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5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的毒哥依然英俊、快穿天上白月光(系統(tǒng))、Fallen Embers、別矯情起來嗨、論一個黑粉的自我修養(yǎng)、情商低真是對不起了啊、偷情的BF(5-7部)、和離后嫁給了大將軍、我有獨(dú)特的懷孕技巧、脫韁/軍官學(xué)院(H)
沒旁的吩咐,杜長史起身道,“那屬下再調(diào)撥些人手,加快調(diào)查賭坊之事?!?/br> 穆安之頜首。 杜長史極為明敏,派出的人手比尋常兇殺案要多,但也沒有太大張旗鼓,勢頭拿捏得恰到好處。 傍晚回家,見侍女捧著一匣筆墨之物,笑問,“這是做什么?” 李玉華服侍服脫了外頭官袍,換了身家常湖藍(lán)衣衫,一邊兒說道,“今年是大比之年,舉子們都要考進(jìn)士了。阿閱的叔叔朱晚朱舉人,也是今年下場。阿閱已經(jīng)把帝都的文殊菩薩都拜遍了,送她些筆墨,也是好兆頭?!?/br> 穆安之還湊過去幫著挑了一回。 唐墨也在自家祖?zhèn)鞯目婆e運(yùn)勢牌借陳簡帶,陳簡接在手中細(xì)細(xì)賞鑒,整體長方形,四角摩圓,最上有個圓潤的穿孔處,上面刻著玄奧符文。陳簡道,“以前聽家中長輩說起,你家存有當(dāng)年何小仙兒所贈科舉符牌,原來竟是真的?!?/br> 這玉一望便知有些年頭,玉質(zhì)平常,卻透著古拙之意。 “我還在神仙祖宗靈前給你供了三天,包準(zhǔn)能增強(qiáng)運(yùn)勢,保你中狀元無疑。”唐墨夸下??凇?/br> 這玉牌有些來歷,據(jù)說當(dāng)年何家,也就是江之妻何氏祖上的一位姑奶奶,很有些神通,當(dāng)年何家起家,一門四進(jìn)士,在仕林中傳為美談,據(jù)說何家能中這些進(jìn)士,原因就是這俠何小仙兒在弟弟們科考時,必要做一面玉牌送給弟弟佩于身上,凡佩此牌,考運(yùn)超凡,文章寫的比平時都要好上三分。 不過,這也都是些傳聞,畢竟百多年前的事了。 唐墨道,“對啊,這就是當(dāng)年何小仙兒所贈我太祖父的,我祖父科考時戴過,果然一考一靈。我爹我哥都用過,這次阿簡你要考進(jìn)士啦,借你戴戴?!?/br> “這太貴重了?!标惡喰闹泻芨袆?,想著小寶傻傻的,這不把家中寶貝拿出來了么。倘是挑剔人家,還怕你借人家運(yùn)勢哪。 “你就用唄。其實(shí)也有旁支兄弟長輩科舉用過,很靈的。”唐墨就要給陳簡系腰上。 陳簡手里一晃,沒把這玉牌給他,“這豈不是要借你家運(yùn)勢。” “唉喲,你這想哪邊子去了。”唐墨拍他肩頭一記,“我三舅當(dāng)年考秀才也借去用過哪,考三回都沒中。他一本都勉強(qiáng),就想憑這玉牌加持運(yùn)勢,難道就能中?說能加持運(yùn)勢也是說學(xué)問不錯的人,有助運(yùn)勢。你要學(xué)問跟坨狗屎似的,就是我家神仙祖宗復(fù)活,也是中不了的?!?/br> “你不知道,我三舅連考三年秀才不中,我外祖母還說我家這玉牌不靈。結(jié)果,我哥春闈,一考就中了?!碧颇f。 陳簡道,“你考秀才時怎么沒見你戴過?” “我家一般都是春闈才會用,我哥秀才試、舉人試也都不用。倘是前兩科便戴玉牌,心理上未免依賴,這玉牌就像錦上添的那朵花,得自己先是塊錦,再加持一下就行了。像我三舅那樣的,秀才試就用,我家就他一例。”唐墨說,“運(yùn)勢是雙方的,阿簡你學(xué)問好,戴這玉牌,玉牌也能沾沾你的文曲之氣,等下回我用,肯定也靈光的不得了?!?/br> 因唐家出過神仙,唐墨于這方面反是很看得開。 陳簡問,“你家族中沒人春闈么?” “宗家沒有,分家就不知道了。咱倆什么交情,難道我要把玉牌給個姓唐的陌生人用?!碧萍壹易妪嫶?,不過,族中有規(guī)矩,十代便要分宗另立,如今唐駙馬是宗家族長,那些分出去的旁支便稱分家,分家另有族長。 唐墨自陳簡手中取過玉牌,給他系在腰上。陳太太見著這玉牌后雙手合什朝西念了幾聲佛,把唐墨夸了半個時辰,善良貼心人品佳,相貌出眾心腸好什么的,陳太太還說哪,“也就是我沒閨女,我要有閨女,就給閨女招阿墨這樣的女婿?!?/br> 陳簡心道,他娘倒是挺有眼光。 陳翰林知道后,雖他一向不信鬼神的人,也沒說啥子不語怪力亂神的掃興話,反是心里暗地也念幾聲佛,求神佛保佑兒子科考順?biāo)臁?/br> 如今諸春闈考生,滿朝文武,最關(guān)心的莫過于春闈主副考官的名單。 穆安之除外。 杜長史過來回稟,“前兒程侍郎打發(fā)人到魏家,說可派一人到牢中服侍老將軍,魏老夫人去了,魏老將軍見著,問明白怎么回事,便打發(fā)魏老夫人回去,不讓老夫人服侍。問程侍郎能不能換人,如果不能換,他自己清清凈凈的也無妨礙。今天換了白肇東進(jìn)去?!?/br> “怎么今天才去?程侍郎不會在這種事上耽擱?!蹦掳仓畣枴?/br> “前兒白肇東去了通州,今早方回?!倍砰L史道,“果如殿下所料,前兒尋白肇東未果,程侍郎就問老將軍能不能換個人,老將軍除了白肇東,不想再見魏氏旁人?!?/br> 穆安之問,“看守?fù)Q了嗎?” “沒有,還是原來的人?!?/br> 穆安之進(jìn)宮遞魏家案的折子時,將白肇東進(jìn)去服侍的事也與穆宣帝說了一聲。穆宣帝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知道了。 太子有些不解,“魏家有姓白的親戚么?” 穆宣帝對此倒是一清二楚,“魏晗年輕時一樁荒唐事,也是他的骨血,這孩子倒是有良心,一接到信兒就回的帝都。” 穆安之眼眸中閃過一絲情緒,穆宣帝鮮少出宮,對魏家舊事清楚倒罷了,對白肇東接到信兒回帝都之事竟也這樣清楚! 太子道,“既是魏家骨血,怎么倒姓了白?” “生母卑微,進(jìn)不了族譜,就隨了母姓?!蹦滦酆叩?,“我看魏家滿門子孫,倒就這白小子還有些樣子?!睂⒄圩右缓?,遞給太子,“看完后交予侍詔廳照折子擬旨,另,魏勝雖無明顯罪責(zé),但居官不謹(jǐn),為官昏饋,罷職,流放北疆三千里,軍前效力?!?/br> 穆安之有些意外,魏勝當(dāng)真是魏家擇的最干凈的一個,明顯魏家要保的人是魏勝,穆宣帝卻點(diǎn)名將魏勝去官發(fā)配。卻也不甚意外,如果穆宣帝連白肇東是接到魏家信兒回帝都的事都清楚,那么,穆宣帝對魏家案的了解可能超乎他的想像。 穆安之看穆宣帝沒旁的吩咐,便退下了。 大牢。 魏晗之前官居正二品,穆宣帝特意吩咐不要苛待,刑部便給魏晗換的干凈牢間,里外兩間,在刑部大牢里是一等一的牢房了。 水有些冷了,白肇東一膝著地,將魏晗泡在溫水中的雙腳用柔軟的布巾裹住擦干,順手將鋪好的絲棉被拉開,服侍著魏晗就寢。 白肇東出去將水倒了,自己方開始洗漱。 待洗漱畢,白肇東抱著席子進(jìn)去,魏晗道,“到床上來。這大冷的天,睡地上要生病的?!?/br> 白肇東也沒勉強(qiáng),倒是說,“您會不會覺著擠?” “擠點(diǎn)兒好,暖和?!蔽宏险f。 白肇東便將被褥安置在床外側(cè),也方便夜間照顧魏晗。 魏晗感受著腳下暖融融的湯婆子,這是一早放進(jìn)去的,睡時被褥便烤的暖乎乎的,在這樣冰冷的夜里,真舒服。讓他不禁想到少時的寒夜,母親也總會放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