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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時之間也不需要投入大額資金。 為了那條微博,他和母親吵過,不惜以辭去總裁一職相挾,才勉強壓下了商女士計劃好的媒體發(fā)布會。不料,那只是商女士的緩兵之際。 就在陸沉準備和出差歸來的杜濤談一談,他的所謂臨水道地藥材研究時,大陽網(wǎng)上忽然發(fā)出一篇署名余之遇,名為“中新新舉措:在臨水建全國首個道地藥材種植基地”的新聞稿。 稿件將杜濤團隊如何經(jīng)歷一年時間對臨水萬花山上百種藥用植物進行研究的艱難歷程披露了出來,并將幾類中草藥的研究數(shù)據(jù)予以公布,更以我國四十種名貴中藥材之一的附子為例,將其道地性的形成的影響因素進行了闡述,甚至把臨水氣候條件對附子道地性形成的影響,以及萬花山土壤微量元素的含量體現(xiàn)在了報道中。 肖子校的團隊沸騰了。那是他們的研究成果,而余之遇的報道分明是將肖子校的名字換成了杜濤,將三年改為了一年。 葉上珠更震驚,即便她不清楚肖子校帶著喜樹他們正在進行的項目是關于臨水的,她看過報道也知道那一定不是杜濤團隊干的事。她第一時間給余之遇打電話,把報道的鏈接發(fā)過去。 只看了個開篇,余之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猛地想起那次電腦莫名黑屏的事,抓起車鑰匙出門。 連闖了兩個紅燈到了大陽網(wǎng),余之遇直奔總編室,路上有記者和她打招呼,她也不理,陰沉著臉一腳踢開了祁南辦公室的門。 夏靜和葉上珠聞訊趕過來時,余之遇已經(jīng)把祁南的辦公桌夷為平地,連筆記本電腦都未能幸免。 祁南自然想到稿子發(fā)出的后果,卻也沒想到余之遇的反應會如此激烈,見記者們把辦公室的門堵得水泄不通,她冷聲:“叫保安!” 夏靜不動,葉上珠不動,所有記者都沒動。 余之遇因氣憤胸口劇烈起伏。 祁南沉著臉,語氣冷寒:“東窗事發(fā)說我黑你電腦偷資料了?那不是你拷貝給我,說為前男朋友做點事,讓我挑個時間發(fā)出去的嗎?怎么,不敢認了?”未防被錄音,她沒有和余之遇逞口舌之爭,只能矢口否認。 “我為前男友做事?”余之遇脫口反駁:“你怎么不說我水性揚花和前男友做·愛?!” 臥槽,這是余之遇。 夏靜想到自己在報道事故后被懟得啞口無言的情景,感謝了余之遇的口下留情。 祁南被噎得臉色鐵青。 余之遇一瞬不瞬地盯住她,撂下話:“你使用卑劣的手段害我沒關系,但你竊取我男朋友的研究成果,我必讓你付出代價,不惜放棄我身為記者的職業(yè)cao守?!?/br> 她說完就走,眾記者自動為她讓出一條路。 夏靜和葉上珠跟下樓來,問她:“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余之遇搖頭:“你們不方便,我自己來。” 她回車上坐了好久,冷靜下來后想給肖子校打電話,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便安慰自己他肯定在忙,還是別打擾了,就先做自己的事。她先打了幾通電話,隨后獨自在外面跑了一小天。晚上八點,她剛把車停在江邊,手機響了。 不看也知道是肖子校打來的。 直到自動掛斷,余之遇還趴在方向盤上沒動一下。 片刻,微信有新消息來,她點開看,肖子校說:【寶貝兒,回家。】 余之遇終于忍不住,一個人在車里放聲大哭。 她可以在祁南面前放狠話,可以動用自己在圈子里的人脈關系搜羅一切與祁南的消息,試圖從中尋找反擊的機會,讓祁南為此付出代價。 卻無法面對肖子校。 她不能原諒自己的疏忽。她想到五年前林久琳沖動之下毀了他一年的成果,時隔五年,歷史重演,她接受不了他三年的研究成果是從她這里泄露出去的事實。 余之遇恨不得去死。 肖子校何其聰明,網(wǎng)上的報道一出,他便猜到問題出在余之遇電腦黑屏那次上。他沒有來得及第一時間和余之遇聯(lián)系,是被太多事纏住,等他忙完回江南苑,余之遇不在家,打她手機不接,發(fā)信息也不回。 這種時候,肖子校判斷她不會回自己那邊,便通過大g的定位查看她的位置,等他根據(jù)定位顯示趕到江邊時,余之遇睡著了似的,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后座。 肖子校怕她有事,用力拍車窗,邊喊她名字。 余之遇驚醒似地動了動,緩慢爬起來,認出外面的人是誰,解鎖了車門。 肖子校坐上來,借著氛圍燈的光亮看到她紅腫的眼睛,把她摟進懷里抱緊,嗓音低沉地說:“不是什么大事。我肖子校的,就是你余之遇的。一個課題而已,你男人扛得起。” 對不起的份量太輕,余之遇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她閉上眼睛,淚落無聲。 ------- 陸沉最先嗅到危機,他萬萬沒有想到,起火的會是自己的后院。 余之遇不可能為中新,為杜濤寫稿那樣的稿子??催^那篇報道后,陸沉甚至都不必向余之遇確認,也明白她那天的來意了。臨水適合多種道地藥材生長這個結(jié)論,是肖子校得來的。報道中所謂的艱難研究歷程是屬于肖子校,而非杜濤。她這篇報道,是為男朋友提前準備的。 當祁南在商女士的邀請下來陸家吃飯,陸沉對進門的祁南說:“到書房來一下。” 商女士卻問:“你是要和南南聊那篇稿子嗎?” 陸沉的目光從祁南身上掠過,落在自己母親身上,“你們商量好的?” 商女士把一切攬到自己身上,“是我讓南南這樣做的?!?/br> 陸沉語塞了半晌,再開口時他沒能控制住火氣,冷凝著聲音道:“誰來告訴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竊取他人科研成果該當何罪你們知不知道?之遇現(xiàn)在是肖子校的女朋友,肖子校是萬陽集團的二少,你們這樣做,對中新沒有絲毫助益!” “之遇?!逼钅闲α诵?,“我作為你的未婚妻,你從來沒有叫過我一聲‘南南’。和她分手五年了,還叫得如此親熱。阿沉,你心真硬?!?/br> “我是什么樣的人,我的心在哪里,你以為你很清楚。我們?yōu)槭裁从喕椋挥梦艺f,你心知肚明,祁南,我從來沒有在你面前偽裝過自己?!标懗量粗骸澳銋s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一再為難她。作為曾經(jīng)的閨蜜,你的心是軟是硬,我已有了判斷?!?/br> 祁南低吼出聲:“那難道不是你逼的嗎?我那么愛你……” 陸沉截斷她的話,說:“你愛我,不是我愛你的前提?!?/br> 祁南怔住,她意外于陸沉的決絕,她以為即便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