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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你啦。” 江道, “叫聲師兄權當謝我?!?/br> “我看你這目無師長的病又犯了, 我武功大有進境, 有空比一場?!?/br> “不比, 怕傷著師弟?!?/br> “師弟怎么還學會說大話了?!?/br> 倆人斗了一回嘴,一時,周千戶就回來了,同來的還有一位方校尉,方校尉對杜長史一拱手,客氣道,“必是底下人不經(jīng)心, 鬧出這樣的誤會, 誤扣了大人的東西。我給大人陪個不是?!?/br> “方校尉這就太客氣了, 你們負責行宮一帶的巡邏, 抽檢貨物也是應有之義。只是這些棉花是急用的,若是還沒檢查好, 我再等等也無妨?!?/br> “好了好了,一丁點的問題都沒有?!狈叫N拘睦锇掩w校尉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通,想說姓趙的你這是腦袋發(fā)了什么昏,扣三皇子妃娘娘的運棉車,現(xiàn)在讓老子在這里替你賠禮道歉! 方校尉親自帶著杜長史去取棉車,剛到禁衛(wèi)軍存放東西的地方就見空地上一片焦黑火痕,負責看管貨物的小旗瑟瑟發(fā)抖,方校尉大怒,怒問,“棉車呢?” 小旗直接跪下來,“大人,昨夜大火,又起了風,小的們實在救不下。都,都燒光了!” 杜長史的眼神一瞬間冷如冰寒,他很快從焦土上收回視線,問方校尉道,“不知此地是誰當值?” 方校尉喝那小旗,“沒見大人有問嗎?昨晚是誰在這兒!既是營中起火,為何不見回稟!” 小旗官職低微,渾身顫抖,“小的也是剛來,沒見到這里看管的李小旗。他是趙大人手下,昨天也是他帶人將棉車拉回來的。按規(guī)矩昨天夜里就要換班的,小的過來,李小旗看的守,說這些貨是趙大人特意吩咐過,他不敢懈怠,小的就先回去了,早上李小旗的手下孫大勇去喊屬下過來交接,屬下剛來,見這里大火,孫大勇說燒 3的都是些不相干的東西。” 方校尉與趙校尉同級,都在邢大人手下當差,彼此間免不了有些比較。尋常誰收沒的東西就是誰的人看管,這些東西除了上交邢大人的一份,還有交到禁衛(wèi)軍那里的例,剩下的誰罰沒便是誰的。所以,趙校尉方要派自己人看管。 方校尉冷冷斥道,“蠢貨!” 方校尉心里已將趙校尉當個死人了,截三皇子妃娘娘的運棉車就大大的得罪了三皇子府,三皇子既便不為此發(fā)怒,也要極為不喜。如今倒好,棉車一把火燒光,三皇子就是為了顏面也得把趙校尉發(fā)落了。 方校尉急出一腦袋汗,想著如何給杜長史個交待,才能不使杜長史遷怒到邢大人身上。 杜長史主動解了方校尉的困,杜長史道,“倘不是方大人帶我過來,我還不知棉車出了這樣的變故。方大人放心,你與邢大人的情分,我記心里。你我都未料到棉車出事,這事不能不回稟娘娘一聲?!薄笆?,是?!狈叫N疽荒樓敢猓岸糯笕?,現(xiàn)在說什么怕都不能息大人之怒!大人放心,此事必然給大人一個滿意交待!”杜長史扶住方校尉,溫言安慰,“我知此事與你和邢大人無關,必然如實回稟?!?/br> 方校尉暗暗松口氣,他職司不比杜長史低,說起來他是禁衛(wèi)軍實職,杜長史只是王府屬官。不過,三殿下能駕御前,必然是受寵的皇子,何況近年來三皇子委實辦了幾件大案。方校尉實在不愿得罪三皇子,何況此事簡直是沒來由的令三皇子大失顏面,方校尉都覺理虧。杜長史對他又沒有半分為難,方校尉也愈發(fā)客氣。 穆安之李玉華一個在御前一個在藍太后那里,杜長史先去尋了嚴琳,與嚴琳說了棉車被燒一事,嚴琳臉色微變,“真燒了?” “我親眼見了燒焦的地方,昨晚有風,留下的證據(jù)不多,偶有見一兩粒焦黑東西,似是棉絮燒剩的?!倍砰L史道,“不過,自來軍中扣留物品,尤其商貨,他們若想私吞,尋個由頭說丟了燒了沒了,也不稀罕。二百輛棉車不是小數(shù)目,一會兒禁衛(wèi)軍那里就得先把運棉的驢騾馬車送來。那些棉花,要不是燒了,就是讓人私吞了?!?/br> “一會兒禁衛(wèi)軍必然來人交待棉車的事,你來跟他們交接,旁的我讓人去辦?!?/br> “好。” 方校尉回去先回稟邢千戶,邢千戶看向方校尉,“姓趙的這是失心瘋了?” 方校尉是邢千戶心腹,不禁道,“三殿下與禁衛(wèi)軍向無來往,趙校尉突然落三殿下顏面,此事三殿下必不能善了?!?/br> 邢千戶問,“你看杜長史面色如何?” “極是不悅。不過,杜長史說知道此事與大人無關?!?/br> 邢千戶再問,“就一點兒都沒剩下么?” “我問了幾個昨夜值勤的兵丁,除了起火時牽走的驢騾,都燒光了?!?/br> 邢千戶起身道,“你把這事知會江將軍一聲,他特意讓周千戶過來打招呼,不想?yún)s是出了這樣的意外,我心里很過意不過。不過,此事關系極大,三皇子是陛下龍子,姓趙的無故落三皇子顏面,我得先去稟林統(tǒng)領,就你去回江將軍吧。告訴江將軍,稍后我親去賠罪。” “是!” “辦完江將軍這里的差,立刻把剩下的車馬驢騾給客客氣氣的送回去,不管三皇子那邊說什么,你只管聽著,憑打憑罵,不許說一個不字。跟管事的人說,余下?lián)p失,立刻奉上。雖不能彌補千萬之一,還請一定不要嫌棄才好?!?/br> “是!”方校尉義憤不平,“姓趙的闖下這樣的大禍,倒是叫大人替他收拾爛攤子。” “你以為我還真能收拾,我算哪根蔥,三皇子如何能知道?”邢千戶嘆口氣,要來佩劍,立刻出門求見林程林統(tǒng)領。 此次穆宣帝行宮之行,未令林大將軍隨駕,而是貼身帶了林程負責御駕安危。林程每日必然親自查看各處布防,邢千戶找到林程時,江就在林程身畔聽林程吩咐。 邢千戶心里不禁也問候了一回趙校尉的祖上十八代,禁衛(wèi)上下誰不知道江是陛下愛將,陛下都親昵的稱一聲小江。江將軍本就出身顯赫,自己武功高興,行事公允,自入禁衛(wèi)以來官兒升的飛快。這姓趙的,好死不死得罪江將軍,如今他都要跟著吃掛落! 林程那里交待畢,邢千戶方則上前,江道,“將軍,屬下先去布置了?!?/br> 邢千戶道,“剛剛下官著方校尉去江將軍那里,不想將軍在統(tǒng)領大人這兒。江將軍,是三皇子妃的棉車出了事?!绷殖倘谓l(wèi)軍正三品統(tǒng)領,官封昭毅將軍。 聽邢千戶的話,江先同林程回稟棉車的來龍去脈,“三皇子妃的織布作坊就開在三皇子的莊子上,離行宮不遠,時有車馬馱貨來往帝都城。今天一早三皇子府的杜長史過來尋屬下,說昨天趙校尉扣了送往作坊的二百輛棉車,杜長史過來打聽棉車可有不妥,我想著這幾百輛車,放在禁衛(wèi)營也占地方,何況畢竟有三皇子的面子,倘無妨礙就給作坊送回去。趙校尉在邢千戶那里當差,就著周千戶過去問了問?!绷殖虇栃锨簦俺鍪裁词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