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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不要分心,我去處理。” 肖子校又對代班老師說:“讓所有人把房間徹底檢查一遍,確認(rèn)蛇沒有爬進宿舍,一樓要重點檢查。” 男老師們立即去辦。 現(xiàn)場只剩兩位支教的女老師和林久琳,而林久琳從到宿舍門口就一直在哭。 余之遇見肖子校取出了針灸包,要給葉上珠施針,她和喜樹一起按住葉上珠手腳的同時,對門口的林久琳呵斥道:“要么憋回去!要哭離遠(yuǎn)點!” 先前提議讓余之遇表演節(jié)目的女老師就不樂意了,她說:“喛你怎么說……” 肖子?;厣砜催^去,他神情冷漠,那雙眼沉湛凜冽,威懾力十足。 女老師被盯得心里發(fā)虛,表情瞬間凍住,后半句硬生生憋了回去。 林久林抿平了唇角,止了哭。 肖子校取出一根銀針,捻針刺入葉上珠腳踝,等待毒液外泄的時間里,為葉上珠手腕處的傷口做清理,仔細(xì)觀察后發(fā)現(xiàn)傷處沒有任何異樣,確認(rèn)距離心臟更近的腕上那處咬傷是沒有毒的。直到腳踝處的毒血泄凈,再流出來的是鮮紅的血,他收針,清理好傷口后,為兩處傷口都敷了藥。 葉上珠神志昏蒙,像是睡著了,唯有緊皺的眉毛昭示她很不舒服。 肖子校對喜樹說:“我去配藥,你陪著她。” 喜樹點頭。 肖子校取金銀花,野菊花,蒲公英,紫花地丁,紫背天葵子,犀角,生地黃等藥,配成五味消毒飲合犀角地黃湯,拿去廚房煎熬。 余之遇一路跟著他,給他打下手。 肖子校邊親自看著火,邊解釋:“她兩處傷口均是被蛇咬的,但不是同一條蛇。手腕處無毒,腳踝上的傷口疼痛劇烈,有輕微出血,紅腫,根據(jù)這些臨床表現(xiàn),我判斷是火毒。治療火毒的原則是清熱解毒,涼血止血?!?/br> 余之遇才想起來問:“要不要送她去城里打血清?” “不用。毒血已經(jīng)泄掉,再服兩天藥,就能清除干凈?!痹捖洌ぷ有⑺龜埖綉牙飺Я藫В骸熬戎渭皶r,不會有事?!?/br> 余之遇把頭枕到他肩膀上,沒說話。 等藥煎好晾溫,給葉上珠喝下,李校長和老師們已經(jīng)分頭做完了驅(qū)蛇和檢查的相關(guān)工作,把學(xué)生們安頓好,他們過來詢問葉上珠的情況,得知葉上珠沒有生命危險,大家松了口氣。 李校長見時間不早了,也避免大家聚集在此打擾葉上珠休息,他讓老師們回去休息。 余之遇卻在大家走到門口時說:“林久琳,你站住?!?/br> 不止林久琳,所有老師都因此停步。 林久琳聽出余之遇對她的稱呼從林老師到直呼其名的轉(zhuǎn)變,她眸色微變,問:“余記者有什么事?”她剛哭過,眼睛紅腫,鼻音濃重,透出幾分嬌弱。 余之遇已恢復(fù)了冷靜,她拿出錄音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作為葉上珠被蛇咬的目擊者,林久琳,請你把到達(dá)現(xiàn)場后看到的一切,和所做的一切詳細(xì)復(fù)述一遍。” 聞言,那位女老師又開腔了:“余記者,葉上珠雖然是你同事,但她被蛇咬了,不止是你,我們也很著急,否則也不會大晚上的都不睡,在這候著。林老師作為幫葉上珠求助的人,你這個態(tài)度,是不是不太對???” “我態(tài)度對與不對,我對的都是林久琳。”余之遇眼神冷漠地看著她:“她都沒說話,你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場質(zhì)問我?!” “我就問一句怎么就成了質(zhì)問?”到底是老師,女老師很擅于咬文嚼字,她看向肖子校:“肖教授,余記者是你女朋友吧,她這樣說話你不管嗎?” “我不認(rèn)為她這樣說話有任何不妥。更何況,我和她之間如何相處,也輪不到外人比手劃腳?!毙ぷ有R蛩辉籴槍τ嘀?,眸間冷意更甚,他說:“余之遇除了是我女朋友,更是葉上珠的直屬領(lǐng)導(dǎo),她屬下受了傷,她了解事情經(jīng)過是天經(jīng)地義。倒是王老師,此事應(yīng)該并不牽涉到你,你又何必多言?” 話至此,肖子校抬眸,瞥向林久琳,語氣加重:“林老師不會自己說嗎?” 女老師被懟得啞口無言,在另一位老師的拉扯下,不甘又委屈地 退到了門外。 林久琳在肖子校的視線壓力下開口:“剛才大家在清理篝火,我看幫不上什么忙,就先離開了,本想去宿舍后面轉(zhuǎn)轉(zhuǎn)再回去休息,就看見葉上珠遇上了蛇。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又特別害怕,所以就第一時間回去找人?!彼f著,眼淚如同自來水似地說來就來,像是回想先前的一幕仍在后怕。 余之遇現(xiàn)在非常討厭她那副扮柔弱的嘴臉,不太客氣地說:“你這哭哭啼啼的模樣,我都要以為被蛇咬的是你,而不是葉上珠了?!?/br> 沒人幫腔,林久琳以先發(fā)制人的方式替自己辯白:“余記者,請你搞清楚,不是我讓葉上珠去的那里,你不能因為我目睹了她遇蛇,而我平安無事,就遷怒我?!彼粗ぷ有#鴾I說:“我害怕一切無骨的動物,我去求援并沒有錯!” 余之遇揪住重點不放:“求援之前就沒做點別的嗎?” 林久琳有點急了,她反駁:“我手邊沒有驅(qū)蛇的工具!” 余之遇步步緊逼:“林久琳,你不用避重就輕,我沒有要求你拖以援手幫助葉上珠,我只要你說清楚,在離開現(xiàn)場求援前你還做了什么?“ 像是證明自己沒有撒謊一樣,林久琳與她對視:“我什么都沒做?!?/br> 余之遇瞇眼:“沒有跑動?沒有置物?沒有尖叫?” 林久琳一怔:“我,是因為害怕……” 余之遇要聽的不是這個,她咄咄逼人道:“我問你有沒有?!” 林久琳胸口起伏,片刻,她承認(rèn),“……有?!彼庇诮忉專骸拔液爸皇浅鲇诒灸堋?/br> 余之遇沒給她繼續(xù)辯解的機會,她語氣冷漠,一字一句問道:“你身為中醫(yī)大的老師,被派駐到山區(qū)基地的老師,難道不清楚,遇到蛇時該如何處理嗎?” 余之遇視線一轉(zhuǎn),看向中醫(yī)大的所有老師們:“肖子校教授在第一期學(xué)生到達(dá)基地上紀(jì)律課時,就曾著重強調(diào)過,萬花山有蛇,遇到時,該怎么辦。據(jù)我所知,第二期學(xué)生進山上課時還遇到過一條蛇,但沒有一個人受傷。所以,我能理解為,無論是中醫(yī)大的老師,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