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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提議送她去,如果她被送去,那這一輩子豈不是就完了!眼看著她一天比一天憔悴,范軒麒卻暗暗冷笑,她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又怎么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樣的境地,終日忐忑不安,修為毫無寸進,再這樣下去,根本不需要他開口,父親也會對她失望的。到時候,她要是被送去給東弁老祖做禮物,可不是他的錯。眼看小九找不回來了,夫人終于開始著手考慮送誰去給東弁老祖祝壽這個問題,雖然遺憾少了個爐鼎,但范家子女個個美貌,想必東弁老祖也不會介意是不是爐鼎這種小事。“軒麒,你覺得,送誰過去好呢?”她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范軒麒微微一笑:“母親何必為這種事情憂愁,送誰過去不都一樣嗎?”夫人神色微動,瞧了他一眼,眼底緩緩浮現(xiàn)出笑意:“我兒果然長大了,不錯,你要知道,這范家兄妹幾個,你只要照顧好仙兒,其他人,不必太在意?!?/br>范軒麒垂首應(yīng)是,眼底一片涼薄。☆、半年后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小半年,蘇涼他們母子二人儼然已經(jīng)成為這個村子的一員了。離逃出范家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他也曾經(jīng)提議過是否要離開村子去城里過好點的生活,可白氏卻不愿意離開。她覺得這個村子挺好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得比在范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既然如此,蘇涼也隨她了,雖然這個村落偏僻,去城里買東西比較麻煩,但同時也很難被范家的人發(fā)現(xiàn),算是利弊摻半。這半年里,他也沒有閑著,雖然沒了小聚靈陣供他修煉,但他卻誤打誤撞在村子附近的一處山坳中尋得了一處靈氣較為濃郁的福地。每天夜里他都會到這個地方修煉,半年時間成功突破到了煉氣四層。看到蘇涼以五靈根的資質(zhì)突破得如此之快,白氏終于徹底相信,他是遇上了一個世外高人了。眼看天氣一天天轉(zhuǎn)涼,終于到了冬天。春節(jié)這個節(jié)日在彈指百年的修仙界或許不怎么受重視,但在凡人之中卻是格外重要的一個日子。在城里工作的青壯年們也陸續(xù)回到村子里,與家人們團聚,這一對比,倒是顯得只有孤兒寡母兩個人的白氏母子有些凄涼起來。常年在城中干活的村民對這對母子并不熟悉,倒是有幾分好奇,紛紛打聽村里什么時候來了一家新住戶。一個村子就那么點大,什么事情沒幾天就能傳遍每一戶人家,不多時,回來的村民們也知道了這對半年前搬來的孤兒寡母的凄慘故事,沒錯就是蘇涼隨口編的那個版本。聽了故事的村民大多感嘆唏噓,一個寡婦獨自帶著孩子過活,想想也知道有多不容易。有幾戶人家年紀(jì)不小了還沒討到老婆的,都開始注意起白氏來,尤其是一戶富戶家的兒子,三十多歲了還沒娶妻,在現(xiàn)代或許還好,擱古代妥妥的大齡未婚男,家里人是要愁死的。如今這個大齡未婚男回家過年,很快聽說了最近半年搬來的這對母子。白氏再怎么說也曾經(jīng)是金丹真人的侍妾,容貌即便在修仙界也算上乘,甚至還能生下孩子,自是有過得寵的日子。更別說在這平民百姓眼中,即便身著粗布衣裳,舉手投足之間都仿佛帶著一絲飄渺的仙氣。那富戶家的兒子,打從第一眼瞧見,立馬就一顆心都撲在了她身上。“哎,虎子,跟哥說說,新來的這戶怎么回事?”一有空,他就出門找上了自己的發(fā)小,打聽白氏的情況。被叫做虎子的青年見到他,笑了:“張二啊,你回來過年?”張二拍拍他的背,明顯不想扯開話題:“說正經(jīng)的!”虎子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盤,聞言也沒藏著掖著,直言道:“是個帶著兒子的寡婦,來了小半年了,沒見著他們有什么親戚,據(jù)說是遇到盜匪把他們那兒一整個村子都給掃了,他們母子倆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可憐吶?!?/br>張二若有所思:“都過了這么久了,他們就沒想著要回去找找親戚?”“沒聽說過,”虎子想了想,又拍拍他的肩膀,“大概有什么難處吧,這我就不知道了?!闭f著,迎面路上遙遙走過來一個人影,即便穿著與村婦無異,也難掩窈窕身姿,立時看直了張二的眼。虎子也看到那個身影了,當(dāng)即道:“噥,就是她?!?/br>“乖乖……”張二看著她一直走進小院,身影徹底消失,才回過神來,“這么漂亮的女人,該不會是誰家逃出來的小妾吧?”他本是一句無心的感嘆,卻意外得到了虎子的贊同:“我也這么想過,她剛來的時候,可不像是個會干粗活的,恐怕是從哪個富人家里逃出來的也不一定?!?/br>張二瞪大了雙眼,這時候虎子才發(fā)覺自己說得過了,忙道:“不過我后來一想,她都生了兒子了,又何必還逃出來過苦日子,哪家富戶不把兒子當(dāng)成寶貝啊?!?/br>張二想想也是,這個猜測才就此打住。不過次日,他就提著兩塊臘rou走進了白氏母子的家。這天蘇涼恰好不在家,白氏素來對人溫和,毫不設(shè)防地將院門打開了,張二笑嘻嘻地打量著她,眼底閃過一絲yin邪。“有什么事嗎?”白氏并不認(rèn)識他,不過這半年來受村民照顧頗多,因此對他也很客氣,主動問道。“哦,我是村東頭張家的,”張二這才想起來意,將手里的臘rou遞上來,“聽說今年你們剛搬來,這是我家自己弄的,別客氣。”白氏一愣,剛準(zhǔn)備推辭,門口又有了動靜,隔壁的王嬸進來了,一進門就高聲道:“喲,這不是張二嘛,回來過年吶?”“是啊,王嬸。”張二的笑容一僵,暗嘆運氣不好。王嬸面上掛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我剛還聽見你娘在家嚷嚷丟了兩塊臘rou,原來是被你拿出來了?!?/br>張二聞言更加尷尬,手伸出去不是,縮回來也不是,一時間僵在了那兒。最后還是白氏看不過眼,打圓場道:“王嫂,你誤會了,他只是來打個招呼。”“是是是,”張二連聲道,“沒事我先走了啊。”說著灰溜溜的提著臘rou又回去了。王嫂翻了老大一個白眼,等他走了才拉著白氏的手囑咐道:“那小子十有八九是看上你了,千萬要離他遠點,這張二可不是什么好人?!?/br>白氏這才知道王嫂是特意這個時候過來的,感激道:“嗯,謝謝嫂子?!?/br>“嗨,謝什么呀,既然來了我們村,就是一家人,相互幫襯是應(yīng)該的?!蓖跎[擺手,說完又回家忙自己的去了。這件事很快就被白氏忘在腦后,結(jié)果傍晚蘇涼回來后,全然不知今天有個登徒子到自己家來過。蘇涼年紀(jì)小,平時白天總是往山上跑,旁人都以為他是貪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