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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了?我問陳大人一句,若我們殿下不配,誰配?” “至于殿下所率兵馬,陳大人放心,陸侯忠心,世人所知。殿下的孝心,更是名聞遐爾。陳大人,穆祈之先前同掌龍虎營與禁衛(wèi)軍,帝都旋轉乾坤,撥云見天,穆祈之都能全身而退,他不是什么倉惶逃躥,他早想好的退路!陳大人!既是退路,就會帶足人手!帝都龍虎營還剩多少人馬?若我所料不錯,帝都兵馬已被大幅削弱,陛下必然要近調(diào)兵力補充帝都兵源,河南兵先前出過事,何況,河南是擋北疆軍的前鋒,那么,帝都調(diào)的便是直隸軍。陳大人,你如今邯鄲城,可你麾下還有多少兵?” 裴如玉每問一句,陳總督臉色便難看一分。裴如玉眼含鋒芒,望向陳總督,說,“陳同知,你們叔侄幾年未見,先請陳總督暫且歇一歇吧?!?/br> 陳簡上來扶著叔叔到旁的帳中休息,裴如玉警告穆安之,“你把亮話給我憋心里,一個字都不許說!” 穆安之壓低聲音,“都打到這兒了,咱們難道還能回去!” “回是不回去的,可也得把孝字落咱自己頭上,你要說出搶皇位的事,即便皇位到后,以后史書也得罵你。” “那也是以后的事,一閉眼也看不到,我不在意的。” “你不在意我在意,我要輔佐的是一代明君?!?/br> 難為他老友突然這樣強勢,穆安之笑笑,“好好,聽你的?!?/br> “憋著??!我去把其他人叫來,你就說一定要回去看陛下無事才能安心!” “知道了?!?/br> 接下來就是裝模作樣的演繹,穆安之一臉扭曲的生硬表示,帝都屢出變故,不親自給君父請安,他委實放心不下。 穆安之身邊文武皆是隨他一路打到直隸府的,眼瞅咱們就是從龍之功了,如何能回去。于是,紛紛道,殿下孝心感天動地,臣等誓死相隨! 陳總督想憑直隸便攔住穆安之,絕無可能。 穆安之到了這一步,他便是想回北疆,手下的人都不能干,這身龍袍,穆安之縱是不想披,手下都會給他披在身上。 何況,穆安之就是奔著帝位來的! 穆安之跟穆宣帝沒什么情分好講,僅有的一些父子孺慕之情也早心寒透了,穆安之當然需要孝子的名聲,但那不過是為了登基方便。 陳簡掰著手跟他大伯算,論兵力,直隸兵遠遜北疆軍。論人望,如今朝中誰還能與三殿下相及。還有,西南戰(zhàn)火未歇,朝中一直派不出得力將領,若朝廷與北疆軍膠著,更影響西南戰(zhàn)事。陳簡建議他大伯,“大伯你勸不退三殿下,你也做了這個主,不妨上書朝廷,請陛下決斷。陛下難道不想見我家殿下,我家殿下這樣的忠貞孝順之人,哪個做父親的不視以為寶呢?大伯,給陛下寫折子吧。” 陳總督自然是忠于穆宣帝的,少時陪讀的情分不是做假,不然穆宣帝不會把陳總督放到直隸,更沒有追究穆祈之自津海港逃走之事,君臣之間情誼深厚,陳總督怎能寫這樣的折子遞往帝都? 陳總督低聲急道,“三殿下何必要急,他有這樣的功勛能力,那還不,不早是他的!” 陳簡心說,我們從冰天雪地的北疆打到這里,我們怎么還能再回去?他一向腦筋靈活,道,“這樣吧,殿下既已到直隸,很該上折給君父請安。這總行吧?” 陳總督還真不能說不行。 陳簡這法子其實相當好,彼此都留了余地。這樣陳總督也方便附折,一并遞往帝都,將直隸的事稟明陛下知曉。 一封圣諭便可退北疆之兵,如今看來,是絕無可能了。 ☆、完結章下 完結章下 一騎絕塵的信使到達帝都后沒有片刻停留, 不大功夫便被宣至內(nèi)閣,他氣喘急促,一路快馬奔波, 未有片刻停留, 此時滿面疲憊、嘴唇干裂, 卻是先自懷中取出密匣,雙手奉上。 “平疆王有密折上呈,陳大人命屬下連夜快馬送來帝都,遞呈陛下。” 密折被奉至裴相跟前, 內(nèi)閣大員紛紛過去圍了上去, 獨卓御史倒了盞茶遞給信使。信使雙手接過,一口氣灌下, 干渴發(fā)燒的咽喉得到溫茶滋潤, 頓時舒緩很多, 信使不禁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茶水, 顯然一盞茶只是解渴。卓御史干脆把茶壺遞給他,說,“讓你在這里喝你怕不自在,辛苦了,出去喝吧?!?/br> 信使謝過,接了茶壺退下。 這密匣并未在內(nèi)閣打開,自然要上呈陛下。 裴相叫了杜尚書同往。 御書房外的梧桐綠蔭如蓋, 給這炎炎夏日灑下一片清涼, 穆宣帝重掌君權后依舊在這里處理國事。 直隸密折奉上, 穆宣帝并沒有立刻看, 反是饒有興致的問,“你們說老□□沒退兵?” 見帝王語氣輕松, 裴相面色也舒緩許多,他對那位曾下朝后啐他一臉的皇子親王委實拿捏不準,“老臣猜,一半一半。” 杜尚書一慣嚴肅,言簡意賅,“未退。” 杜尚書的主張也是讓三殿下穆安之直接來帝都,這不是政治手腕能解決的事,穆安之現(xiàn)在實力,已沒有任何政治手腕能阻攔他。 穆宣帝示意桌間密匣,“杜卿打開吧。” 果然,穆安之的奏章雖寫的客氣,卻沒有一句退兵的話,他密折上說了,非眼見陛下安康,不能安心。 陳總督的奏章也清楚說明三殿下的強勢,堅決不肯退兵,必需要進入帝都。而且,還詳細的介紹了三殿下手里的新式武器,一種非常厲害的火炮,據(jù)說一炮轟出去,威力震天,與史書中記載的曾迫得當年為藩王的仁宗皇帝狂逃八百里的□□非常相似。 陳總督在奏章中云,凡人見之,皆肝膽俱喪,倘能用于西南戰(zhàn)事,相信戰(zhàn)局能很快扭轉,收復失落國土。 難怪三殿下這么快入關,想來必是白大人新制武器。 三殿下以北疆軍之強悍,攜此利器,難怪能一路順暢,直達帝都。 的確,這樣的利器,必能扭轉西南戰(zhàn)局。 而這樣的利器,只在三殿下手中。 裴相與杜尚書都等著穆宣帝的吩咐,穆宣帝道,“著老三來帝都吧。裴相準備一下冊封東宮的禮儀,對了,先把冊封圣旨寫了,一并送往直隸,也安一安老三的心?!?/br> 裴杜二人都松了口氣。 穆宣帝望向窗外耀眼陽光,打發(fā)二人下去。 國將立儲的喜訊很快傳遍朝上朝下,穆宣帝親自到慈恩宮將此事告知母親,穆宣帝道,“想來母后也不會反對,我便未與母后商議,先讓內(nèi)閣去辦了。” 藍太后拍拍兒子的手,“不論誰做太子,都是我的孫子。如果是安之,自然更好。我一向看安之是這塊材料?!?/br> “母后怎么看出來的?朕先時沒看出來?!?/br> 穆宣帝始終不大喜穆安之,這管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他慢慢呷口茶,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 藍太后道,“安之最像你啊?!?/br> 穆宣帝好懸沒讓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