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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太問。 許婉然嘟了嘟嘴巴,“芳草自小就伴著我,主仆之情也有的。母親,就是朝廷論罪,貪銀子的事也不至于全家株連吧。自從她一家被關(guān)起來,也這些日子了。打幾板子算了?!?/br> “這事你別插手,要不是因她爹欺上瞞上,你大jiejie不會在鄉(xiāng)下受這許多年的苦,如今你爹和你大jiejie都忙,沒顧得上。到時如何處置他們說了算,你若無玩伴,再選幾個就是。你想一想,是姐妹之情重,還是主仆之情重?”許太太沉了臉問小女兒。 許婉然真想說她跟芳草的感情可是比她與村姑的感情深多了,她到底知道輕重,只是撅了撅嘴,也沒再說話。 許太太知道三殿下帶李玉華出門,便起身帶著倆閨女去了老太太那里,小女兒也給她提了醒,王安那一家子如何處置,還得拿個章程出來。 * 黑底金字的匾額氣派的懸于店門之上,太平居三個字在陽光下熠熠閃耀,那等顯耀氣派,竟是比天上的太陽都要耀眼三分。李玉華負手站在太平居面前,仔細的瞧了一回,頜首道,“果然不愧太.祖皇帝親筆,一筆一劃大開大闔不受拘束,帝王霸氣撲面而來?!?/br> 門口迎客的伙計見慣在外駐留觀仰太.祖皇帝御筆的客人,他亦耐著性子聽吩咐。穆安之聽著李玉華品評一回太.祖真跡,直待李玉華翻來覆去把字看了三五遭,還有要繼續(xù)看下去的意思,穆安之折扇擋著額頭,“要不我先進去,我可受不了這個曬?!?/br> 李玉華瞥他一眼,與他一道進了太平居,伙計火眼金睛,又早練就一幅好耳力,不說這一行人都穿戴齊整,穆安之李玉華衣裳佩飾便都是上等穿戴,李玉華的官話帶著外地口音,穆安之卻是正宗官話,他不敢怠慢,直接把人往二樓雅座帶。孫嬤嬤云雁并小易另安排一間。 李玉華時時留意,見這店鋪飛橋欄桿,裝飾華貴,店里人來客往,生意興隆。雅間臨窗,窗上掛一襲銀紗簾遮擋日光,墻壁裝飾五彩,十分華美。青衣小二端來茶水,遞上菜單,穆安之朝李玉華抬抬下巴,小二便恭敬的遞到李玉華跟前,李玉華問,“你想吃什么?” 穆安之給李玉華手邊放盞茶,“我吃過了,你照著自己口味點就成。” “那就一樣雞rou小籠,一樣醬rou小籠,一樣魚羊餡,一樣嗯牛rou大蔥的也來一份。”李玉華瞧了一遍菜單,點了四樣小籠包。 穆安之添了幾個爽口涼菜,李玉華說,“太多了吧?” “這里的小菜不錯,嘗嘗看?!蹦掳仓畔乱唤倾y子,小二歡天喜地的謝賞去了。 李玉華悄瞇瞇的問穆安之,“剛剛那是打賞?” 穆安之點頭,李玉華眼神一閃,心說怎么跟冤大頭似的,打賞的也太多了,那一角起碼三錢銀子。看來以后還是得她當家,三殿下這不成啊,不會過日子。 李玉華端起茶喝一口,“你以前是跟誰吃的太平居?” “如玉?!?/br> “那你們這不是尋常同窗情啊?!?/br> “自小一起念書,吃住也是一起的,畢竟每天進宮出宮也太麻煩,他就住宮里了?!?/br> “難怪情分這么好。我跟木香姐也是,白姨丈死后,我就住她家了,我們合伙做生意。” “織布?” “不只是織布,我們做過的生意可多了。賣燉rou,做小吃攤,去府城繡坊拿活計分給三鄉(xiāng)五里的女人做,我們賺個中間錢,后來木香姐改了織機,才開始織布。你沒見過我們織的那布,不是我吹牛,棉布里我們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李玉華眉飛色舞的說道,“綢緞當然也很好,不過絲綢不如棉布貼身,尤其做里衣穿,可舒服了。有空我給你做一身。” 大約是穆安之給的賞錢豐厚,包子涼菜上來的很快,穆安之給她倒好醋碟,笑道,“吃吧,嘗嘗看,喜不喜歡。你木香姐是極愛這包子的?!?/br> 事實證明,表姐妹的口味頗有相似之處,李玉華咬一口就驚為天人,把個包子夸的天花亂墜,“這雞rou餡可真細,rou汁里有一點點甜,你嘗嘗?!?/br> “醬rou包也不錯,一吃就是五花rou,用料實誠,不枉賣的這么貴了。物有所值?!?/br> “怪不得鮮字是魚羊各半,牛rou一點不塞牙,你嘗嘗,味兒真的不錯?!?/br> 李玉華吃相并不粗俗,是真的在享受美味??粗裕掳仓加X胃口大開。兩人竟把四籠包子,幾樣小菜吃的七七八八,穆安之平生吃飯從來沒有吃到碗碟光光,中間想添幾個菜,李玉華攔著沒讓,“咱們吃這些差不多了,又不是對外人請客吃飯,必要弄一大桌花團錦簇。咱們自己吃,夠吃就好,別浪費?!?/br> 結(jié)賬后,穆安之帶李玉華去了自己在宮外的小院,裴如玉走后,這院子就托給穆安之照料。穆安之時常來坐一坐,一直有人打掃照料。 立秋后,下午已有些清涼,因太陽依舊大,兩人便在屋內(nèi)乘涼。 云雀煮茶,孫嬤嬤洗了些水果,端上后穆安之便打發(fā)二人歇著去了,小易在外守門。穆安之李玉華兩個坐在榻上,中間隔一張小榻桌,穆安之遞給李玉華顆葡萄,李玉華含在嘴里吸著葡萄的甜汁,就聽穆安之道,“先前見面總不得空,我一直想與你細說說咱們這親事的利害,以免誤了你?!?/br> “殿下說吧,我仔細聽?!崩钣袢A含著葡萄,口齒依舊清晰,她坐的更直了些,鄭重的看向穆安之。能讓穆安之三番兩次提及的,自然不是小事。 穆安之便將他與陸皇后太子一系如何不合的事同李玉華講了,穆安之道,“尋常人家爭產(chǎn),贏了輸了無非就是三間房子二畝地,皇室不同,你也讀過,皇室之爭,既是江山之爭,亦是性命之爭。我已輸了儲位,但我絕不會向陸氏稱臣。我一人生死無礙,這一輩子,長短我都要暢快的過。但我不能連累你,我也沒有要留下后嗣的打算。所以,必要與你說明白,以免誤了你。” “可我們已經(jīng)賜婚,親事又不能解除?!?/br> “這你放心,暫時成親無礙,我必守君子之禮,待你以后有心儀之人,我自會想法子成全你們?!?/br> 李玉華眉尖微蹙,她可不是輕易被幾句話唬住的,她瞇起眼睛審視著穆安之的神色,不放過一絲微妙變化。結(jié)果,只看到滿面坦然。李玉華“撲撲”吐出嘴里的葡萄皮和葡萄籽,她端起茶吃一口,正色道,“我問句明白話,殿下是不想誤我,還是另有心儀之人,故在這里哄我?” “你想哪兒去了,我并沒有心儀之人。” “那您身邊可有親近的女子?在民間,有錢人家都有姨太太小妾,您身邊有沒有類似這樣的人?” “沒有。” “那我暫且信殿下這話?!崩钣袢A心頭閃過許多念頭,最終她權(quán)衡道,“我有幾個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