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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漾的背影和遠(yuǎn)處的燈火,稍稍加快步伐,周圍人漸漸多了,忽然旁邊有個人不小心撞過來,“啪嗒”一聲,吳原的手機(jī)從外套里滑出來,掉在了地上。“對不起對不起!”那人忙道。“沒關(guān)系。”吳原回他,正要把手機(jī)撿起來,卻在低頭時手指一僵。眼前一抹鵝黃色,本來掛在手機(jī)上的護(hù)身符的線,就在剛才那一剎那,毫無征兆地斷了。“小學(xué)弟?”徐漾拿著兩杯啤酒回來,看吳原蹲在那不動,跟著彎腰,柔聲問:“怎么了?”“……”吳原五指并攏,把手機(jī)和斷了的護(hù)身符放在兜里,被人撞了這種事在所難免,回去再換條線就好,沖徐漾輕輕笑了笑,他搖頭:“沒事?!?/br>徐漾見他臉色一切如常,放了心,把酒遞到他手里,神秘道:“猜我剛才看見什么了?”吳原:“嗯?”徐漾翹起嘴角,往遠(yuǎn)處購物廣場上的廣告牌一指。吳原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微微一怔——偌大的牌子上掛著的居然是新城“九號公館”的招商廣告。宣傳圖下方,還有一張集體開發(fā)者的合影。吳原:“……”“看見我了嗎?”徐漾有點得瑟,看著他的側(cè)臉期待地問。吳原搖搖頭:“沒有?!?/br>徐漾睜大眼,整張照片就屬他顏值最高最顯眼,他懷疑吳原沒仔細(xì)看,不信邪地拉著他的手對準(zhǔn)照片中自己的臉,“在那兒,第一排中間那個,看見了嗎?”吳原目光柔和了些,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fù)u頭,“沒有?!?/br>徐漾“咝”了一聲,一瞅吳原的眼睛又沒脾氣了,揉揉他的頭發(fā),扶額:“算了,回頭我把照片發(fā)給你。”趁他轉(zhuǎn)身,吳原站在原地,仰頭凝視著那塊廣告牌。其實一眼就看到了。笑得最燦爛,發(fā)梢被光線曬得發(fā)金的那個人。他拿起手機(jī),徐漾聽見咔嚓聲轉(zhuǎn)頭:“照什么呢?”吳原:“煙花。”徐漾斜睨著他,臉上已經(jīng)開始忍俊不禁。“真照的煙花?”吳原:“……”徐漾難得看他口是心非一回,心頭蕩漾得不行,撲過去照著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動作太大,差點兒把兩人手里的啤酒親灑了。第112章“陸董,您的茶?!?/br>秘書敲開陸申秋辦公室的門。陸申秋拿著電話,看了她一眼:“先放下吧?!?/br>在陸申秋手底下做了兩個月,秘書知道這位年輕的聯(lián)席董事表面雖然溫和,私下卻比之前的陸厲薇還要不茍言笑。所以當(dāng)她看到陸申秋此刻唇邊浮起的春風(fēng)般的笑意時,著實在心底驚訝了一下。她當(dāng)然知道那不是對她笑的,更不會是坐在他對面的客人。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電話那邊的人了。清淡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吳原道:“哥聽起來好像很高興……”陸申秋垂眼,愉悅地交疊起雙腿:“嗯,因為小原你接了我的電話?!?/br>吳原皺眉:“……我一直都有接哥的電話?!?/br>陸申秋唇邊勾起一道優(yōu)美弧線:“但今天是響了一聲就接的?!?/br>吳原沒想到他會專門去數(shù)這些,一絲不舒服的感覺從脊背爬上來,仿佛纏繞的菟絲子,頓了半晌才道:“哥今天打電話有什么事么?”陸申秋:“沒什么事,就是有些想你了?!?/br>從剛才起就一直沉默的,坐在桌對面的客人聞言抬頭,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等了許久吳原都不說話,陸申秋笑道:“哥哥的意思是,好久都沒和你聯(lián)系了,想聽聽你的聲音,最近一直在忙九號公館的事,日子都過糊涂了?!?/br>吳原想他這些天也同樣為新項目勞心勞力,道:“辛苦了?!?/br>陸申秋笑說:“你這樣說一句,我再辛苦也認(rèn)了?!?/br>對面的客人把茶杯“咚”地放回桌上,但笑不語,仿佛是在贊嘆他的演技。“你笑什么?”掛斷電話后,陸申秋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看著對方。任重聞拿著手機(jī)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乎因剛才的等待已然窮極無聊,笑道:“沒什么,只是有點兒好奇,如果你弟弟知道了你的想法,會是什么心情?。俊?/br>“他不會知道的?!标懮昵锷駪B(tài)悠然。任重聞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道:“照片我都準(zhǔn)備好了,吃飯時的那幾張,謝林也在,還有住建部的人?!?/br>“很好,”陸申秋挑眉,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出來,“海投的那些老古板都以為我向著年國永,還有人說我是孤注一擲的賭徒,呵,誰會傻到把錢都花進(jìn)去?他們忘了陸厲薇留下來的人脈了?”“……”任重聞摩挲著手機(jī)屏幕,沉默地微笑著。“而且說到賭,”陸申秋側(cè)頭瞇眼,做思考狀,“綠海里真正有賭性的應(yīng)該是年國永才對吧?拿著別人的資本,去賭大眾會不會買他的理想?他既然這么喜歡賭,那我們不如就滿足他這個愿望好了。”任重聞看著他唇邊的那抹笑聳聳肩:“說吧,又想讓我做什么?”“沒什么,無非是搞點你擅長的娛樂新聞而已,比如‘綠海董事長在澳門賭場一夜豪賭上百萬’之類的,”陸申秋笑笑,“老百姓都喜歡看這種,貼近生活的,解壓的,能讓他們在茶余飯后談上兩句,落井下石的。”任重聞笑著搖頭,“年國永都七十多了吧?!?/br>“所以早點送他回去養(yǎng)老,”陸申秋漠然道,“陸厲薇離開前沒做到的事,我替她做了,她不知道該會有多開心?。俊?/br>任重聞深深看他一眼,笑道:“行啊,這還不容易?一篇稿子的事?!?/br>說完往后一仰靠在沙發(fā)上,故作不滿道:“唉,就為了過來聽您陸大公子吩咐這兩句話,耽誤我那么長時間,回去又要手下人抱怨了——”“不光是為了聽我說這兩句話吧?”陸申秋看著他,忽然道。“?。磕俏疫€能為了什么?”任重聞失笑,“總不可能是為了泡你的秘書吧?拜托,她又不是男的!”陸申秋看著他攤開的手,和在自己面前故意賣蠢的表情,垂眸笑了笑,下一秒,身子忽然向前一傾,壓住沙發(fā)扶手,臉慢慢地朝任重聞移近,直到鼻尖對鼻尖。“為了什么你自己知道?!?/br>他勾著唇笑道,英俊的五官像淬了毒,和他的母親如出一轍。任重聞表情一僵,等反應(yīng)過來時,剛才一直握著的手機(jī)已被陸申秋抽走,屏幕瞬間亮了起來,顯示出還在運(yùn)行的錄音界面,一分一秒地,錄下了陸申秋接下來悠閑的聲音:“重聞啊重聞,咱們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說謊時是什么表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