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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婆婆軟的跟面條似的,大話不敢說一句。駙馬為人就太實誠,愚忠愚孝的樣兒。他當(dāng)差比我家二小叔子早三年,品階跟小叔子一樣,可見公婆還偏心。我想好了,先把駙馬品階提上去,過個一二年,就讓我家老公公致仕,反正他年紀(jì)也不小,介時就讓駙馬管龍虎營。我的駙馬,做個正二品難道不行?”嘉祥公主直直的問她哥,大有她哥敢說個“不”字,她就絕不罷休的模樣。 “行行,這怎么會不行?!碧有恼f,我這meimei雖說為人直接,也常辦些二百五的事,正經(jīng)摟好處時說的話也不全然不占理。太子難道不想秦廷掌龍虎營,他比誰都想,倘不是看重秦廷,太子焉肯以親妹下嫁,他也就這一個同胞meimei。 “哥,你這可是應(yīng)了??!”嘉祥公主立刻打蛇隨棍上,將話說死。 “應(yīng)了應(yīng)了。只是你別急,我與父皇還能虧待妹夫,可自來官位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我總會替妹夫籌劃?!碧诱f。 “只要哥你把這事放心上就行?!奔蜗楣髅奸_眼笑,轉(zhuǎn)念又給自己描畫了一番,“這也不是給駙馬要官位,你不知道駙馬當(dāng)差多用心,他可認(rèn)真了,哪天都是不入夜不回家的。別人當(dāng)官為發(fā)財,他連俸祿都是交給家里的,不然哪兒能只這么點兒積蓄。這樣的實誠人可不好找?!奔蜗楣饕环缒阌鲋悄氵\道好的模樣,太子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是,都是我meimei說的對?!?/br> 嘉祥公主不覺如何,也笑了。反正天底下的官都是她娘家的,她來給丈夫要個官兒怎么了,丈夫又不是才干不足當(dāng)不起。 太子問,“駙馬沒什么資財,前番到北疆還給你置了許多禮,他哪兒來的錢???” “駙馬只是清廉,又不傻,出門總有商賈附行,前番穆安之不就靠這手段賺不少么,駙馬跟姚姐夫有樣學(xué)樣,非但一路上花銷有了,還置辦了許多東西。那些玉石珠寶都是在北疆市場換的,聽駙馬說,同樣的玉石珠寶,也只有帝都十之一二的價錢?!奔蜗楣鞲锌拔以€以為北疆是個窮僻地界兒,現(xiàn)在穆安之可發(fā)財了?!?/br> “那是你三哥,豈可直呼姓名?!碧蛹m正meimei。 “反正我跟他不對眼,他也跟我不對眼。我大婚,他都沒送賀禮。” “你倆真是冤家對頭?!?/br> 中午嘉祥公主沒在東宮用膳,她把東宮一家子都喊去慈恩宮,還有陸皇后穆宣帝一起,在藍(lán)太后那里吃的團圓飯。用嘉祥公主的話說,她都出嫁了,這回娘家當(dāng)然要一家子一起吃飯。 倘旁人說這種八面漏風(fēng)的話,肯定要被人挑毛病,譬如,旁的皇子難道就不是一家了?怎么不喊上他們? 但因這話是嘉祥公主說的,她又素來是個直性情的人,所以,即便穆宣帝也沒多想。其實,相較那忽啦啦的大宴,穆宣帝倒是更喜這樣的小宴。 中午在鳳儀宮歇個晌,嘉祥公主就出宮回自己的公主府去了。只是,出宮路上遇到一紅袍金繡玉冠的男子,那男子自光中走來,陽光熾烈,故而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他那優(yōu)雅的身姿已令人移不開視線,直至隨著男子走近,他的五官慢慢的被光線勾勒出來,嘉祥公主一時都看呆了去。 男子也看到嘉祥公主,二人相距不過三尺,他并不認(rèn)識嘉祥公主,于是,天鵝般的頸項微側(cè),目露詢問的看向領(lǐng)路的內(nèi)侍。內(nèi)侍連忙給嘉祥公主見禮,“奴婢見過嘉祥公主,這位是鎮(zhèn)南王太子,奉諭給陛下請安?!?/br> 嘉祥公主眼中的驚艷潮水般迅速退去,繼而涌起的是一抹nongnong譏誚,上下打量男子一番,高傲離去。就當(dāng)嘉祥公主與自己錯身而過時,鎮(zhèn)南王太子開口了,“前番失禮于公主,還請公主見諒?!?/br> 果然是那天馬車內(nèi)的討厭嗓音,嘉祥公主懶得再多看這位王太子一眼,隨意道,“你們鄉(xiāng)下小國,不知禮數(shù)也是有的,本公主見諒?!碧_離去,沒有半分留戀。 望著一襲石榴紅繡金鳳華貴無比的端祥公主遠(yuǎn)去,鎮(zhèn)南王太子掩去眼中錯愕,晚風(fēng)拂過那張具有頂尖美貌的臉龐:不對,情報不對!情報上不是說這位中宮所出嫡公主最愛美貌男子,曾經(jīng)鐘情于一位極為不馴的美貌狀元么? 鎮(zhèn)南王太子自認(rèn)美貌不遜于人,甚至第一次相遇他也是有意引起這位公主的注意,因為據(jù)王太子的分析,這位公主因為尊貴的地位會有一種掌控欲,越是不馴的獵物,越有可能引起這位公主的興趣,可如今看來,即便對他素來自信的容貌,這位公主也只是短暫驚艷,并無他意。 不,他的情報絕不會錯。 鎮(zhèn)南王太子的情報對錯暫且不論,嘉祥公主回家就跟秦廷說了,“今兒遇著上回跟咱們搶路的那個鄉(xiāng)野太子,竟然想勾引我。” 秦廷拔刀,“豈有此理!”嘉祥公主連忙攔住他,把他的刀推回鞘中,“我根本沒理那鳥太子,看都沒看他一眼,何必為這么個人動怒。他畢竟是使臣,不好就真宰了,等以后再想法子收拾他。” 秦廷有些不高興,“你要沒看他,如何知道他勾引你?” 嘉祥公主心里倒是沒有半點不高興,她還因秦廷吃醋有些喜悅,嘉祥公主說,“就看了一眼?!?/br> 秦廷不信,嘉祥公主急急的,“真的就看了一眼?!?/br> “以后一眼也不要看?!鼻赝⒈谙ド希院喴赓W,俊臉上前,“看就看你相公?!?/br> 嘉祥公主嗤嗤直笑,眼睛笑彎成一線,只望著丈夫不說話。 “聽到?jīng)]有?” “聽到啦聽到啦。” 嘉祥公主對美貌男子的偏愛在皇室都不是什么秘密,她當(dāng)初相中裴如玉,并非裴如玉學(xué)識淵博學(xué)富五車,嘉祥公主又不喜歡書呆子,她看中的就是裴如玉的臉。所以,嘉祥公主對鎮(zhèn)南王太子的冷淡厭惡,其實挺出乎知情人的意料。 便是嘉祥公主的親舅舅親表哥都想不通,可秦廷是明白的,嘉祥公主是個刁蠻任性的姑娘不假,卻也是皇室這一輩中最尊貴的公主,嘉祥公主有自己的驕傲,難道只要是個美貌男子便可引誘嘉祥公主,這是皇家公主,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以美貌男子為引的計策,也太小看公主的驕傲了。公主就是公主。 正因看透這一點,秦廷才欣然接受東宮的提議,尚嘉祥公主。 而實際上,他的確娶到一位不錯的妻子。 便是遠(yuǎn)在北疆的穆安之得知秦廷竟真的與嘉祥公主琴瑟和鳴時,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直覺秦廷是個相當(dāng)不簡單的人物。 此時的北疆,坐滿雙月子的王妃娘娘神氣完足的抱著倆大胖小子出了月子,正趕上小九叔帶著爹娘把家搬來了北疆,與在北疆的媳婦兒子一同團聚。并非老兩口舍離故土,實在是想孫子想得緊。 當(dāng)然,對孫子的想念也比不上知道李玉華竟然做了王妃的震憾,我的老天爺、老天奶奶啊,以前常喊咱爺爺、奶奶的姑娘,竟然成了王妃娘娘! 天哪! 咱這□□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