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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大人,小人已將那道士關(guān)在了這里,他就算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敢欺騙大人!”尤富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半天才說:“起來吧?!?/br>那瘦高個才畢恭畢敬的起身,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年輕人抬腳往山里走去。這時,一聲馬鳴響起,那瘦高個一驚,大喝一聲:“是誰???”王諾臉色一白,竟是兩人的馬早不叫晚不叫,偏偏這時一個響鼻暴露了他們,容旬剛要按住他,他已經(jīng)心一橫跳了出去。容旬無奈,只好也跳了出去。兩人的出現(xiàn)顯然大出尤富二人的意外,那瘦高個已經(jīng)拿出一個信號彈,想也沒想直接放了。幾乎是同時,樹林里各處開始響動,顯然是增援已到。容旬將王諾一推,在他耳邊說到:“記住我的話,快去!”王諾苦著一張臉搖頭不走,那瘦高個已經(jīng)從腰里拿出一根鞭子沖了過來,見對方有功夫在身,容旬更加著急,對王諾吼了一聲:“快去!否則我們兩都得死在這!”王諾這才一抖,轉(zhuǎn)身向馬跑去,瘦高個一鞭子抽來,被容旬的短劍劈開了。兩人交手幾個來回,王諾已經(jīng)騎上馬,狠狠一蹬馬腹,朝隴州方向跑去。這邊已經(jīng)有人從山上下來,那年輕人一揮手,全部圍過來與容旬纏斗,很快,大約五十人將容旬層層包圍,他左騰右閃,又不想殺人,遲遲突圍不出,待王諾已經(jīng)遠遠離開,他對一直在旁邊觀戰(zhàn)的尤富喊到:“尤富,你官為私用,擅自開礦,速速自首尚有活命的機會!”說罷,掏出一張紙揉團扔了過去。尤富臉色微變,防備心卻極重,他向身邊一個捕快示意,那捕快急忙撿起紙,打開來看了一會才交給他。尤富接過,看到上面只有簡短的兩行字:“隴州及以南,山脈礦產(chǎn),密查速報。”落款是一枚小小的圓形鳳印。看到鳳印的瞬間,他臉色煞白,這邊容旬已打到不支,手臂已被劃了一道口子,被一柄彎刀架到了脖子上。那瘦高個見容旬已被制服,尤富盯著那張紙臉色煞白,連忙跑了過去,尤富抬起頭,陰鷲的視線死死的盯著容旬,問道:“你是什么人?”容旬呼出口氣,說道:“這不是你可以知道的。”那瘦高個此時已經(jīng)看到紙上的內(nèi)容,也是面如死灰,脫口說道:“大人,聽說那位南下,再有半個月就到隴州了,會不會……?”“住口!”尤富厲聲將對方喝住,死死的盯著容旬,半晌,突然陰狠地笑了起來,說道:“就算你是京里的人,我也不怕你,你既然查到這里,那你可查到礦坑邊緣已經(jīng)做了手腳?”見容旬臉色一白,他更加得意:“只要我一聲令下,這礦坑就會被死死埋住,到時候我把你也放在里面,就算以后挖到了你,也不過是以為你查看礦坑,發(fā)現(xiàn)有人私自挖礦,來不及阻止礦坑就垮了,將你壓死在里面。”說著,他命人將容旬捆起來,一同帶進山里。那瘦高個猶自擔心,小心翼翼的談問道:“大人……”尤富瞪他一眼:“怕什么!隴州不產(chǎn)玉,誰會想到這里,再說,還有那位大人在呢。”瘦高個一聽,臉色好了不少,忙忙說道:“是!有那位大人肯定沒事的?!?/br>尤富瞟了容旬一眼,涼涼的說道:“待我找到我要的東西,你就準備和那些囚犯祭品們結(jié)伴同行吧?!闭f著,他想起什么,問瘦高個:“人可準備齊了?”“是,”說著他俯身貼近尤富耳朵說了兩句,那尤富聽了哈哈大笑,加快腳步往山里走去。容旬被他們一路押著到了河灘,淌過淺淺的河水到了另一邊,河灘下游密林處果然有幾間小小的木屋。打開門走進去,如監(jiān)獄般隔成眾多小間,聽到腳步聲,頓時許多哭聲嗚嗚咽咽的響了起來,容旬借光快速掃過去,瞥見到一個藕色身影在其中一間,和兩三個女子關(guān)在一起。一個小隔間被打開,容旬身后那人將他使勁一推,還未等容旬站穩(wěn),狠狠一拳就落了下來。容旬額頭吃痛一偏,那人已經(jīng)將他撲倒地上,胡亂摸了一遍,尋到一個錢袋這才罷手,掂了掂重量似有不滿,沖一旁吐了口唾沫,又沖容旬揚了揚拳頭說:“老實呆著!”這才慢悠悠的走了。容旬從地上坐起來,抬頭一看四處一片漆黑,便安靜的呆著慢慢扭著手腕,也不知道王諾能不能順利到達隴州,他想著,如果隴州的仁心堂沒有用的話,自己這條命只怕要交代到這里了。要是死在這里,龍修的表情大概很豐富,他想著,又默默嘆了口氣,只是長樂和晴天該怎么辦呢……第19章脫困煌煜二年秋末,長樂公主足月產(chǎn)下一女,容旬當是就在長樂所在的黃梅巷街口的馬車里。此前一收到消息,他就急匆匆的出了宮,到了巷口一等就是三個時辰,終于在天黑之際,聽到里面?zhèn)鱽砟缸悠桨驳南ⅰ?/br>看到長樂為人母親,容旬幾乎熱淚盈眶,又聽到是個女孩,心里更松了口氣,無論如何,石家還有一絲血脈得以傳承。回到宮里,龍修已經(jīng)用了晚膳,在御書房批著奏章,安公公等在寢宮外,一見到他連忙吩咐端來各色菜點。洗漱完畢,心里的悸動仍然無法平靜,聽說石徑林一早就取好名字叫做晴天,生在這樣深秋蕭瑟的天氣里,這個名字再合適不過。他多希望自己能夠留在那里,在長樂醒來的時候?qū)λf一聲恭喜,再抱一抱自己的侄女,也不知道她長得像誰,都說女孩會像爸爸,那會不會有一點點長得像石川海…他就那樣楞楞地想著,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龍修已經(jīng)站在門口,盯著他也不知看了多久。急忙收好情緒,容旬往里面靠了靠就打算睡覺,卻感覺到那人也上床來,有些粗魯?shù)膶⒆约簱нM懷里。“高興嗎?”龍修問道,語氣低沉,似在壓抑著什么。容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怕說高興,又惹得對方對方不痛快,這個人的占有欲有多強,自己已經(jīng)充分體驗過了,想了想只好說道:“…能不能讓風先生給晴天診下脈?”“可以。”龍修說著,將容旬翻過來,身子一騰就壓了上去,他低下頭輕輕的吻著,雙手已經(jīng)探到了容旬衣襟里,自初夏龍修反悔又強來了一次之后,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樣,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雖不愿意用宮里的手段,卻有意無意的以身□□著對方,幾個月來,容旬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敏感了。他熟練的拂過幾個地方,不多時便聽到一聲隱忍的□□,心中一蕩,低頭深深吻了下去。直到明月高懸,他將容旬放進浴池里,仔細清洗干凈,看著對方□□后潮紅的臉,勉力保持清醒的眼睛,脫口問道:“如果是我的小孩,你會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