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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衙門的事不急,明兒你先進(jìn)宮去給嘉祥公主賠個不是?!?/br> “干嘛我給她賠不是?她還應(yīng)該給我賠不是哪!”唐墨不服氣的撅著嘴,“明明一起玩兒牌,輸不起就說輸不起,輸了耍賴,這叫什么?還不許人說啦!我一說她還惱,要不是我躲得快,我非叫她抓個滿臉花不可!” 唐墨覺著自己占了天下公理,正振振有辭的說著,忽見父親沉下臉來,唐墨不敢再說,小聲嘀咕一句,“反正我不去,我沒錯?!?/br> 鳳陽長公主打個圓場,“行了,這么一星半點(diǎn)小事也值當(dāng)拿來一說,明兒我跟皇后說一聲便是。孩子們年歲都小,短不了打打鬧鬧,今兒個拌嘴,明兒就好了?!?/br> 唐駙馬瞪小兒子一眼,頗有警告之意。 . 李玉華也在跟穆安之說今天唐墨跟嘉祥公主打架的事,李玉華現(xiàn)在想想都覺好笑,“小寶真是個直腸子,原是嘉悅公主、嘉祥公主、還有小寶一起陪著皇祖母玩牌,我在一邊幫著皇祖母看牌。小寶不大會玩,可他手氣是真好,那手就跟開過光一般,每次摸的牌都好的不得了。今天嘉祥公主手氣不佳,小寶也是,一邊贏牌一邊還笑嘉祥公主總是輸,嘉祥公主那性子,當(dāng)時就不高興,他還笑起來沒完,嘉祥公主可就惱了?!?/br> “倆人說著說著,嘉祥公主脾氣真大,小寶那也是鳳陽姑媽的心肝rou,嘉祥公主一把牌就摔小寶臉上了,小寶也惱了,跳過去就將嘉祥公主推了個趔趄,還打了嘉祥公主兩下子?;首婺笟鈮牧耍腋螑俶eimei勸了半天才好?!?/br> “怪道大過年的跑衙門當(dāng)差去了?!蹦掳仓χ鴵u搖頭。 李玉華順帶打聽,“衙門的案子如何了?” “跟你說件好笑的事,那周家老二不知是不是被周氏的案子嚇破膽子,竟然跑到通州去了?!蹦掳仓浜?,“他大概不知道刑部要拿誰,倒是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能將人拘來的!” 李玉華聽了鄭郎中帶人去通州捉拿周二郎的事,不禁道,“這可得叫鄭郎中小心著些,刑部在帝都好使,到下頭州縣地頭蛇多了去,那些人可難纏了?!?/br> “周家小小五品官,還敢不聽傳喚?”穆安之挑著眉角,覺著李玉華說的話仿佛天方夜譚。 “三哥你沒在地方去過,我就跟你說吧,以前我們縣就有縣令是斗不過縣中鄉(xiāng)紳灰頭土臉辭官而去的?!崩钣袢A把穆安之取下的玉冠放在匣子里收好,“這還是正管的地方官,更別說這種部堂著人到下頭拿人的事。這事瞧著簡單,可委實不簡單。地方官配合還好,倘地方官員有意刁難,必然要多生風(fēng)波的?!?/br> 穆安之在刑部當(dāng)差幾月,倒也知小鬼難纏的事,他想了想說,“通州是直隸府管轄地界兒,直隸陳總督是陛下心腹,陳家世代名門,不會將周家看在眼里。” “那就好。” 夫妻倆說會兒話,用過晚膳讀會兒書也便早些安歇了。 . 入夜,寒風(fēng)吹透臉頰,鄭郎中勒住馬韁,馬匹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鼻息間噴出陣陣白霧,顯然也累極了。身后城門在城卒合力推動過發(fā)出緩慢沉重的聲音,重重關(guān)閉。 鄭郎中看一眼身后諸人,“去府衙!” 后面十?dāng)?shù)人應(yīng)喝一聲,紛紛跟隨鄭郎中一道往府衙奔去。卻不知在眾人身后,一個不起眼的兵卒佝僂著身子跟換班的人交換守城腰牌后,悄無聲息的消息在了夜色中。 ☆、一二一章 鄭郎中一行的馬蹄踏飛路邊積雪, 揚(yáng)起餮┪恚馬蹄聲隨著雪霧飄蕩在夜色中的大街,發(fā)出沉重回響。通州四方街的周家此時惶若驚弓之鳥, 周大郎唇色像臉色一樣慘白, 哆嗦著, “爹,刑部的人真的追到通州來了!世子妹夫真的護(hù)不住咱家了!” 原名周老豚,今名周望的周老爺子面色仿佛一塊放涼的祭rou,肥厚的腮幫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很快又恢復(fù)平靜, “別慌,我們都有官差在身。我打聽了, 那查案子的皇子殿下也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子, 跟東宮極不對付。別慌, 咱們未償沒有一搏之力!” 周望咬著腮幫子里側(cè)的肥rou, 一雙rou眼迸出幾欲噬人兇光,對長子道,“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按咱們商量好的,一旦他們要拿人,今晚也是咱們脫身良機(jī)!” “爹!”周大郎一模一樣的rou眼有些泛紅,唇瓣顫抖著卻一時不知要說什么方好。 周望也不是不心生悲涼, 只是此時此際, 悲涼又有何用?他重重的拍一記長子肩頭, “記住我說的!” . 砰砰砰―― 通州府衙大門被重重敲響, 披衣起身開門的衙役卸下大門插棍,剛將門開啟一條小縫, 接著自門板傳來一股大力,刑部捕快推開大門,鄭郎中排眾而入,一亮腰牌,沉聲道,“刑部司五品郎中鄭琢奉三殿下之命前來拘捕涉案之人,立刻通報貴府臺大人,鄭某請見!” 通州是個小州府,這里府臺也不過五品官,與鄭郎中一個品階,但鄭郎中是帝都刑部任職,即便官階相同,帝都官員也要比地方官要尊貴一些的。 衙役不敢怠慢,先驗過腰牌請鄭郎中一行進(jìn)門說話,另一位衙役已飛快跑進(jìn)去回稟府臺大人。 李知州剛用過晚膳,正在聽著家中老妻商量上元節(jié)之事,忽有衙役過來回稟刑部來人,李知州連忙自炕上下去,卻是感慨一聲,“終于來了?!?/br> 李太太扶著他的胳膊讓他慢些,丫環(huán)拾起棉鞋要給李知州換,李知州晃了晃腳,“換靴子?!?/br> 李太太這會兒已經(jīng)下了地,接過丫環(huán)捧來的靴子給丈夫換了,“這莫不是來拿周家的,去歲聽說周家閨女在帝都壞了事,周太太過年也沒了精氣神,往年她可是最熱鬧的?!?/br> 李知州接過大氅自己披上,與妻子道,“你早些歇,我今晚怕是要跟刑部的人出去一趟?!?/br> 李太太不放心的把丈夫送到門口,直望著人遠(yuǎn)遠(yuǎn)出了院門口,方嘆口氣折身回屋,良久方淺淺睡去。 . 素樸安靜的書房中,李知州與鄭郎中彼此相見,鄭郎中先遞交拘捕文書與傳喚文書,“周家牽涉多個案子,還請李知州配合我們拘拿周家父子?!?/br> 李知州驗過文書,拱拱手,“此乃本官份內(nèi)之事?!?/br> 因鄭郎中正五品銜,李知州親自陪著鄭郎中到周家,周家父子也配合的很,聽聞牽涉案情,周望道,“周某自認(rèn)一身清白,可既然刑部問案,自當(dāng)隨大人前去,也好洗脫嫌疑?!?/br> 鄭郎中點(diǎn)一下人數(shù),問,“周博不在?!敝芗易詮陌l(fā)家,從上到大都改了文雅名字,譬如周二郎,大名周博。 周大郎周興道,“犬子出門游學(xué),家里多有不放心,正好二弟過年到通州團(tuán)聚,便陪犬子一道去了?!?/br> 鄭郎中冷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