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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宜笑額頭guntang,蕭重放心不下,去請了大夫回來,大夫一診脈才知道,是裴宜笑身子骨本就不好,近來還太過勞累,才會生了病。 大夫開了藥方,蕭重就讓小柳兒去抓藥了。 裴宜笑倒床之外,眼皮子也重的很,昏昏沉沉像是睡著了,可是又很清楚地知道蕭重在旁與大夫說了什么話。 等到大夫離開后,他才走到床邊,執(zhí)她的手在唇邊吻了吻,心疼地說:“笑笑,沒事的,喝了藥很快就好了?!?/br> 看到蕭重這個樣子,裴宜笑倒是想要反過來安慰他:“將軍,沒事的,我喝了藥很快就好了。” 只是她昏沉得厲害,說不出話來。 第57章 蕭家(3)二更 皇城熱皆知, 裴宜笑嫁入蕭家后就病了, 目睹兩個人伉儷情深的就知道這是事實, 而一些不知道的平頭百姓和某些人就說, 蕭將軍果然恐怖如斯, 如同傳聞之中一樣嗜好虐待,就看裴宜笑能在他的手下活幾個春秋。 思琦聽聞這些事情, 立馬持鞭上馬去找人算賬去了。 這事兒是顧聽蘭傳出去的,思琦莽撞就到了顧家, 想要顧聽蘭給個交代,思琦罵罵咧咧道:“我嫡姐與姐夫琴瑟和鳴,你個不知羞的女子,休要污我姐夫的名聲!” 顧聽蘭與思琦向來不對頭, 逢見必掐,現(xiàn)在雖然害怕思琦官職在身, 可這么多年的針鋒相對, 她實在是嫉妒思琦竟然能做本朝第一個女官。 竟然連她剛定下的未婚夫君齊四公子,也曾私下里夸贊思琦。 顧聽蘭哪里肯讓步, 叉著腰就說:“你姐和姐夫是什么樣的人, 大家都清楚得很!一個沒點禮義廉恥之心,一個暴戾殘忍,還不許我說了?” 思琦豎眉, 氣得要命:“我撕爛你這張嘴!” “還有你裴思琦,舉止粗俗,哪里像是什么侯府女兒, 你別是哪個農(nóng)戶抱回來的吧?就你這樣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男子會心悅于你,肯娶你回去,你當(dāng)了官兒又怎么樣?” 思琦忍無可忍,可顧聽蘭扭打在一起,兩個人撕得天昏地暗,最后由顧聽蘭狼狽不堪大哭起來收場,顧聽蘭表示,回家一定要告她一狀。 從顧家離開,思琦騎著馬心不在焉往家里走。 她心情不是太好,她就是嫁不出去沒人喜歡怎么了?她郁悶地往前走著,冷不丁馬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她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人在馬下時,才猛然收住馬韁繩。 思琦趕忙下馬來看,只見方必正扶著腰站在馬下,險些被馬蹄子給踩了。 這下子,思琦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她撅了噘嘴,“你找死不成?看到有馬過來不知道躲開?” 方必沒有受傷,只是腰好像是扭了一下,他悄悄揉了揉,回答思琦:“我叫了你幾聲,你都不曾回應(yīng),是在想事情?” 思琦白了方必一眼:“關(guān)你什么事?我們從前就說過,我倆之間再無瓜葛,方必,你現(xiàn)在又追上來算什么?” 方必抿了抿唇,眸中掠過一絲失落,思琦已經(jīng)上了馬,她行馬很慢,像是在閑庭漫步一般。 方必跟在她的馬旁,說:“當(dāng)初之事,是方某的不是。如今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思琦,我是想要娶你為妻的?!?/br> 思琦稍頓,最后慢慢停了下來。 她側(cè)目看去,方必也在仰頭看她,四目相對,思琦嗤得笑出聲來,嘲諷說:“方都統(tǒng),你當(dāng)我裴思琦是什么人?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兒?你想要娶我,我就得嫁給你?” 她語氣里難以遏制住怒意,覺得方必就是在輕賤她,她一鞭子揮出去,紅著眼睛呵斥:“滾!” 她快馬而走,方必摸了下方才鞭子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就好像是在心口上疼一樣。 方必有些懊悔過去的自己,那般搖擺不定,如同懦夫,傷了思琦的心。 蕭家。 朱紅大門微微敞開,有想要上門來拜見蕭重的,都被人推拒了回去,蕭重一向不會參與黨派之爭,也不會與皇城之中的人太過深交。 更重要的是,他沒空。 裴宜笑病了后,蕭重什么心思都沒有了,這邊,裴宜笑剛喝完一碗藥,她打小身子弱,喝的藥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此時喝完,也只是淡淡擦了擦嘴角,將瓷碗放在一邊。 蕭重從外頭進(jìn)來,身上好像還帶著外頭的陽光一樣,整個人都熾熱明亮。 裴宜笑朝著他彎了彎眼眸。 蕭重瞥了眼她剛喝完的藥碗,里面還沉淀了些殘渣,他握了握拳頭,坐到床邊,手放在膝蓋上,試探著問:“藥可是很苦?” 繁星識相地出去了。 裴宜笑搖搖頭,“不苦。今日已經(jīng)好上許多了,這也是最后一副藥,吃完便能與將軍一起栽種子了?!?/br> 他拿出一個小小的油紙包出來,從中取出一顆白色的糖,他找了一顆大一些的糖遞過去,“昨日見你吃藥的蜜餞沒了,今日回來便想再給你買一些,只是那家閉門未開,我只好給你買些糖?!彼诖卣f:“你嘗嘗味道如何,若是不喜歡,我重新去給你買?!?/br> 嘴里的苦味都快要過了,可裴宜笑不愿意拂了蕭重的面子,這可是他特地給她買的呢。 她應(yīng)了一聲,微微湊過去,一口咬住蕭重遞過來的糖。 糖在嘴里慢慢化開,甜味蔓延,將藥的苦味都壓制了下去,糖塞了一嘴,她嘴邊也是鼓鼓的。 她彎了彎眼眸,對蕭重說:“將軍買的糖,是我吃過最甜的?!?/br> 蕭重松了口氣。 他買的糖如此甜,蕭重也忍不住拈了一顆放進(jìn)嘴里,果真很甜,甜得有些膩人了。他果真不太喜歡吃甜食,還是她的小餛飩好吃。 裴宜笑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不少,沒過幾日就能夠下床走動,蕭老夫人和淑怡每日過來教她些許主持蕭家的事情,凡是過來,都會看到蕭重冷冷的臉。 于是淑怡與蕭老夫人也不敢多留,只與裴宜笑說一些就好,免得她累著了。 裴宜笑徹底好了那日,她想要出去走動走動,蕭重那天也正好無事,就答應(yīng)和她一起出去。 她朝著妝臺那邊指了指,對蕭重說:“將軍幫我把彩蝶如意金簪取來,今日佩戴它出去。” “嗯。”蕭重起身去梳妝臺那邊幫她找彩蝶如意金簪。 蕭重翻了下妝臺,找了半天沒認(rèn)得出來金簪長什么樣,這些金簪,怎么都長成一般模樣?! 他撓了撓后腦勺,繼續(xù)往下找,眼中看到一個妝匣,他想,應(yīng)當(dāng)在里面吧。 他將妝匣打開,里面沒有金簪,只有一疊厚厚的書信,每一封書信上都有著熟悉的筆跡,他抿了抿唇,他當(dāng)時寫的時候沒覺得自己字丑,現(xiàn)在瞧著,他有些嫌棄自己了。 他繼續(xù)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