇用力打開她的手:“我的脾氣像辣椒,沖得很。不僅不講道理,占有欲還強,我的男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尤其是過了氣的前女友?!?/br> 她盯著林久琳,語有不善:“別在我男人面前扮擰不開瓶蓋的小公主,那是我的專利。再有下次,我就不是扔紗窗,而是撕你臉了?!?/br> 林久琳要氣哭了,她咬牙:“余之遇,你憑什么?” “憑他喜歡我?!庇嘀鲈賾械觅M話,頭也不回地走掉。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怎么就吵架了?” 肖子校:“為了后面她誆我去吻她,我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