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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多禮。” 紀將軍打趣,“新女婿頭一遭見,侯爺您這得有見面禮啊?!?/br> 陸侯自腰間取下一塊玉佩給了唐墨,“這玉佩是家父所遺,今兒見著你,就給你吧。” 唐墨雙手接過,高興地說,“謝謝岳父。我也給岳父帶了很多東西,是岳母和大meimei準備的,我也給岳父準備了,是我的心意?!?/br> 大家都笑著說,“真是好女婿?。『顮斢懈?,這親事結的可真好!” 看這傻女婿一臉高興樣,陸侯簡直發(fā)愁又好笑,與他道,“你回去坐吧,咱們一會兒再說話。” 大家無非就是閑說些話,殿下王妃都頭一天到,見過禮請過安后大家便識趣退下,穆安之只是與陸侯說一句,“這次過來,馬匹頗多,我看北疆氣侯嚴寒,馬匹要如何養(yǎng)護,陸侯你打發(fā)個懂行的過去,同江說一說?!?/br> 陸侯應下,穆安之道,“還有,我順道過來時跟他們各部落換了一萬匹馬,親衛(wèi)軍那里要五千做補充,剩下五千你看著分派吧。軍中若有缺馬的,給他們補一補,若是用不著這么多,就先放在江那里。”“用得了用得了。”陸侯此時也不寡言了,“臣已整理好軍冊,想殿下休息之后再過來回稟,今殿下問起,臣便直說了,軍中缺馬久矣,莫說五千匹,五萬匹都不多?!?/br> “對對?!焙箢^一溜將軍跟著點頭,那模樣恨不能讓親王殿下給他們真補個五萬匹馬。 穆安之好笑,“五萬匹現(xiàn)在沒有,待以后再說,缺什么少什么的,慢慢添置吧。” 大家立刻對這位親王殿下充滿好感,原本他們還怕掌軍政的親王殿下一來搞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想,先給大家好幾千匹駿馬,這可真是……哎,侯爺,這馬怎么分,咱們現(xiàn)在就說說章呈唄。 紀將軍最快,“末將對養(yǎng)馬之事略知一二,末將這就過去,幫著咱們親衛(wèi)兄弟把馬匹安排好?!闭f完對穆安之與陸侯行過禮,便狂風般飆出屋去。 把剩下人氣的,老紀你這忒不講究啊,哪兒有你這樣的,你這是想吃頭湯啊你! 陸侯看手下這些見馬眼開的家伙們,“你們也跟去看看,別打起來。我跟殿下還有事要談?!?/br> 那幾個按捺不住的立刻也如狂風飆出。 陸侯欠欠身,“都想給手下配些好馬,武將粗魯,殿下見笑了?!?/br> “這有什么,我祖上也是武將出身?!蹦掳仓f話簡直天馬行空,不過細想也沒錯,不論從父系還是母系論,三殿下都有著優(yōu)良的武將血脈。太.祖皇帝當年也是一代名將,柳家原是開國四公府之一,當年賜公爵便因戰(zhàn)功彪炳。 唐墨是個愛看熱鬧的,已是忍不住,“三哥岳父,我也去瞧瞧?!?/br> “去吧,外頭雪大,你多穿點兒,別凍著?!蹦掳仓f一句,唐墨拉著陳簡也跑出去了。 裴如玉望著陳簡跑沒的身影,心說,這不是我剛到任的同知么?你不留下來跟我這上官見見禮拍幾句馬屁套套交情我小鞋可準備好了??! 如今這狀元怎么回事啊,一點兒不穩(wěn)重。 陸侯留下,其他官員便先告退了。陸侯主要是跟穆安之大致說了說軍中情況,具體折子明天帶來細稟,最后,陸侯留下一封書信,“國公府打發(fā)人送來的,自殿下要就藩北疆,就開始著人送書信了。我從不與國公府來往,只是想來以后少不了這些。我不耐煩這些陰詭小道,煩殿下給帝都寫請安折時,一道替臣上呈陛下,告訴陛下,陸國公乃文官,臣乃邊塞武將,不好與朝中文官私下來往,請國公府自重!” ☆、二六二章 第二六二章 陸侯與陸國公府向來冷淡, 穆安之未至北疆前也的確存過如何籠絡陸侯的心,不過,實未料到這兩家瞧著非“冷淡”二字可形容, 如今看來, 簡直是似有冤仇一般。 至于, 陸侯是不是故意做態(tài)對他示之以忠……這自然是有的,但,難道這有錯嗎?穆安之與陸國公一脈勢同水火,如果陸侯與陸國公府暗送秋波, 那必是穆安之心腹之患。 看來, 陸侯也先料得此處。 陸侯有意示好,穆安之自然高興, 依穆安之之強勢火爆, 也是不愿與陸侯這樣的駐邊大將為敵的。 穆安之說起途經(jīng)各部落的事, “開始原未做此打算, 一路上時有商賈說起草原風物,貿(mào)易之事,王妃聽的很是向往,打聽了幾個大些部落,我們趁著開市,也見了見各部落族長。不然到了新伊也要召他們過來相見的?!?/br> 陸侯道,“各部落風俗民風也不一樣, 臣那里有些文書資料, 待明日我著人整理, 一并給殿下送來。殿下看著也能解悶兒, 北疆風情異域,卻也天地廣闊, 憑殿下本領,必有一番施展?!?/br> “還要陸侯鼎力相助?!蹦掳仓?。 “臣在北疆一日,憑殿下驅駛。”陸侯道,“臣還備了些禮物,給王妃娘娘?!薄澳氵@可不成,你該先給我送禮才是?!?/br> “娘娘的,不一樣是殿下的?!?/br> 穆安之聽這話極是歡喜,問起這座圓拱頂?shù)母?,“我看這宅子屋舍整齊,白柱拱頂,氣派壯闊,這原是誰的宅子?” “最早是北疆逆王的宮殿,后來臣在北疆駐兵,朝廷便讓臣進來居住。這宅子實在太大,臣也只是借用其中幾個院落,其他地方也不好讓旁的將軍住進來。如今殿下降臨,自然要請殿下下榻此處。臣平時還是住軍營的多?!?/br> “那你在帝都也得有個住處吧?” “將軍府的衙門已經(jīng)修繕好,臣住那里是一樣的?!标懞畲罅ο蚰掳仓扑]這座王宮,“這宅子臣搬出后,是特意請白大人看著修整布置的?!?/br> 陸侯接著補充一句,“要是殿下有哪里不滿意,待春暖花開再修繕,或是重新營建宮殿是一樣的?!?/br> 其實,陸侯想說,要是殿下還有錢,咱們不如再買些上等馬匹。 所以,剛修繕宮殿那話就是虛客氣一下。 穆安之心直口快,直率道,“這宮殿就挺大,還建什么呀,至于要不要修繕,就由王妃做主吧。我看城里的路不大好,有錢還不如修路哪?!?/br> 陸侯忍不住說一句,“軍中也有許多要添補的東西,一會兒臣就呈上來?!?/br> “成?!蹦掳仓疁單丛谝?,“明天再說吧?!?/br> 穆安之倒是斟酌著問陸侯一句,“你那信要是上呈陛下,你與國公府就沒回轉余地了,要不你再慎重慎重?!?/br> 陸侯神色里有一種厭惡又有一種輕松,“不用。以前也沒好過,如今殿下來了,就更不用擔心了?!?/br> 這句話的深意,待日后穆安之才明白。 陸侯對于穆安之的到來是打心底里高興,尤其穆安之路上就給折騰了萬匹駿馬,雖說親衛(wèi)軍那里分去五千,留給北疆軍的只有五千,陸侯半點不嫌少。北疆這地方,就缺三殿下這種會弄銀子的人哪! 待陸侯告辭,穆安之心下還想著,以往沒來往過,如今看著陸侯這人倒是不錯。 大雪順著風勢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