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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方向逃去,卻又被午溪攔住,見逃脫無望,這人竟然取出一柄長劍向午溪攻來。最后出來的蘇涼看到這一幕,當即抽出笛子也沖了過去。黑衣人本事不怎么樣,照理說午玄午溪二人聯(lián)手應(yīng)該很快就能將他拿下,可偏偏黑衣人手段毒辣,層出不窮的暗器沒完沒了,甚至險些劃傷午溪的臉。“師兄師姐,我來幫你們!”蘇涼喊了一聲,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一看到蘇涼,黑衣人立刻轉(zhuǎn)移目標,手持長劍向他攻來,蘇涼看似慌亂地用笛子擋了幾下,假裝不敵急退幾步,一下子摔進了小路旁的樹叢里。黑衣人似乎認定了他,竟然緊跟而來,也一頭鉆進了一片漆黑的樹叢。午玄午溪面面相覷,正準備追進去,冷不防卻看見原本一片漆黑的樹叢中突然燃起大火,午溪驚呼一聲:“小師弟!”樹叢著火,很快黑衣人就被逼了出來,被午溪抓個正著,緊跟著出來的蘇涼狼狽至極,連連咳嗽,身上也多了幾道口子。午溪將黑衣人捆結(jié)實,看到蘇涼逃出來了,這才松了口氣,只不過這片樹叢卻遭了秧,火勢越來越旺,大有燎原之勢。這下動靜大了,幾人聯(lián)手施展雨訣,頓時樹叢濃煙滾滾,別說住在蘇涼隔壁的掌門,連住在附近的子成都被驚動了。“怎么回事!這片樹叢怎么燒起來了!”眾人聯(lián)手,好不容易才將火徹底撲滅,凡火不會這么難滅,眾人心知肚明,這分明是筑基修士才能用的火訣,遇靈氣而不滅,在留月門這種靈氣充足的地方,也難怪會燒成這樣。身為大師兄的午玄第一個出來承認錯誤:“是我的錯,我們本來只是想捉一個小賊,卻不想鬧了這么大的動靜?!?/br>“小賊?”子彥看了眼因為大火陸續(xù)趕來的內(nèi)門弟子以及子集和子裕,又看向午玄,“說清楚?!?/br>“大師兄是為了幫我?!碧K涼連忙站出來,一時間眾人的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紛紛變了神色,子彥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徒弟如此狼狽,灰頭土臉不說,袍子也裂了幾個口子,分外凄慘。“那小賊抓到了沒有?”子彥緩緩皺起眉頭,問。“在這兒!”未畔忙將那被捆成粽子的黑衣人推出來。子裕走上前,將黑衣人臉上的蒙臉布扯了下來,當即引起眾人一片驚呼。未畔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當即詫異萬分:“居然是你?”午玄皺起眉頭,覺得今晚的事情更棘手了。在場眾人,除了基本不出現(xiàn)的兩位長老子筠子鵑,以及外門弟子和雜役,基本上都來全了。而這些人,都親眼見證,午玄口中的“小賊”,這個黑衣人,居然是剛回來沒多久的午桃。在場的人里,臉色最差的莫過于子集了,看到自己的孫女穿著夜行衣被人五花大綁,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指著午桃,一臉痛不欲生。☆、留一線“你做什么了?”子彥問她。人贓并獲,午桃?guī)讜r受過這樣的屈辱?她緊緊咬著唇,閉著雙眼一個字也不說。未畔卻不怕她,當下一股腦兒地將事情全說了出來,說完,還拉來身后的午凡,指著他滿身血跡道:“你們看,這就是證據(jù)!”午凡一身血腥味,淺青色的袍子被染成了深褐色,又臟又難聞,身邊眾人立刻離他老遠,不肯靠近。被眾人嫌棄的午凡苦著臉攤了攤手。子彥看了眼似乎快要氣得厥過去的子集,又看了眼明顯不準備插手的子成師兄,覺得這事真麻煩。“再怎么說,用血在別人門上寫死字也太過分了一些,”子裕突然開口,似乎是不打算給自己小師兄的唯一孫女留面子了,“更何況,未涼還是你的小師弟,他難道得罪過你,你才做出這種事來?”午桃依舊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未涼怎么可能得罪她!”未畔忙道,“我看只是她自己妒忌,才做出這種事來吧!”“聽說掌門師叔將金線靈狐的斗篷給了未涼?”午溪火上澆油,連掌門都敢往水里拖,“那件斗篷午桃?guī)熋盟坪醯胗浟撕靡魂嚵四?。?/br>“夠了!”午桃突然出聲,“這些事是我做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她一昂頭,倒是難得的硬氣了起來。子集師叔終于成功被她氣得厥了過去,引得圍觀的內(nèi)門弟子一陣慌亂,七手八腳地將人扶起來。子彥揉揉額角,吩咐弟子們:“把他抬去我那兒休息?!?/br>子裕嘆了口氣,攏著袖子一臉肅穆之色:“照理說,做出這種事情來,理應(yīng)逐出留月門……”他說著掃了眼眾弟子,冷不防看到未畔偷偷給他豎了個拇指,還做出“干得漂亮”的口型,頓時卡殼說不下去了。“可是未涼又沒受傷,沒這個必要吧?!毖劭词虑橐豢墒帐暗姆较虬l(fā)展,顧全大局的子成不得不開口挽回一二,“更何況,午桃還是子集唯一的孫女……”“那子成師兄覺得該如何?”子裕笑瞇瞇地將皮球踢給了他,樂得甩手不攙和這事,他就不應(yīng)該聽見動靜趕過來的,大晚上的不好好修煉,攪什么渾水嘛。“呃……”子成愣住了,他掃了眼眾人,突然眼睛一亮,提高聲音道,“未涼你怎么看?”躲在師兄師姐們身后極力降低存在感的未涼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皮球居然會踢到他面前,不過他只頓了一會兒便乖巧而機智地道:“我聽師父的?!?/br>子彥看他們相互踢皮球看得正樂呵,沒想到最后這事情還是落在了自己頭上,看到眾人目光聚集過來,身為掌門他沉默了片刻,可能實在想不出還能把這個問題拋給誰了,只能開口:“將午桃送到靈絕峰思過,沒想明白不準下來。”未涼眼底劃過一絲極深的失望,這種含糊的期限,意味著只要午桃明天想明白,明天就能下來了,跟沒懲罰又有什么差別。“子裕你送她上靈絕峰,其他人都散了吧,午凡你趕緊回去洗洗,未涼你跟我進來。”挨個吩咐完,掌門大人自顧自地轉(zhuǎn)身進去,未涼面上露出一絲不解,就這么穿著一身被劃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灰頭土臉地跟了過去。剛一進門,童子就貼心地端來了臉盆毛巾,龜毛至極的掌門大人連清潔咒都不喜歡用,因此屋里常備著水和毛巾。蘇涼洗了臉,又在童子的幫助下?lián)Q了身衣服,這才踏進掌門的臥室,卻不往里走,只是垂著手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子彥嘆了口氣:“你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師父謬贊。”蘇涼垂眼。“不高興?因為我的處罰輕了?”子彥打量著他的神情,“午桃那么干,雖然你嘴上說不介意,其實心里還是生氣的吧?”“弟子本是不想計較的,只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