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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吳原?”回答他的是一連串清淺的呼吸聲。徐漾無語——難怪剛才這小子一直不吭聲,原來是喝醉了……滿屋子都是酒氣,分不清哪個是吳原的。肩膀上的腦袋很沉,如果一直不醒肯定會很麻煩,更別說照顧醉酒的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怎么想都劃不來。可是……徐漾抬手輕輕蹭了下吳原的臉。真燙。徐漾無聲一咧嘴,小學(xué)弟總是這么出其不意,居然不聲不響干掉大半瓶酒,剛才吃飯的時候可沒見他喝一滴啊。果然還是因?yàn)樗?,徐漾得瑟了一下?/br>他忽然想到幾年前,那次他打完籃球,吳原照例來給他送水,送完了就跑,隊(duì)友都笑瘋了:“這小子真沉得住氣,到現(xiàn)在都不表白?!?/br>他一口氣灌了半瓶水,勝券在握道:“遲早的事。”一遲早就遲早到了現(xiàn)在。假如那時吳原真跟他表白了呢?他會答應(yīng)?肯定不會,他又不是gay。吳原現(xiàn)在的姿勢好像不太舒服,一直往他脖子里拱,徐漾肩膀又酸又硬,愣是一動不動,有一瞬間也不知道自己圖什么,居然能為這個小學(xué)弟遷就到這份兒上。可這么睡著一直不醒也不是辦法……徐漾想了想,輕手輕腳地把吳原弄到了背上,下樓時走兩步一停,從呼吸判斷后面的人有沒有要吐的跡象,結(jié)果剛走到大廳,就和迎面走進(jìn)來的發(fā)小兒王驍撞了個正著。“樣兒?”王驍一驚,嘴角動了動扯出個不自然的笑,“巧了,你怎么也在這兒???”“公司聚會?!毙煅鷽]看出他的異樣,只是下意識地往后一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并不想讓碎嘴的王驍看到吳原現(xiàn)在的樣子。偏偏王驍眼尖,一眼叼住藏在徐漾肩膀后的小半張臉,越看越眼熟,最后張大嘴:“這、這不吳原嗎???”剛才他還納悶徐漾什么時候變這么體貼了,還好心送醉酒同事回家?一看是吳原,登時什么都懂了。徐漾露出個嫌麻煩的表情,好像背上的人不值一提:“嗯,這小子喝醉了,我送他回去?!?/br>王驍簡直不知該說什么了,他一直想讓徐漾離吳原遠(yuǎn)點(diǎn),沒想到兩人的緣分這么糾結(jié),過了六年又進(jìn)了同一家公司,大有剪不斷理還亂的勢頭,不禁一皺眉:“喝醉了讓他家人來接不就完——”說著突然想起吳原家里的情況,飛快改了口:“不然就叫輛出租給他送回家,沒必要你親自送吧?”徐漾嗤笑:“兩步路,還至于打的?”他說得這么大方,王驍反而不好再說,徐漾急著走,匆匆和他打個招呼,王驍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一幕有點(diǎn)眼熟。然后他想起來,那年吳原在球場曬到中暑昏倒的時候,徐漾也是這么一副表面嫌棄得不得了,心里急得要吃人的樣子。“先生,請問您有預(yù)約嗎?”王驍回神:“有,我朋友先到了,姓葉?!?/br>服務(wù)員把王驍帶上二樓包間。一進(jìn)門,葉穎穿著一身白連衣裙,妝容清淡,渾身透著楚楚可憐的氣息望過來。王驍一見這種類型就腦仁疼,坐下后開門見山:“說吧,今兒找我來什么事?”第14章剛把吳原弄上車,徐漾就犯了難。他不知道吳原住哪……不光是住址,甚至連吳原家里有幾口人他都不知道,徐漾幾乎有點(diǎn)郁悶,平生第一次反思自己,過去怎么就沒想著了解了解這位小學(xué)弟呢?抬起吳原垂在一側(cè)的手,徐漾替他扣上安全帶,扣完了忽然鬼使神差地對著那只手攥了一下,手掌很薄,掌心發(fā)燙,徐漾笑了一下,這根本就是個小孩子的手。吳原兜里的電話突然響了。“嘖。”徐漾右手抓著吳原,左手去掏他的手機(jī),看到來點(diǎn)顯示人的時候意外地挑了下眉——哥哥。吳原有個哥哥?隨后徐漾想起來,吳原以前的確跟他說過一次,還是那年他抱怨對方怎么最近不來看他打球了,少年低著頭說“我哥住院了”,才“哦”了一聲,知道他還有個哥。至于為什么住院,嚴(yán)不嚴(yán)重,眾星捧月的他一無所知,也沒有興趣知道。打得正好,順便問一下他家住址。正要按下接聽鍵,手心里的手掌忽然蜷曲了一下,緊緊將他一握。“吳原?”徐漾還以為他醒了,卻見吳原縮在副駕上,下一秒,有什么從緊閉的眼角飛快劃過臉頰,在幽暗的車廂里一閃。“學(xué)長……”他輕輕喚了一聲,沒有起伏的聲音罕見得聽起來有幾分軟糯。電話執(zhí)著不斷地響著,忽然像隔著油布滲不進(jìn)徐漾的耳朵,卻又和心跳的砰砰聲重疊在一起。……也不知道是響的第幾遍,徐漾才接起電話。“喂?”*吳原在一陣劇烈的頭疼里睜開眼睛。還沒分辨出自己在哪兒,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他捂著嘴,差點(diǎn)吐出來,深吸了一口氣,想把那股惡心勁兒緩過去,頭頂就傳來徐漾的聲音:“醒了?難不難受,要不要喝點(diǎn)水?”還沒等吳原反應(yīng)過來,一瓶礦泉水就丟進(jìn)他懷里,水沒動,瓶蓋是擰開的,吳原懵然地抬頭,嘴唇微微張開,對了徐漾看了好一會兒,似乎還不能消化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半睡半醒的樣子看得徐漾手心一癢,想狠狠地照著他的臉揉一把。“謝謝……”吳原終于回神,緩緩地喝了一小口水,邊喝邊搜刮腦海中零星剩下的幾段畫面,最后記憶定格在他和徐漾坐在沙發(fā)上那一幕上。他居然喝醉了……當(dāng)著誰的面喝醉不好,偏偏是徐漾。吳原皺皺眉,攥著水瓶輕聲道:“學(xué)長,謝謝,你把我放在路邊就行了。”徐漾瞟了他一眼,吳原此刻神情緊繃,話里話外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跟剛才喝醉時的樣子差之千里。合著剛才握他小手喊他名字都是他在做夢?徐漾沉著臉道:“放路邊?外頭就是高架橋,你一個小醉鬼打算怎么回去?”吳原一怔,正看見有汽車嗚的一聲從窗外駛過,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高速路上。“……”他一突然安靜,徐漾心里又有點(diǎn)亂,聲音不自覺地又放輕柔了:“行了,剛跟你開玩笑,馬上到你家了,你哥剛才打電話,跟我說了地址。”“我哥?”吳原臉一白,突然想起來什么,翻出手機(jī)一看,在徐漾接電話前將近十幾個未接記錄,全部來自陸申秋。手機(jī)的冷光打在他臉上,眼里掠過一絲不安,“我哥他……怎么說?”“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