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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把你圈養(yǎng)起來。”“不,千萬別把我關(guān)起來,給我一輛摩托車,然后把我放生。”“誰家喪尸還會騎摩托?”“我就會?!崩钣雒约侯^上快要消下去的包,“之前說好要陪我喝酒壓驚的。”“好啊。”李遇歡呼一聲,先是從冰箱拿了幾罐啤酒,隨后直奔李老板的酒柜,默默念叨著:什么叫成敗在此一舉,什么叫畢其功于一役,這就是了。伏特加,白蘭地,威士忌,龍舌蘭,朗姆酒,金酒……黎昕目瞪口呆地看著李遇把一瓶瓶形色各異的洋酒擺在茶幾上,只能勉強(qiáng)通過瓶身的單詞猜測是什么酒。最后,李遇把一瓶茅臺砰地一下立在黎昕面前,“國酒茅臺,玉液之冠?!?/br>“這是要開品酒大會嗎?”“你喝過洋酒嗎?”李遇托著下巴問。黎昕搖頭,“葡萄酒算嗎?”李遇滿意地點點頭,遞給黎昕一罐啤酒,“今天咱倆一決雌雄,怎么樣?”于是,二人一邊看,一邊喝了起來,大頭蜷縮在他們腳下舔著蛋。微醺之時,李遇眼睛一轉(zhuǎn),“我給你調(diào)杯酒吧!”李遇所謂的調(diào)酒,就是大亂燉一般,從各類酒各取一點,混合成一杯,還命名為“八國聯(lián)軍”。黎昕盯著舉到自己面前的這滿滿一杯氣味復(fù)雜的無名嗆鼻液體,微微皺起眉,“酒不可雜飲。雜之,善酒者亦醉,乃飲家所忌?!?/br>李遇翻了個白眼,“說人話,喝點酒怎么還說上文言文了?!?/br>“不能混著喝?!?/br>“一杯而已,說好給我壓驚,你也得拿出點誠意來吧!”李遇又把酒杯往前送了送。“好吧?!崩桕拷舆^,喝了一口后皺起臉,“這什么味……你沒偷偷往里撒尿吧?”“我干了!”李遇舉起自己的酒杯,對黎昕笑笑,將里面的威士忌一飲而盡。“你那就剩一口了……”黎昕又看了眼自己的酒杯,“算了,舍命陪君子吧!敬你腦袋上的包!”他仰頭慢慢喝干,放下酒杯后,整個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紅。“味道真不怎么樣……”怔怔地盯著電視看了一會,黎昕慢慢倒在了沙發(fā)上。李遇輕輕拍著他的臉,“今天我就要用棒棒糖,來把生米煮成熟飯,以免后患。”大頭跳上沙發(fā),在黎昕口唇附近嗅著。“滾,還沒輪到你呢!”李遇擋開它,勉強(qiáng)把黎昕扶了起來,想用公主抱把他抱到二樓臥室,剛擺好姿勢站起來,就被墜得雙膝跪地。砰一聲悶響,黎昕屁股撞在了茶幾角,李遇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頭,“我靠,你怎么比死豬還沉!”李遇又像拖尸體一樣,拽著黎昕的胳膊把他拖到樓梯旁,蹲下來捏著他的臉說:“黎昕,醒醒,你自己走到樓上再睡好不好。”黎昕哼哼幾聲,在地上翻了個身。李遇嘆了口氣,極度想找孟省幫忙。不過,接電話的不是孟省,一個冷清的聲音傳出來,“什么事?他在做吃的……”良宵苦短啊,這個時候把孟省叫出來,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想到這,李遇忙說:“沒什么,本來有點急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那就好?!?/br>“拜拜啦。”李遇故作輕松地說。掛斷前,孟省討好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葉子,你的蛋要幾分熟啊……”想象著好兄弟溫順的樣子,李遇不禁撲哧一笑。對于孟省能追到林之葉這件事,他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盡管孟省高大俊朗,但是在對待女生方面非常木,所以從小就沒什么女人緣,沒想到上天竟安排了一個帥得空前絕后的校草等著他呢。他們常常一起過夜,估計早就哼哼哈嘿全壘打了吧……李遇想著,用手推了推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的黎昕,實在沒有信心能把他弄到2樓去。要不,就地解決得了……可這也太不美好了。提起一口氣,李遇把手架在黎昕腋下,一點點向樓上拖去。不過20多階,卻歇了3次,終于成功來到了臥室床下。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黎昕抬上床,又把他剝光后,李遇滿頭大汗地癱在一旁,覺得自己什么也不想干了。靈活的胖貓大頭躍上床,匍匐觀察著一絲/不掛的黎昕,隨后猛然對他腿間的小兄弟伸出毛絨絨的小爪子。“哎小子,別動我男人!”李遇趕開大頭,欣賞著黎昕的果體。他的身上要比臉和胳膊白一點,不過還是健康的小麥色,肩寬腰細(xì),肌rou勻稱,看起來彈性十足。李遇捏了捏他結(jié)實的臂膀,目光聚焦在剛剛受到大頭突襲的小兄弟上。“嘖嘖,真是不公平,頭腦是學(xué)霸也就算了,下面還是雞霸。”李遇很想提槍上馬,攻城略地,但是……剛才那番搬運(yùn)實在太累,再加上本就微醺,有心無力。“等本大爺小憩一下再收拾你。”李遇沖了個澡,拿出早就備好的岡本和潤滑劑放在床頭柜上,隨后鉆進(jìn)被子里,把黎昕也蓋好,抱著他的腰沉沉睡去。夢里,李遇拼命躲避一群狂奔的水牛,還是被群蹄踏過,背上仿佛泰山壓頂一般……他睜開眼睛,身后卻依然沉重不堪,濃重的酒氣傳來。“什么鬼……”李遇動了一下,看了眼手機(jī),才剛剛睡了1個小時而已。黎昕依然壓在他背上,自顧自地喃喃細(xì)語:“棒棒糖……”他艱難地回頭,對上黎昕恍惚地半睜著的雙眼,頗感失落,“你這么快就醒了呀……喝水嗎?”黎昕的頭埋在他頸間,噴出灼熱的呼吸,燙得他渾身發(fā)癢,“棒棒糖……”隨后,李遇感覺自己的內(nèi)褲被一只大手扯動著,剝離了皮膚,一根像燒火棍似的又硬又燙的東西貼了上來,向幽谷深處逼近。“什么玩意……哎我去!糟了!”李遇低低叫了一聲,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被壓制得死死的。身后的燒火棍在那尷尬之處戳來戳去,眼看就要破門而入!李遇急忙氣沉丹田,夾緊臀/部,“黎昕,你要是敢……我絕對殺了你!”“殺了我吧,你高興就好……”黎昕小聲嘀咕著,依舊像犁地一樣磨蹭著。李遇感覺身體有點發(fā)燙,“干嘛突然說這么浪漫的話,真是的……”他艱難地將左手伸向身后,握住那根亂鉆的燒火棍,心想:狠狠掰一下的話,應(yīng)該就會脫困了吧……不過要是掰斷了怎么辦?“握緊一點……”黎昕磁性的嗓音在李遇耳邊響起,十分的……性/感。一時間,二人僵持不下。“唉!”李遇長嘆一聲,松開那根灼人的燒火棍,將手伸向床頭柜上的潤滑劑,胡亂擠了一大堆,又胡亂涂在下面。正在拆那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