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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送了信過來,字里行間都說她的將軍之妻,這種事情更是當(dāng)仁不讓,她若是不參與,便是讓將軍臉上無光。 裴宜笑咬了咬牙,這個蘭芝,還真的與她和將軍杠上了。 她氣鼓鼓的去找到了在練武場的蕭重,天熱,他脫了上衣將一把百來斤重的石錘舉起,身上的線條完美呈現(xiàn),肌rou一塊塊的,看著讓人臉紅。 裴宜笑臉上也禁不住一趟,喚了一聲:“將軍!”她走過去,抬眸看了蕭重一眼,正想要抱上去,蕭重卻往后躲了下。 裴宜笑疑惑看向他。 蕭重扔掉石錘,用僅有的布料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身上臟,都是汗?!?/br> 裴宜笑緩緩取出繡帕來,靠過去幫他擦了下,她力道又輕又軟,活像是在撩撥他一樣。 蕭重微微嘆了口氣,他的夫人,還真的是時時刻刻都能勾起他的欲望來,真像個小妖精。 裴宜笑卻不知道,細(xì)心替蕭重擦著身子,手指碰到他的身子,并不驚訝,更硬的她都見識過了。 蕭重喉結(jié)滑動,垂眸落在她烏黑的頭頂上,“這般著急,是有事?” 裴宜笑手指頓了頓,“有事?!彼缥脜劝慊卮?。 “何事?你若是想要的,我都給你尋來?!彼靥牌鸱?,而她的手,正好放在他的胸膛上,被他劇烈的起伏嚇了跳,臉上也漸漸變紅。 “是蘭芝公主,約我十日后圍獵?!?/br> 蕭重愣了下,眉頭一皺,“不妥?!?/br> 裴宜笑:“我不善騎射,便來想請夫君教我,讓我不至于在圍獵中出丑……”她撒嬌一樣擦著他的胸膛,嬌嬌軟軟的模樣,讓蕭重骨頭都酥了。 酥了歸酥了…… 但蕭重依舊語氣強硬:“圍獵之中危險頗多,我不愿你去?!彼膊灰亮?,轉(zhuǎn)過身,“我不教你。” 裴宜笑扶額,她向來不是個爭強斗狠的性子,可蘭芝卻一而再再而三說蕭重的不是,她真的是忍不了。 就算知道自己在騎射方面毫無天賦,可她也不想縮在蕭重身后。 她從身后抱住蕭重,臉蛋貼在他刀疤縱橫的后背上,聲音軟軟的:“將軍,蘭芝都已經(jīng)欺負(fù)到了我的頭上,你就教教我嘛。” 蕭重與她僵持片刻,半晌,才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回過神,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下,無奈極了:“你就料定我拗不過你?!?/br> 裴宜笑一喜,彎了彎眼睛,“那是將軍寵我?!?/br> 距離圍獵僅有十日的時間,時間緊迫,蕭重放下手頭的事情,去別院的馬廄里給她挑選了一匹溫順些的馬兒。 小馬駒渾身雪白透亮,裴宜笑上手摸了下,小馬駒也只是蹭了蹭她的手心,她驚喜回過頭對蕭重說:“將軍,它果真溫順?!?/br> 蕭重擼起袖子走來,“此馬名曰寒梅,溫順至極,給你也正合適?!?/br> 裴宜笑換了騎馬的裝束,看起來颯爽了些,可骨子里的溫柔恬靜,還是沒辦法拋掉。蕭重拉過她的手腕,扶著她說:“我扶著你上馬試試?!?/br> 裴宜笑有些緊張,紅了臉,點點頭:“好?!彼壬像R鐙,依舊不安心,回頭垂下眼對蕭重說,“將軍你要在我身邊啊?!?/br> 她如此依賴,讓蕭重不禁一笑,他點頭答應(yīng),“我在。” 裴宜笑松了口氣,勉勉強強上了馬,寒梅哼哧叫了兩聲,嚇得裴宜笑趕緊抓住了韁繩,求助地看向蕭重。 平日里,都是蕭重替她牽著韁繩,要不就是兩個人共乘一匹,她何時自個兒一個人過了。 她眼眸波光粼粼看向蕭重,“將軍,好高。” 蕭重仰起頭,嚴(yán)肅說:“要不就不學(xué)了,圍獵并不是那么好玩的?!?/br> 裴宜笑一瞬間有些動搖。 可一想到蘭芝對蕭重的貶低不屑,對她的嘲諷,裴宜笑心里就堵著一股氣,她鼓了鼓腮幫子,目光堅定:“不要,我要學(xué)。連這點都學(xué)不會,怎能配得上將軍?!?/br> 蕭重一愣。 他緩緩說道:“怎么就配不上,夫人莫不是忘了,我們是天作之合啊?!?/br> 裴宜笑紅了臉,催促蕭重趕緊教她騎馬。騎馬看起來簡單,當(dāng)初還未出閣的時候,裴侯爺就教了她與思琦,思琦一學(xué)就會,而她一學(xué)就廢,后面就不去馬場了。 蕭重在旁道:“腿夾緊些,你試著跑一跑?!?/br> 裴宜笑抿了抿唇,柳眉蹙得極緊,她有些不安,可又不想被旁人看扁了將軍與她。 她咬咬牙,想著蕭重教的,駕著寒梅往前走了兩步。 她嚇了一跳,后背一涼,下意識喚了一聲:“將軍!” 蕭重眼皮一跳,心里也擔(dān)憂她得緊,正要讓她下來不學(xué)了,可她卻已經(jīng)駕著寒梅跑了馬場小半圈。 她在馬上顛簸,小臉煞白,讓人心疼。一圈下來,她好像有些掌握到了其中訣竅,打算再跑兩圈試試。 蕭重上前,喝止住了寒梅,強硬說:“我和你一起上馬練,這樣快一些?!?/br> “一……一起?”裴宜笑說,蕭重已經(jīng)打算上馬來了。 蕭重一邊上來一邊解釋:“你剛開始學(xué),我不該讓你自己跑馬,我?guī)е闩軆扇Γ闶炝嗽僮屇阕约阂粋€人跑?!?/br> 蕭重是為她考慮,裴宜笑輕輕點了下頭,他的氣息猛然逼近,寒梅也動了動,她一整顆心撲通撲通跳快了些。 他一上馬,就從后來攬住她,越過他拉住馬韁繩。裴宜笑心中微亂,側(cè)臉對蕭重說:“將軍,你離我太近了?!?/br> 羞澀的軟語,讓蕭重都快飄了起來。他不知羞地更近了些,貼在她的后背上,他挑了下眉:“我是在教夫人騎馬,近一些是正常的?!?/br> 裴宜笑臉紅,隨著寒梅踏步往前,她不慎一個踉蹌,跌入他懷中,心跳如雷。 她目光瀲滟看了眼蕭重:“將軍啊,可真是越來越壞了?!?/br> 蕭重含笑在她耳邊說:“夫人,認(rèn)真騎馬?!彼┦┤坏溃盀榉蚩偹阏业津T馬的樂趣了。” 練習(xí)騎馬很累,沒過多久,裴宜笑的大腿上都磨得青紫,蕭重說什么都不讓她今日再繼續(xù)下去了。 于是裴宜笑就去學(xué)另外一個——射箭。 相比于騎馬,她射箭才是真真的小白,她連弓箭都沒有摸過,別說射箭了。 不過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她差人設(shè)了靶后,退后兩步,在弓上搭箭,一瞬間還覺得自己這般模樣,有些俊。 拉弓—— 裴宜笑一怔,這弓怎么拉不開? 平日看著蕭重,都拉得極為輕巧,她怎么就拉不開? 她憋紅了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夠?qū)⒛且患涑鋈?,她連弓也拉不開。 “嗤。”身邊傳來蕭重一聲笑。 他鮮少笑出聲,除非是真的忍不住了,裴宜笑委屈地看著眼眸都笑彎了的蕭重。被她一瞪,蕭重忙收斂起自己的笑容來。 蕭重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