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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庇謫?,“沒嚇著吧?” “沒事。特別勇武,跟著三哥刷刷刷殺進敵營,直取敵軍首級?!崩钣袢A夸的藍太后鳳陽長公主又是一臉擔(dān)憂,“三哥說,小寶武功比他都好,沒幾個人比得上小寶?!?/br> 唐墨也很快就來了后宮,給他娘他外祖母看看,沒碰著沒傷著,也讓女眷放心。 穆安之卓御史則在御書房細稟在河南之事,卓御史道,“河南官場上下勾結(jié),盜取賑災(zāi)糧高價售賣,這事不多幾日三殿下與臣便都察覺了。河南巡撫洛陽知府悉數(shù)被卷入賑災(zāi)糧案,獨河南將軍沒受半點沾連,而且,在河南賑災(zāi)期間,這位將軍跟麾下將士商量,節(jié)省軍糧幫著一起賑濟百姓,在屯兵鎮(zhèn)里開設(shè)學(xué)堂,不論在軍中還是民間,都名聲很好。后來,三殿下巡視軍中,臣陪殿下同往,將士彪悍訓(xùn)練有素,屯兵鎮(zhèn)井井有條。與河南官場大相徑庭?!?/br> “臣想,此人若非大忠必是大jian。這次直接參掉河南官場的諸多高官,臣擔(dān)心會有人報復(fù),殿下本身帶龍虎營千余人馬,再有殿下自身侍衛(wèi),臣為保萬一,在洛陽時便與殿下商議,請少林武僧一起負責(zé)巡視洛陽的事務(wù)。待殿下回帝都,趕上空凈大師要來帝都,便讓他們一起同道而行,也是為求安穩(wěn)。沒想到,仍是失察了。臣實未料到解奇有這樣的膽子,請陛下治罪?!?/br> 卓御史起身深深一揖。 “你不算失察,聽說你讓杜鋒提前換上皇子服,打的就是讓老三平安脫身的主意吧?”穆宣帝看向卓御史。 卓御史道,“臣將河南賑糧案的卷宗看了三遍,親自審問河南前巡撫洛陽前知府,仍沒有半點解奇有罪的關(guān)連。臣見過許多同流合污的案子,如解奇這樣文官官場大受牽連,武官清凈潔白不染塵埃,的確罕見。而且,此人風(fēng)評好到?jīng)]有半點瑕疵,只是,臣沒有證據(jù),不能僅憑懷疑便構(gòu)陷將領(lǐng)。何況,若此人為忠,臣枉作小人。若此人為jian,臣已經(jīng)暗示謝巡撫要留心河南將軍。臣第一次隨皇子出巡,思慮再三,最重便是殿下安危。殿下身邊出行有侍衛(wèi)有龍虎衛(wèi),若有人想謀害殿下,除在出動大軍。臣必要做好萬全之準(zhǔn)備,經(jīng)臣觀察,殿下身邊與殿下身形相仿的,便是杜鋒,于是私下同杜鋒商議妥當(dāng),以防萬一?!?/br> 穆安之瞥卓御史,“真是個餿主意?!?/br> 卓御史稟明穆宣帝,“臣也提醒過殿下,出外辦差,必要做好防范。殿下想來亦有所覺,故讓唐墨陳狀元提前在直隸接應(yīng)?!?/br> 穆安之道,“我有要命的仇家,當(dāng)然得小心。” 穆宣帝看他一眼,“朕怎么不知道哪個是你要命仇家?!?/br> 穆安之翻個白眼,“我最厭惡誰,陛下不知?也不是旁人,陸國公。我把話撂下,這回我遇刺的事要是跟他無關(guān),我就把腦袋擰下來放在昭德殿!” 太子勸道,“三弟,沒有證據(jù),不好說這樣的話?!?/br> 穆安之橫眉,“我要有證據(jù),我早直接去國公府宰了那老東西!” 穆宣帝問,“傷的如何了?” 穆安之摸摸手臂,“沒什么大礙?!?/br> “這次你受了驚嚇,朕都知道。陸國公是國之重臣,你在刑部當(dāng)差,且身為皇子,無憑無據(jù)不要口出狂話。這件事,朕一定會查清楚,給你個交待?!蹦滦蹨芈暟参浚澳阆热ゴ榷鲗m,給太后請安。太后這些天哪天都得念叨你幾遭,別讓長輩記掛。晚上朕過去,一道用膳?!?/br> 穆宣帝欠身退下。 太子道,“父皇,我送送三弟?!?/br> 太子送穆安之出了御書房,穿過紫藤垂掛的回廊,一直出了紅漆月門,太子說,“我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對不住了?!?/br> 穆安之眼神如劍,在太子有些瘦削的臉上刮過,“是挺令人意外?!标柟夥鬟^朱墻上端的琉璃瓦,投射出一片陰影,“如玉跟我說,我這樣母族全無的也不是沒有好處。” 太子的側(cè)臉在陰影中喜怒難測,“這是挑撥么?” “這是事實。”穆安之冷冷道,“你心里清楚,你縛不住陸家這頭猛虎?!?/br> 太子唇角彎出一個刀鋒似的弧度,“父皇有意給你和二弟分封,內(nèi)閣擬了兩個封地,二弟的封地在河南,你的封地在北疆。不過,朝中有人拿天象說事,想將你改封在兩湖之地。” 穆安之望向太子,太子道,“這并非全然胡扯,你遇刺的那天,帝都西北方紅云如火,天象怪異。欽天監(jiān)說星象不吉,西北會有戰(zhàn)事?!?/br> “鬼扯!” “你不信?” “當(dāng)然不信。要是信這些,就什么都不用干了,在家躺著等天命來就是?!蹦掳仓恍迹拔胰ズ幽锨霸趺吹箾]算出我有血光之災(zāi)來!” 太子笑了笑,問穆安之,“你想不想去北疆?” 太子自問自答,“肯定想吧。畢竟裴如玉在北疆經(jīng)營三年之久,如今又升任知府位。白大人也在那里,那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還有陸侯駐西北的三十萬大軍,聽說三弟妹的母親曾對陸侯有一半的救命之恩?!?/br> 太子好整以暇的望著穆安之,神色中充滿玩味,穆安之容色銳利,又聽太子道,“仁宗皇帝之后,所有藩王都希望能掌藩地軍政,聽聞三弟妹對愛不釋手,時常翻看,心向往之。” 穆安之冷冷道,“沒旁的事,我就先走了。” “別多心。我會讓你平平順順的就藩北疆,非但如此,我還會讓你以藩王身份掌北疆軍政?!碧雍庇羞@樣的冰冷嚴(yán)肅,“我會讓你得償所愿?!?/br> 穆安之并不領(lǐng)情,“別說的好像你在陛下面前還有以往份量似的?!?/br> “父皇難道會相信你遇刺之事與我有關(guān)?我還沒這么蠢。”太子上前一步,逼近穆安之。 “我也不信你與這事有關(guān),不過,”穆安之在太子耳邊嘆息,“真是可憐。堂堂儲君,原來不過是人家的傀儡?!碧拥膫?cè)臉有一瞬間的猙獰,他反問,“這么說,你不愿意去北疆?” “如果陛下最終會讓我就藩北疆讓我掌藩地軍政,只能說這是陛下的決心。陛下還沒到需要你幫他下決心的地步吧?”穆安之冷哼,“別說的好像是你成全我。你有這份本事,先把自己成全了再說吧。我看你也不像無能之輩,別真叫人玩弄股掌之中才好!” 太子盯著穆安之,似笑非笑,“我還以為看我笑話,你應(yīng)該偷笑哪?!?/br> 穆安之長眉下壓,有些不耐煩,“雖然你這種兩面三刀陰險小人實在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也不會覺著這種事有什么好笑!” 太子的神色有些奇異,他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傻。”突然問穆安之,“你有沒有收到……那個?” 穆安之挑眉,太子得到答案,“看來是沒有。不過,應(yīng)該很快了。” 穆安之莫明其妙,心下已是大不悅,剛說老子傻現(xiàn)在又問這種莫明其妙的話,你是不是有病! 太子道,“你很厭惡姓陸的吧?要是哪天姓陸的送你一碗嗟來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