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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指婆子,“這個也掌二十?!?/br> 將這主仆打成一對豬頭后,蕭瑤滿意的點點頭,“下回再讓我看到,就打五十,再有下次,就一百。不怕打,你們就盡管過來,給我添添堵?!?/br> 駝鈴再響,蕭瑤神清氣爽回王宮復命。 此時,王宮中,李玉華收下唐學士太太送來的奏章,安慰唐太太兩句,便讓唐太太去歇著了。待蕭瑤回來,細稟過在英武村的見聞,李玉華也很高興,夸贊蕭瑤,“這次藥包的事,殿下都說你們想的周全?!?/br> 蕭瑤笑,“是七叔的主意,七叔說,行軍打仗,多是傷病,帶些藥包在身邊,倘將士受傷,及時包扎,于將士是有益的。我跟在七叔身邊,能略幫上些小忙,心里也很歡喜。”比跟在穆慶身邊等著他小老婆叫“jiejie”可有成就感的多。 七叔是個細致周全人,只是也是個懶散人,組織人手制藥配藥裝藥,就是蕭瑤的事了。穆安之見到穆慶時都夸了一句,“蕭氏能干,阿慶你這點像本王,有媳婦福。” 夸的穆慶得知心頭rou被抽豬頭后,也沒好跟蕭瑤算賬。穆慶倒是說,“你理她做什么,她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不用理就好?!?/br> 蕭瑤沒客氣道,“誰叫她礙眼的。我沒派嬤嬤去外宅給她立規(guī)矩,她倒上趕著截我叫jiejie,好大狗膽!以為我生氣只會憋著,那她可料錯了?!?/br> 穆慶也沒法子,還得跟蕭瑤好言好語了一番。 李玉華將唐太太帶來的奏章交給穆安之,穆安之展開來略看兩眼便拋開了,嗤笑,“我這位老師倒真是對朝廷忠心耿耿?!?/br> “唐師傅面諫發(fā)兵蘇迪米爾之事了?” “豈止。還想拉著老華小杜一起嗦,真不知他是精是傻,見本王不納諫,便要私自上書朝廷了!”穆安之眼中泛起淡淡鋒銳之色,“唐師娘倒是通情達理?!?/br> “唐師娘說,這折子是唐謙偷偷拿出來的,她也實在勸不動唐師傅,只得拿來給我,切勿鑄成大錯?!崩钣袢A問,“這折子怎么著?” “暫且先壓一壓,待仗打完再說!” ☆、二九四章 第二九四章這一場戰(zhàn)事出兵之快, 許多在新伊城的官員族長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五千北疆軍便已驅(qū)馬出征,甚至糧草輜重的隊伍都沒有, 快馬奔襲, 有輜重反是累贅。 裴如玉代穆安之送將士出城, 同行還有江穆慶杜長史等人,大軍如同脫了束縛的黑龍馳騁在天際,那種千軍萬馬的氣勢,裴如玉都不禁道, “真不枉朝廷第一戰(zhàn)力之名。”江穆慶身為武將, 眼中更是閃過淡淡戰(zhàn)意與惋惜,他們皆是青年將領(lǐng), 只恨不能與北疆軍一并出戰(zhàn)。 杜長史折扇掩住大軍奔騰帶起的灰塵, 亦頜首道, “便是我這樣的文官都難免心潮澎湃了。” 紀將軍聽這話唇角直抽, 心說,你文官,聽說胡家小子在新伊時也不過招了兩千人,胡家小子這一走,你這都招五千人了吧! 大軍遠行,諸人也辭別陸侯,各自回去當差。紀將軍一把攬住杜長史的肩頭, “小杜忙不忙, 我新得兩壇好酒, 咱們?nèi)ズ纫槐?。?/br> 杜長史笑, “要別人請我,我自是忙的。紀將軍請我, 我就不忙。” 兩人就這么勾肩搭背的吃酒去了。 于是,所有不明就理的還沒打聽出個頭緒,兵馬便已出城。待大家伙打聽出發(fā)兵問罪之事,臨近蘇迪米爾部的棋盤城知州十萬火急面見穆安之,他原本就來新伊請安,緊急求見倒也便宜。 陳知府火燒火燎的等在侯見的屋子,還給唐海塞了個大紅包,也沒能立刻見到穆安之。唐海倒是替他將侯見的事上稟了,不過,唐海的上司是杜長史,杜長史道,“眼下多少要緊事都等著王爺批復,陳知府過來無非就是想問問罪蘇迪米爾之事,兵都發(fā)了,他來問什么。不急,讓他慢慢等?!?/br> 這侯見的屋里茶水點心都是齊全的,中午還能有免費的三菜一湯,因收了陳知府的銀子,陳知府這三菜一湯也做的格外精致。 可現(xiàn)在,就是給陳知府一席御宴怕陳知府都吃不下,先前給王爺請安時,王爺和氣的緊,這怎么,說發(fā)兵就發(fā)兵,甚至都沒問他這棋盤城知府一聲。再怎么說,名義上,蘇迪米爾部落是劃歸在棋盤城的領(lǐng)域之內(nèi)的。 陳知府的猜測就多了,譬如,王爺這樣獨斷發(fā)兵,是擅權(quán)專斷,還是對他有所不滿?或者,王爺還有旁的意思? 哪怕心焦若焚,陳知府仍是耐著性子一直到晚霞滿天,唐海過來引陳知府到穆安之書房拜見。 今日的大小事務(wù)總算處理清楚,穆安之揉一揉眉心,閉目片刻,聽到傳報的聲音,方緩緩睜開眼睛。 陳知府是個四十五歲的中年官員,相貌不壞,人在官場多年,自養(yǎng)出些許氣度,雖神色間可見隱約焦切,仍是禮數(shù)一絲不差的行過禮,穆安之問,“不用多禮,你這會兒過來,可是有什么事?” “下官聽聞殿下著北疆軍發(fā)兵蘇迪米爾部,心中憂慮,故來覲見。”陳知府態(tài)度很恭敬,縱是掌北疆軍政,但沒有哪位藩王會新來就藩便發(fā)動領(lǐng)地戰(zhàn)事,而對于一個隨時敢拿刀下場的藩王,沒有哪位官員不會心生懼意,有了懼,便有了恭敬。陳知府道,“臣在棋盤城連任數(shù)年,對蘇迪米爾的形勢非常清楚,且蘇迪米爾部應(yīng)屬棋盤城管束,臣想,臣對戰(zhàn)事會有所幫助,只是,殿下發(fā)兵前未問臣分毫,臣惶恐萬端。” 陳知府的臉上看不到惶恐,不過,憂慮是真的有。穆安之看著他,淡淡道,“不用惶恐,我不問你,自然是不信你。本王就藩,去歲憐惜天氣難行,便免了你們的覲見,自認并非刻薄之人。今年諸知府知州部落族長都到了,獨蘇迪米爾部與彩云部未到,彩云部在內(nèi)戰(zhàn),蘇迪米爾部是有什么緣故嗎?啊,對了,你替他們上了病假的折子?!?/br> “蘇迪米爾族長的確病重難行?!标愔泵忉?。 穆安之淡淡的神色中添了一分冷意,“族長病了,他沒有世子嗎?沒有兒子嗎?沒有孫子嗎?還是說,他族中人都死絕了,要你來替他上病假折子!” “你這樣明敏憂慮的人,來前就沒憂慮一下本王見到你這封病假折子的心情嗎?”穆安之道,“本王真得感謝你,聽說你們官員上任,都講究燒三把火,本王也正想著立立威,不然豈不讓你們小瞧。” 北疆的春天并不熱,這屋子炭火已熄,傍晚甚至有些涼意,陳知府額角的冷汗卻是一滴滴的洇濕鬢角,他連忙道,“王爺,臣絕不敢有不敬之人,因蘇迪米爾部屬棋盤城管轄,故臣方接了他們的折子,這是臣思慮不周。王爺威名早震帝都,臣焉敢有不敬之心。實在是臣想著,蘇迪米爾族長病體難支,據(jù)大夫診治,怕是難撐到夏天,臣想世子隨侍在側(cè),也可順利承襲族長之位。王爺,一旦戰(zhàn)事開啟,頃刻便是血海尸山,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