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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中修為高深者的血液可以祛毒化邪,這是他們本族人才知道的秘密。等那幾滴血輕輕滑進(jìn)小龍的嘴里后,宴山白這才略微松了一口氣。這時那群驚慌失措的小龍全部想宴山白的方向靠近,一個一個委屈的蹭著他的衣角。“沒事了沒事了”宴山白安慰著它們“下次不要再到處亂跑了?!?/br>“嗯……”小龍們答應(yīng)的倒挺快,像是全都記住了這個教訓(xùn)一般。不過宴山白卻知道,它們絕對是僅僅嘴上說一說而已。為了徹底的保證這群“熊孩子”的安全,還是得給它們的生活區(qū)設(shè)下結(jié)界。這時危闕也清理完了外面的黑霧,他剛走進(jìn)屋內(nèi)就看到了被小龍包圍的宴山白。……卻說,宴山白到底還是魯莽了一點(diǎn)。他當(dāng)時沒有想太多就徒手伸進(jìn)了那團(tuán)霧中,剛開始并沒有什么事發(fā)生,但是過后的幾天手部往上卻漸漸的麻了起來。原來那團(tuán)霧是帶著毒的,他貿(mào)然伸手自然將毒氣沾到了身上,加上又沒有立刻處理所以便輕微的中了毒。沒有辦法,宴山白只好將手上的那只手輕輕拿刀劃開,將所有被污染了的血液全部放了出來。或許是放出的血有些多的緣故……第二日清晨他再醒來的時候除了失血過多的眩暈感意外,也覺得身上有些怪怪的。宴山白在族內(nèi)住的房子還是他兒時離開時的樣子,里面并沒有擺放水鏡,他覺并無大礙后也就沒有施法查看。故而等過一會宴齡棋跌跌撞撞跑進(jìn)屋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白衣的俊美青年正端坐在案邊看書,他的五官溫柔神色平和,但臉頰之上卻突然生出了一個詭異的暗紅色印記……“山……山白……”宴棋齡的嘴微張著,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指著宴山白的臉頰說:“你的臉上有個東西?!蹦┝诉€補(bǔ)充道“……有點(diǎn)害怕?!?/br>宴山白伸手去摸,卻什么都沒有摸到,他忙站起來喚出水鏡。在光亮的鏡面之上,他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臉上的異樣。這個花紋是什么?“齡棋”宴山白輕輕的拍了拍小孩的肩膀“你現(xiàn)在沒事吧?”“沒事……”宴齡棋被宴山白臉上突然出現(xiàn)的圖案嚇到了,他怯怯的說“怎么了?”宴山白試著用法術(shù)去遮臉上的花紋,卻還是無果。他只得給宴齡棋說:“你去將危闕叫來,好嗎?路上要是遇到別人,問起來不要說我這的事?!?/br>“嗯”宴齡棋本來是不想去找危闕的,但是他看到宴山白緊張的神情還是下定決心向門口走去“那……那我就去找……他了?!?/br>“謝謝你”宴山白站在他身后說道。雖然臉上有一個詭異的鮮紅色花紋,但是宴齡棋卻忽然覺得,這樣的宴山白仍舊非常好看,而且還是他說不出的一種好看。“沒……沒事”小家伙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宴山白水鏡收起,他坐到了床邊,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第56章娛樂圈·番外獎杯,鮮花,愛情。后來的生活,似乎每一天都過的轟轟烈烈,又似乎終歸于平淡。記得宴曲曾在一次采訪中說,她這一輩子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能折騰。的確,這個女人的一生好像從來都沒安定下來過一天。她永遠(yuǎn)都有新的事情去做,永遠(yuǎn)都有新的任務(wù)去交給自己完成。在某種方面來講,宴曲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她懂得利用自己人生中的每一秒。但是又在某一種方面,她也是個會經(jīng)常帶給人驚喜的女人。當(dāng)記者拍到出現(xiàn)在嬰兒用品商店的宴曲之后,有關(guān)“影帝終于難敵家庭壓力”還有什么“宴曲探望代孕女,為孫兒買禮物”的新聞接連搞爆了幾家網(wǎng)站的服務(wù)器。宴山白的那些粉粉黑黑終于忍不住冒出了頭來,開始唱衰這段影帝與富豪之間的感情。但是說實(shí)話,宴山白也是在看到新聞之后才知道,自己母親竟然去了賣嬰兒用品的地方。作為兒子,他怎么不知道母親最近多了一個這樣的愛好。所以幾乎就是在那些網(wǎng)站癱瘓的同時,宴山白的電話已經(jīng)撥了過去。“喂……嗎,你最近終于閑下來了?我看新聞,你今天竟然到嬰兒用品商店去了?”宴山白一邊滾動著鼠標(biāo)的滑輪一邊說。對面人先是停頓了幾秒鐘“……哦差點(diǎn)忘記告訴你了,本來前幾天就要和你說的,沒想到先被媒體曝了出去”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淡定,兩秒之后,宴曲像是在談?wù)摗敖裢硪允裁础币粯拥母嬖V了兒子自己的近況。……宴山白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還會再當(dāng)哥哥,他決定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與喻清浥分享。喻先生對于這個與兩人差了幾乎三十歲,占足了便宜的“弟弟”或是“meimei”表達(dá)了祝福。那時他們兩都不曾想過,這個暫時還不明性別的小胚胎,幾年后竟然會變成一個如此熊的……熊孩子。宴曲作為母親的確不怎么負(fù)責(zé),從前她或許還會為自己稍微的辯解一下。但是后來為了達(dá)到某種目的,她索性連辯解都不辯解了。與乖巧的宴山白相比,她覺得自己這個小兒子簡直煩人到了極致。宴曲不明白,為很么同是一個媽生的,兩人幼年時候的表現(xiàn)怎么會有如此之大的差別。當(dāng)然了,宴山白也是不會告訴宴曲,這一切的原因是她引以為傲的大兒子其實(shí)從小就已經(jīng)擁有了成年人的靈魂。話說回來,宴山白近幾年來倒是越來越清閑了。宴影帝從不參加商業(yè)活動,也不接代言,唯一在演的電影也兩三年才能磨出來一部。所以在宴女士的眼里,自己這“游手好閑”的大兒子自然就成了最棒的保姆人選。先開始的一陣子,宴山白與這個小他很多的弟弟相處還算不錯。但是后來,隨著熊孩子的活動范圍逐漸變大,宴山白與喻請浥兩人的生活也逐漸變得……糟糕了起來。原本的二人世界先是多了一個小電燈泡,后來為了時刻看護(hù)這個小電燈泡,保姆也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生活之中。“這個這個”小孩開心的坐在地毯上,一邊看宴山白一邊伸手去指屏幕上那個穿著一身警服呈躺尸狀的男人“白白哥,你來學(xué)。”……哦,對了。小孩說話非常喜歡疊字,這個“白白哥”是他新給宴山白起的名字。“不行”宴山白看著屏幕上那個一臉血的自己,饒是一向好脾氣的他也有些略微的無語“我們換個臺,你想不想看動畫片……”“那是小孩才看的東西”某人不屑的說。“你也是小孩”剛才從書房出來的喻清浥說。“切……”喻先生第一回收到一個如此徹底的鄙視。后來宴山白發(fā)現(xiàn),小電燈泡先生似乎想很喜歡被人追捧夸獎。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