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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證據(jù),下官覺著,唐公子這話未嘗沒有道理。殿下,就這樣結(jié)案么?” 穆安之笑笑,“沒見咱們那細作下午就不見了么,他要明天再不來,我就把案子結(jié)了。” “咱們那細作”,鄭郎中想想這話指的誰,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唐公子自到刑部,就一直呆在三殿下這里,根本不去比部司,對朱家的案子也極是關(guān)注,如今又說案子有隱情……看來唐公子到刑部倒真是有隱情。 . 唐墨格外關(guān)注朱家案,穆安之猜到必有原由,不過,沒想到,唐墨還真拿出證據(jù)來了。當然,拿出證據(jù)的不是唐墨,但能叫唐墨跑到刑部來打探消息的,定與唐墨交情匪淺。 據(jù)唐墨說,他跟陳簡是極要好的朋友。 穆安之望向身量瘦高,雖則年少,卻已夭矯如青松,秀逸如嫩竹,相較于陳墨未褪去的稚氣,陳簡已經(jīng)是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風姿。而且,陳簡比唐墨高大半顆頭,穆安之心里都納悶兒,唐墨你這是怎么跟陳簡交上的朋友??! 陳簡將一個亂首垢面被綁成粽子的粉裙女子推到審訊廳,對穆安之道,“這是劉大郎的外室,花月樓的頭牌柳花月,我僥幸將她擒拿,特來交她歸案。” 陳簡,前帝都府尹今翰林學士陳學士的長子。 陳家突然遞交重要人證,這案子,自然不能就這樣結(jié)了! . 柳花月如今已名不符實,柳月花容里滿是憔悴,陳簡顯然已審過她,沒打沒罵,就是嘴里牙齒少了一半,經(jīng)刑部仵作鑒定,都是被人生生拔下來的。 柳花月招出,她引誘劉大郎是受陸星的指使,“陸大爺吩咐,我不能不聽。我們這樣的人,原身就下賤。陸大爺是花月樓暗地里的主家,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不聽啊?!?/br> 昔日頭牌眼淚滾滾而下。穆安之心說,看來陳簡頗有手段,把你這十個膽子都嚇破了。 穆安之立刻調(diào)譴人手,一路人去查封花月樓,另一路人直撲陸星家,查抄陸星書房!至于陸星本人,穆安之道,“陳公子既然知道陸星與此案有關(guān),必然知陸星在何處,我著人隨陳公子一道,捉拿陸星!” 陳簡冷冷道,“亦我所愿!” 把帝都府當做蠢貨來玩弄,讓他父親受盡官場嘲笑,不論是誰做下的此案,陳簡絕不罷休! ☆、七十六章 陳府尹一向有些書呆, 能做上帝都府尹之位, 絕對跟家世有關(guān),一家子的好親戚。穆宣帝對陳家何其信任, 再加上陳府尹清高不慕銀錢, 穆宣帝就點他做了帝都府尹。 要知道, 陳府尹這是在帝都府尹位子上的第五年, 前頭四年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倒不是陳府尹如何能干,主要是他哥直隸總督陳總督知道他弟陳府尹的秉性才能, 直接給陳府安排倆師爺, 跟陳府尹交待了,不懂的就聽師爺?shù)摹?/br> 如此, 在兩位師爺?shù)妮o佐過,陳府尹還連任了。 再緊的籬笆也防不住野狗,帝都府今年風水不順,接連涉案, 先是慈恩會之案,牽連進一位仵作一位司吏。如今又有朱家爭產(chǎn)案,陳府尹還倒霉的成了被告。 陳家可不是白給的, 陳府尹被罰俸祿也被訓斥了一頓, 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退回翰林做翰林學士。陳府尹已經(jīng)沒啥了, 陳簡斷不罷休! 陳簡不管朱家的官司誰與誰相爭, 可你們把我爹當猴耍,就太不把陳家放在眼里了! 倘若陸星知道陳府尹有這么個不好惹的兒子, 估計當初算計帝都府時就得三思而行。 . 花月樓當天查封,所有樓中老鴇龜奴姑娘丫環(huán)悉數(shù)押解歸案。陸星府位居陸國公府后街巷的一處五進大宅,鄭郎中杜長史親自掛帥,查抄陸星府中所有書籍文書,一應(yīng)府內(nèi)之人必需留在帝都府,等待刑部調(diào)查。 陸星的太太正在國公府奉承著陸國公夫人,陸世子的大婚禮就在臘月,定的是藍太后的族人藍侯府的姑娘,端的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 陸夫人對這樁親事也極為看重,如今正籌備兒子大婚禮的東西。 陸星太太正說話間,就有侍女進來稟道,“五太太,后街六太太打發(fā)他家小子過來,讓您趕緊回去看看吧,刑部到您家抄家去了。” 陸星太太當時一懵,“什么抄家?” 這是陸國公夫人的侍女,口齒伶俐,說話也清楚,“說是星老爺犯了事,刑部已經(jīng)去了,把您家東南西北四個門都圍了起來,許進不許出,現(xiàn)在還不知怎么著哪。” 陸星太太一時驚的不知所以,卻是將眉毛一挑,“什么人敢來咱們陸家抄了,反了天了!” 侍女不好再說什么,陸星太太望向陸國公夫人,急的滾下淚來,抓住陸國公夫人的袖子哀求,“大嫂子,您可不能不管?。∥覀冃¢T小戶的,抄也不怕??沙宋壹遥鄱既嗽趺纯丛蹅冴懠?!” 陸國公夫人與侍女道,“讓陸忠出去打聽打聽,到底什么緣故。好端端的就抄起家來?”起身拍拍陸星太太抓住自己袖子的手,“別急,你與我去見老太太?!?/br> . 陸老夫人正在與孫女們說笑,女孩子們鶯聲燕語,嬌憨可人,把陸老夫人也逗的笑意不斷。陸國公夫人帶著陸星太太進來,陸星太太眼睛微腫,掩不住的焦切。 陸老夫人一看就知有事,與女孩兒們道,“今一早娘娘打發(fā)人送來的那些料子,你們?nèi)ヌ粢惶?,看喜歡哪個,只管拿去裁衣裳穿?!?/br> 孩子們亦知察言觀色,紛紛懂事的告退。 陸國公夫人把大致事情與陸老夫人說了,陸老夫人臉色一沉,厲聲問陸星太太,“陸星可有違法之事?” 陸星太太連忙道,“再不敢的,老太太,咱家族規(guī)向來教導(dǎo)族人本分。他斷斷不敢的,你也知道他那個人,一向膽小,不要說惹事,見著事都要躲的。這不,一早就出門販藥材去了。” “身正不怕影斜!既無不法事,那便不必怕?!标懤戏蛉藢﹃憞蛉说溃暗降资亲迦?,打發(fā)個管事隨星兒媳婦過去瞧瞧,衙門要查什么,只管查。要找什么,星兒媳婦你指給官爺們,別叫官爺們費心。不過,也別驚擾了老人孩子?!?/br> 陸星太太感激的說,“老太太,那我先去了。我們老太太您也知道,三災(zāi)六痛的,我不在家,只怕驚嚇著她老人家?!?/br> “去吧?!?/br> 陸星太太急哄哄的回家,有國公府在,她心里倒不如何擔憂,只是,仍是免不了記掛早上匆匆出門的丈夫。 陸星太太走后,陸國公夫人看向婆婆,陸老夫人面色幽沉,臉上的皺紋聳拉下來,眼皮遮住眼中神色,但不論下垂的嘴角還是兩頰下拉的rou皮,都召示著老夫人的不悅。 陸國公夫人不敢多言,見婆婆沒有吩咐,悄不聲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