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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漾哪還管什么吃的不吃的,眼看吳原走遠(yuǎn)了,鞋底直冒火,但只怪他涵養(yǎng)太好,面對一個孟秀彬,再加一個哭得半死不活的葉穎,他做不出說走就走的事來……他是無情,但不代表能放任一個女孩這么晚了還在外面。吳原夠可氣,剛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的時候徐漾看他眼角都腫了,烏黑的睫毛上清晰地沾著幾滴淚,有一種觸目驚心的脆弱。他腦袋忽然一亂,孟秀彬后來說的什么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折騰完到家都快十點了,屋里熱氣騰騰,一進(jìn)門就一鼻子rou香,徐漾看了眼衣架上的衣服,原來是他妹徐淼從大學(xué)回來了。徐漾他媽給徐淼煮了一大碗排骨面,聽見徐漾換鞋,遠(yuǎn)遠(yuǎn)問:“小樣兒吃了嗎?沒吃給你也弄一碗,正好面條煮多了。”徐漾心煩意亂地道:“行。”“哎呦我的哥!”徐淼正吸溜著,看見徐漾,直接掛著一嘴面撲了過去。“想死你啦!”油花兒險嶙嶙地擦過徐漾的外套,徐漾一掌頂住徐淼的腦門。“先把你嘴里的咽了!”徐淼嘻嘻哈哈地抹嘴,對著他上下左右地打量:“哥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徐漾把衣服掛好,拍了拍她的頭:“你哥一直這么高?!?/br>徐淼比徐漾小六歲,今年剛上大一。兄妹倆長得有五分像,都是高顏值,小時候還被請去拍過畫報,和別家一見就互掐的兄妹不一樣,兩人從小關(guān)系就很好,徐漾出國期間也經(jīng)常通電話。吃完夜宵,徐淼纏著徐漾給他講國外見聞。徐漾興致缺缺。徐淼:“怎么啦你?失戀了?”徐漾嗤了一聲:“你覺得你哥像會失戀的人嗎?”徐淼哈哈笑道:“這可說不定,沒準(zhǔn)你就栽到誰手里了呢。”開玩笑。別人栽到他手里還差不多。“淼兒,你說一個人要是在看見你和另一個女生說話的時候哭了,是什么意思?”徐淼一下噴笑出來:“哎喲!誰~???”“你先說,別管是誰。”“那還能什么意思,肯定是喜歡你唄!”徐淼笑道:“說句話都哭,這喜歡可不是一星半點啊?”徐漾忍不住翹嘴角:“還行,也就暗戀了我那么五六七八年吧?!?/br>“行啊哥,這么大魅力,下次帶回來給我見見!”“見什么見?我又不喜歡他。”“騙誰啊,不喜歡她你還問我,你怎么那么閑呢!”徐漾撓撓臉。照這么說,他的確是挺閑的。別說現(xiàn)在問徐淼,剛才回來那一路上他都在想?yún)窃氖隆?/br>無論他怎么轉(zhuǎn)移注意力,腦海中的那一雙淚眼都揮之不去了。是因為從沒見那小子哭過?被震住了?徐漾覺得自己有點奇怪。見他發(fā)呆,徐淼忍不住道:“你可別作啊,現(xiàn)在這么單純不做作的女生可不多見了,你看你這么久都不找個女朋友,媽私下都問了我好幾回了?!?/br>徐漾“哈”了一聲:“我什么時候說他是女生了?”徐淼:“???”過了足足半分鐘,她雙目炯炯,又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他是男的???”仔細(xì)一看,好像還有點興奮。徐漾:“……”第8章直到回家吳原的眼睛才稍有好轉(zhuǎn),只是鼻腔里還發(fā)癢,剛坐下就打了個噴嚏。“阿嚏!”陸申秋瞥了眼鼻子紅紅的吳原,笑道:“誰想你了吧。”吳原搖頭:“今天做了芥末?!?/br>陸申秋一邊給吳原拿紙巾,一邊觀察著他的神情面貌,他眼尖,看到吳原開口前輕輕皺了下眉頭。這細(xì)小的動作讓陸申秋微妙地受了刺激,側(cè)過身去,和他貼得很近。“看什么呢?”然后他看見了吳原手里的名片。吳原還是覺得自己在哪見過薛建。不是電視上那么光鮮亮麗的場合,應(yīng)該是更久,更久以前。“這不是薛建嗎?”“哥也認(rèn)識他?”“認(rèn)識,薛建投資過不少地產(chǎn)集團(tuán),在創(chuàng)投界也很有名的,畢竟他隨便一出手就是七位數(shù)——”吳原側(cè)頭,沒想到陸申秋會知道這些——自從那場事故后他就再沒有關(guān)心過任何事了。說到底,他每天起早貪黑,陸申秋獨自在家的時候到底在做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許是在電視上看到的呢。陸申秋注意他的眼神,立刻打了個呵欠,若無其事地道:“都這個點了?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br>“嗯?!?/br>吳原沒多想,第二天照例做好兩人份的早餐,經(jīng)過陸申秋門前的時候腳步頓了頓,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了鍵盤的敲擊聲。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敲門。想來有些不可思議,陸申秋知道他在做的每一件事,可他卻對陸申秋一無所知,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是執(zhí)著到刨根問底的地步。親兄弟也要給彼此留空間,更何況不是親的。家門口的公車今早出了故障,吳原剛到綠海,幾個女同事就朝他招手,要商量接風(fēng)宴的事。時間定在了下周五,地點是現(xiàn)在最火爆的九花山酒樓,因為那里不讓自帶酒水,吳原便沒了用武之地,全程聽那些女同事從最開始的接風(fēng)宴興高采烈地聊到了徐總監(jiān)。“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好脾氣的領(lǐng)導(dǎo)呢,不像馬經(jīng)理,動不動就靠吼的?!?/br>“而且你們發(fā)現(xiàn)了嗎?徐總監(jiān)雖然是海歸,但說話里從來不夾英文,跟那些動不動就裝逼的海歸可不一樣?!?/br>“就是就是?!?/br>吳原低頭轉(zhuǎn)筆。他知道很多海歸說話夾英文不是為了裝,其實更像是一種習(xí)慣,長時間的英語環(huán)境讓他們在對話過程中不自覺地使用最常用的單詞,仿佛慣性。他想起年國永形容徐漾的那個詞,通透。把這種慣性壓下去,讓周圍每個人都覺得舒服,就叫通透么?正想著,徐漾和馬經(jīng)理一前一后進(jìn)了辦公室。“徐總監(jiān),剛才在會上你說的那是什么意思?不用招代理商?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代表我相信我們一個團(tuán)隊就能賣完?!毙煅D(zhuǎn)身,神態(tài)悠閑:“馬經(jīng)理,你不相信我們有這個實力嗎?”“話不是這么說……”馬經(jīng)理面紅耳赤,不知道徐總監(jiān)到底是不懂國內(nèi)行情,還是不了解他們團(tuán)隊。就算有他們和幾個主管撐著,但拖后腿的也大有人在。更何況還有吳原。打死馬經(jīng)理都不相信吳原會給他們帶來什么業(yè)績。“吳原?!?/br>一股高級的淡香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