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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倒也娶了阿嬌,只是金屋也是登基之前的話,阿嬌還有長門宮可居,不把長門宮陪嫁好,敢去做鳳儀宮的兒媳婦!” 穆宣帝一碗八珍湯就朝穆安之砸了過去,穆安之自幼習(xí)武,歪頭一避,瓷碗咣當(dāng)墜地摔成碎片,湯水嘩啦淋了大半身,幸而入口湯水都不太燙。穆安之被淋一身八珍湯,也并未冷靜下來,怒吼道,“鳳儀宮春宴,我雖沒去過,也聽說太子與陸姑娘談天談地都成御花園一景了,哪年陸姑娘生辰,太子不格外打發(fā)人送壽禮!人家表兄妹這樣的情分,叫我去娶陸氏女,現(xiàn)成的綠頭龜,誰愿意做誰做,反正我不做!” “你給我閉嘴!” 聽到這樣的混賬話,穆宣帝已是氣的渾身顫抖,若目光可化實質(zhì),現(xiàn)在穆安之早當(dāng)血濺三尺了。 穆安之大口喘著粗氣,憤怒的眼眸如同兩柄森寒鋼錐,直刺向穆宣帝。 室內(nèi)空氣緊張到一觸即發(fā),劍拔弩張間,就聽周紹驀突一聲驚叫,“太后娘娘,你怎么了!太后娘娘——” 原來藍(lán)太后很適時的兩眼往上一插,昏了過去。 ☆、引章四 不必宮人內(nèi)侍上前,穆宣帝沖上前扶住自椅中向地上倒去的藍(lán)太后,一把將人抱到隔壁寢殿寶座,穆安之怔了怔,也隨之跟了過去。 穆宣帝要宣太醫(yī),藍(lán)太后睜開眼睛,嘆道,“宣什么太醫(yī),還不夠丟人哪。” 穆安之見藍(lán)太后無事,便說,“皇祖母,孫兒回去換衣裳了?!?/br> 藍(lán)太后看他半身濕淋淋的湯水,味道更是一言難盡,眼中露出愧疚說,“都是哀家沒打聽清楚,阿慎,這跟你父皇無關(guān)。哀家上年紀(jì)了,也不知道年輕人的事,就只想著陸家也算顯赫人家,又是太子的母族……哎,阿慎,委屈你了?!?/br> “孫兒沒什么委屈的,孫兒原就不喜陸氏,此生絕不會與陸氏做親!”穆安之的聲音硬的像一塊石頭,他緩緩的看向藍(lán)太后與穆宣帝。穆宣帝冷聲道,“你別胡思亂想,太子與陸家是姑舅親,表妹過生辰,表哥送生辰禮這沒什么。這事朕一早就知道,太子光明正大回稟過朕。” 穆安之拿帕子擦著頸間冷掉的湯水,聞言冷笑回視穆宣帝,“柔然表妹是長寧姑媽的掌珠,藍(lán)表妹也是藍(lán)表叔的愛女,哪個不與皇家是親戚,哪個又不是表哥表妹?如今臣才知道,這姑舅親也分哪個姑哪個舅了!” 穆宣帝被穆安之頂?shù)男乜谝粣?,說不出話。藍(lán)太后已是怒了,坐直身子捶榻道,“阿慎這話是直了些,卻是在理。藍(lán)家不說,這是外戚??扇崛皇悄愕盏沼H的外甥女,唐家也是世家名門,柔然過了多少生辰,哀家也沒見太子送過生辰禮!行了,哀家這些本分守禮的丫頭也不敢高攀鳳儀宮的親事!既是太子相中陸氏女,鳳儀宮直言便好,何必這樣惺惺作態(tài)拿著柔然和藍(lán)丫頭打幌子!” 走出慈恩宮時,穆安之都恍惚能聽到藍(lán)太后的怒斥與穆宣帝的低語。小易見他半身湯水出來,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要任主子這樣走回玉安殿,宮內(nèi)還不知要傳成什么樣。好在周紹送出一件玄色云紋披風(fēng),應(yīng)是穆宣帝放在慈恩宮的常服。穆安之厭惡的往地上一摔,周紹嚇的臉都白了,好聲勸道,“殿下,莫要動怒啊,這都是奴才行事不周。” 穆安之薄唇緊抿,冷冷道,“我有的是衣裳在皇祖母這里,你偏拿陛下的給我,的確行事不周!” 周紹立刻撿起云紋披風(fēng),跑回去換了件穆安之慣常穿的明黃斗篷,穆安之又是朝地上一丟,黑色云靴一腳踩過碾在腳下,他陰沉不定的看的周紹心臟高懸,一顆心急劇跳動,方聽穆安之冰涼的聲音響起,“明黃唯陛下與太子可用,我以前倒是喜歡穿著玩兒,如今瞧著也沒什么稀罕,再去換一件!” 穆安之一向自恃身份,但對周紹還算和顏悅色,他突然發(fā)作,周紹想到剛剛在殿中情形,不敢觸怒穆安之半分,一句廢話沒有立刻跑進(jìn)去取了一件玉青色繡云紋的披風(fēng)。穆安之瞥一眼沒說什么,周紹小心翼翼的為他披在身上,小易上前為主子系好頸間飄帶。 穆安之披風(fēng)裹身,面無表情,抬腳而去。他步子邁的極大,渾身裹挾著冰冷肅殺之風(fēng),蕩開的下擺中倏然露出一角明黃,那是今日穆安之穿的衣袍的顏色。 不知為什么,周紹心中忽然浮起一個念頭:縱被立為太子的是大殿下,可整個宮內(nèi),敢將明黃踩在腳下,指著明黃說我以前喜歡穿著玩兒的人,大概也唯有三殿下了吧!這無關(guān)身份地位,這或許就來自于三殿下血統(tǒng)中的高貴,他的母親,出身帝都柳氏! 那座赫赫有聞的國公府,最煊赫時雙公并立,整個帝都城提起柳氏,縱端貴如鳳陽長公主的夫家唐氏也會避讓三分。哪怕柳氏今已煙消云散,但提到這個氏族,大家的反應(yīng)都是:啊,柳氏…… 或者,只有這樣煊赫的氏族與帝王的血脈,才能鑄就出三殿下的這樣一種自骨血而生的尊貴! * 穆安之回玉安殿立刻就要洗漱,結(jié)果,等了一柱香的時辰熱水都沒有送來。宮中除了穆宣帝、藍(lán)太后、妃位以上的宮妃,其他地方是不單設(shè)小廚房的,每天熱水都由水房供應(yīng)。 一時,過去傳熱水的內(nèi)侍跑回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回稟,“水房總管說現(xiàn)在各宮都在要熱水,熱水要等些時候,叫殿下略等一等?!狈A完這話,小內(nèi)侍氣憤道,“奴才看抬走好幾桶熱水,不過是晾著咱們罷了!奴才怕殿下著急,就先回來了!” 穆安之氣的渾身發(fā)抖,抓起手邊的玉盅就要砸,可這玉入手溫潤,穆安之如今倒頗識些人間疾苦,放下玉盅道,“你去告訴水房總管,我等著他!今天我就看看,這熱水什么時候到!” 這次約摸小半個時辰,水房副總管親自帶人抬了一桶熱水過來,跪下請罪,“實在是中午太忙,水房人少,讓殿下久等了?!?/br> 穆安之兩顆漆黑的眼珠子冷冷的盯著這位副總管,良久問小內(nèi)侍,“是他讓你略等等的么?” 小內(nèi)侍回道,“不是,是水房的大總管!” “看來,大總管事忙,他那貴足不肯踏我這賤地了?!蹦掳仓愿酪痪?,“拉出去,打!”玉安殿內(nèi)侍一涌而上就把幾人按了下來,穆安之再吩咐一聲,“別打死,留一口氣。” 副總管哀嚎求饒聲還沒出來就被內(nèi)侍堵住嘴,拉出去摁在院中拿著門臼打了起來。兩位大宮人過來服侍穆安之沐浴,穆安之淡淡道,“不必你們,小易過來服侍我。再去傳話,讓水房再送兩桶熱水來?!?/br> 穆安之幾乎洗了一個時辰才把身上的湯羹味兒洗去,小易給他擦著頭發(fā),宮人進(jìn)來回稟,“殿下,慎刑司的陳副總管求見,他剛剛就來了,知道殿下在沐浴,不敢輕擾?!?/br> “怎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