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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愿意參與,也可加入進行比拼。當然,并不是每個妃嬪都有資格前往,得須陛下批準,才會被允許出宮,而宋衍又懶得去管這些事,便全權都交由顧沅來做主。 顧沅當然是沒什么想法,既然想去那便都去好了,可又一想這么做有些不妥,便只帶了幾位位份高的。 聽了這個消息后,有幸被選上的那些妃嬪簡直都要笑開花兒了,終于可以見到陛下了。想到飛上枝頭全在那一日,眾妃嬪一個個都不由得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就到了那一日。 顧沅還清楚的記得那一日,上林苑不知何時混入了刺客,那些刺客直指宋衍,宋衍還因此受了上傷,事后查出竟是吏部侍郎柴辛的人所指使的! 多新鮮,那柴辛不過就是一個小官,平白無故的刺殺皇帝做什么!可種種證據(jù)都指向柴辛,那么不管這背后究竟是誰指使的,就都是柴辛做的! 想到此,顧沅又不由得想起了畫眉的話來,她說要她小心狩獵那日,而畫眉又是淮安王的人,這讓顧沅原本有些糊涂的思緒霎時便清晰了幾分。 這背后之人竟是淮安王,而實際卻嫁禍給了柴辛,也就是說娘親的事,宋衍如今是知曉的!! 顧沅心底不由得一抖,昔日娘親還處處驕縱不知收斂,殊不知,自己所做的種種事情他人早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 吏部侍郎柴辛這些時日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聽聞陛下正在暗中派人查他的賬,還查的頗有眉目,讓他一時有些慌了神,他連夜飛書送去了淮安王府,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他知道,此事多數(shù)是無法彌補了,淮安王這是把他棄了。 他貪的那些銀兩多數(shù)都被淮安王收進了腰包,而此時東窗事發(fā),淮安王卻想過河拆橋,這如何使得?就算他有一日東窗事發(fā),他也一定不會放過淮安王。 見主子這般焦灼,有小廝在一旁寬慰道:“老爺莫及,那些事丹陽公主也是收了銀子的,老爺何不找丹陽公主來幫忙?” 柴辛有些惆悵,“可那皇后在宮中也不受寵,丹陽公主又有多大的臉面!” 小廝道:“ 老爺不妨一試?!?/br> 相比那些宮嬪一個個在絞盡腦汁的討好宋衍,顧沅這邊就自在多了,這日她照常去給太皇太后請安,卻見自己的娘親也在,往常見到的娘親總是含著笑意,可今日面上卻不見喜色,甚至還十分的愁眉不展,顧沅不由得多留心了一些。 幾人閑聊了一番后,丹陽公主才離開,顧沅看著娘親走后,這才不由得問向了太皇太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蕭氏見顧沅好奇,心頭也便將方才的話一一說給了顧沅聽,臨到了還不免一陣嘆息。 蕭氏有些氣道:“你說說你娘,哪里缺了金銀財寶,竟鬼迷心竅的去做了這檔子的糊涂事。如今好了,哀家也幫不了她了!” 顧沅心里一咯噔,這么大的事,身在皇家又如何好去徇私呢?她委實有些頭疼,思忖了一番,顧沅將頭依偎在了蕭氏的肩頭,“皇祖母,這次事情一過,就讓娘和哥哥們去封地吧!” 蕭氏嘆聲道:“倘若哀家不能護你母親周全,沅沅可怨哀家?” 顧沅聲音中卻透出一絲堅定來,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娘一定會沒事的?!?/br> …… 眨眼四月十五便至,是在上林苑,皇家狩獵場。 一如往常的喧嘩熱鬧,到場的眾人,除了一些年邁腿腳不便的,幾乎人人都換上了一身輕便的衣裳,那些個年輕人更是各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展一番拳腳。 就連那些妃嬪一個個也不甘示弱,紛紛精心打扮了一番,引得眾人都不由得紛紛側目。 顧沅和宋衍坐在高座上,兩人雖是年歲不大,但經過打扮與刻意端著那架子,看上去也頗有威儀,頗為像樣,只是依舊會惹得一些老臣的輕視。 一番寒暄過后,便直接進入了主題,場中年富力強的人早已騎到了馬背,背上了弓箭,朝著樹林的方向奔去。 顧沅今日的注意力卻全然沒在這上邊,只是眼珠都不錯的一遍遍的看著場中的一個個人,開始盯著這刺客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 而一旁的宋衍也沒有多專注,在和大臣交談的同時,還時不時的朝顧沅這邊瞧去。 此時顧沅早已做好了打算,若是刺客來刺宋衍時,她便去為那宋衍擋上一擋,以自己的受傷來換取娘親的平安。 還在喧嘩間,就在顧沅一點點開始放松警惕時,那刺客終于照舊的出現(xiàn)了,場中霎時亂做了一團。 眼看著那劍就要朝著宋衍刺去,顧沅霎時便擋在了宋衍的身前。 正如計劃中所想,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么痛! 劍入肺腑,顧沅頃刻間便要向地上倒去,幸得被宋衍及時接了住,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她半躺在他的臂彎里,殷紅的鮮血很快便染紅了她胸口處的衣裙,宋衍看著顧沅這樣子,一時有些慌了,看著那直流的鮮血不斷的向外冒,一向冷靜如他,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的聲音中透著幾分嘶啞,“阿沅……” 胸口陣陣刺痛傳來,讓他一時腦子里都有些刺痛,像有無數(shù)根朕穿透了肌膚,進入了體內。 顧沅氣若游絲,每個字都說的分外吃力,他要貼在她的耳邊才能聽清,“還請……陛……下,替……臣妾……照……照顧好……我娘?!甭曇舨怕?,便再已支撐不住的合上了那一雙清亮的眼眸,昏了過去。 宋衍看著這般毫無生氣的顧沅,只覺得這副畫面,似乎是在哪里見過,這般的熟悉,不由讓他心底驀地一陣抽痛,霎時那些層層疊疊的記憶便盡數(shù)像他涌來。 恍若是在長華殿,她冷冰冰的躺在地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就靜靜的躺在那里,任憑他如何喚她,她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知覺…… 宋衍心底一陣絞痛,眉目間是化不開的痛楚,他將她的頭貼在胸口,一向冷漠寡言的帝王,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出了別樣的情緒,“阿沅……” 作者有話要說: 刺客:江湖上沒有哥的名字,卻一直有哥的傳說。 ☆、第 39 章 皇后娘娘自從在上林苑遇刺后, 昏迷了兩日都未曾醒來?;屎笠粫r昏迷不醒, 陛下神色不由得越來越冷,一時宮中的太醫(yī)們是個個膽戰(zhàn)心驚。 傷口并不深,只是誰成想這劍上卻淬了毒, 不知這毒究竟是何物, 饒是宮中最好的太醫(yī),如今也是束手無策。 那日在上林苑的刺客, 雖活捉了幾人, 但那些刺客皆是死士,被俘后當場便咬了口中的毒囊自盡了。 而自那日陛下將皇后娘娘抱回了鳳寰宮后,幾日來, 便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鳳寰宮中,連早朝都未上,不僅自己沒出鳳寰宮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