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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與赤西交戰(zhàn),自己只不過到達當(dāng)時赤西的南部地區(qū),對最北部的地域并不了解。龍修突然抬手,指了指永州北部與定州的交界處,說道:“這里是漯河的發(fā)源地,這座漯山出了名的易守難攻,冬天還不能燒山,若他們能取道漯山前往定州,便能將定州的大部分地區(qū)捏在手里?!?/br>“屬下有派人前往漯山探查,目前尚未發(fā)現(xiàn)情況。漯山那邊數(shù)年來都有崗哨,想從山上過去是不可能的?!?/br>容旬目光一閃,指著漯山北部極狹窄的一處問道:“如果從這里的山腳,挖一條可供兩三人并行的通道,一年時間可否足夠?”宋衍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夠的。”容旬忙忙說道:“邢將軍,請急速安排探子到這里一查?!?/br>邢鄴點了點頭,龍修說道:“如果是我,我也會放棄永州搶定州,宋衍,你帶上五萬精兵,立刻出發(fā)前往定州,想辦法繞到漯山背后,遠遠守住,不要妄動?!?/br>宋衍點了點頭,龍修又問:“我們還有多少兵力?”“合計不超過十五萬?!?/br>“足夠了,慕近你率五萬留守永州,嚴密提防城內(nèi)外戒備?!饼埿蘅戳丝慈菅托相?,說道:“我們帶上剩下的兵力,去漯山?!?/br>第24章舊毒十天后,離漯山十里處,邢鄴派出去的第一批探子遲遲未回來,只怕龍修的估計是對的,急急忙忙派出第二批,總算有了些消息。他遠遠看到龍修和容旬站在營地外不遠處,正對漯山的低洼處,一玄衣黑甲,一素白廣衫,突然想起宋衍開拔前跟他說的話:“好好盯住那個容先生?!?/br>邢鄴看著二人的背影,只覺得和諧親密,但是宋衍向來謹慎,或許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想著,他跑上去,將手上的情報呈給龍修。龍修看完一笑:“果然,到還有點腦子?!闭f罷,將文書遞給容旬,對邢鄴說道:“五天后我們直攻漯山,你傳令宋衍,五天后到漯山西部待命。”“是。”容旬看著手上的地圖,赤西皇族果然深耕數(shù)年,早已偷偷挖好通道,又與定州的力量取得聯(lián)系,現(xiàn)在,從漯山到定州都已經(jīng)是他們的地界。想來那些皇族此前并沒有暴露這些,希望借聯(lián)盟的力量拿下永州,再從兩地同時發(fā)力,奪取平洲和順州。只是他們沒想到,一開戰(zhàn),煌煜的皇帝就親自過來了。如今一敗如斯,想必他們只能退守定州,以此為據(jù)喘息圖謀。他抬頭看著遠處的漯山,心知這會是一場硬仗。五天后,煌煜部隊突然出現(xiàn)在漯山底下,二話不說就開始攻山,赤西皇族剛拿下漯山不久,各項準備剛剛就緒就看到煌煜戰(zhàn)旗,幾位皇子皇孫極快合謀之后,兩人悄悄下山直奔定州而去,剩下的人摩拳擦掌,開始奔走迎戰(zhàn)。戰(zhàn)鼓擂起,龍修和邢鄴領(lǐng)兵從漯山西南面分兩道進攻,容旬緊緊跟在他們身后不遠,領(lǐng)兵清除兩側(cè)山地上不斷冒出來的敵人,沒多久,西側(cè)傳來狼煙,宋衍開始攻山,箭矢和石塊從山頂源源不斷,緩慢的爬升過程中,煌煜士兵的尸體遍布山地。龍修一馬當(dāng)先,在隊伍前面時而發(fā)足狂奔,時而回首指揮,頻頻與箭矢擦肩而過,直看得容旬心驚膽戰(zhàn)。突然,北面山腳突然涌出赤西軍隊,直奔煌煜山腳的人馬而去,龍修回首沖邢鄴喊道:“帶人回防!別讓他們割離大部隊!”“是!”邢鄴領(lǐng)命振臂一呼,山下部將響應(yīng),分出人馬迎向敵軍,邢鄴轉(zhuǎn)身往山下跑去,經(jīng)過容旬時對他喊道:“容先生,掩護好陛下!”容旬點了點頭,往山上沖去,一抬頭,卻看到一個赤西士兵從不遠處的一塊石頭背后探出身來,將一把小弩對準了背對著他的龍修。容旬心里一驚,脫口大喊:“龍修!”同時將手上的劍狠狠射了出去,劍尚未至,弩已出,龍修聽到驚呼拽過一個敵軍向自己背后扔去,那弩卻十分強勢,同時穿過墊背者和龍修的手臂,此時容旬的劍已至,那弩兵哼都沒哼一聲,一命嗚呼。容旬的目光掠過漫山遍野的弓箭,又略過那孤零零死去的弩兵,心里如雷在鼓,已經(jīng)沖上去將龍修拖到一塊石頭底下,就要看他的傷口,龍修不待他看,撕下一條布料將自己上臂緊緊綁住,沖容旬一笑:“這還是你第一次在床上之外的地方喊我的名字?!?/br>容旬卻沒有生氣,盯著他看了一眼,抓過旁邊也不知道是誰的刀,直接沖了出去。龍修一笑,也殺了出去。至晚,漯山天險被煌煜攻破,赤西殘余兵力向定州城奔去,龍修與宋衍兩軍會合時,月已中天。“陛下!有兩個赤西的人下午從漯山跑下去的時候,被我截住,抓了一個,還有一個跑了,看樣子是皇室遺族?!?/br>龍修點了點頭,容旬突然問道:“抓的人在哪里?”宋衍一愣,說道:“就在外面捆著呢?!痹捯粢宦?,容旬已經(jīng)跑了出去。龍修看著容旬的背影,問道:“尸體數(shù)清出來了嗎?”“是的,大約三萬多,算上逃亡的,此前他們應(yīng)該分出了一萬到定州,定州城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近七萬兵力?!?/br>龍修點了點頭,吩咐邢鄴道:“傳令給慕近,讓他來漯山西腳匯合,這里重新整隊,會合后進攻定州?!?/br>邢鄴點頭欲走,容旬突然從外面沖出來,喊道:“慢著!”邢鄴便停下來,有些不解的看著容旬。容旬已經(jīng)走到龍修面前,啞聲說道:“我們今晚直接奔赴定州,明天必須拿下定州?!?/br>宋衍走上來說道:“容先生?我們現(xiàn)在兵力折損一半,且疲憊不堪……”容旬轉(zhuǎn)過來頭看著他,又看看龍修,輕輕說道:“要嘛你今天啟程回京都。”眾人一驚,龍修已經(jīng)知道大概的原因了,他轉(zhuǎn)頭想對容旬說自己沒事,卻看到容旬袖子里的手微微發(fā)抖,不由皺起眉頭,拉過他的手便往里走,宋衍等人不知何事,只好在原地立著。“到底怎么回事?”龍修問道,容旬深吸了兩口氣,說道:“你還記得石川海嗎?”龍修點了點頭,他此前隱約猜到,聽他如此問,只怕自己中了和石川海一樣的毒,心中悵然,又見容旬臉色青白的問道:“風(fēng)子游此前研究過這種毒……他是否已經(jīng)有解了?”龍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先不要擔(dān)心。”容旬看著他,眼眶微紅,說道:“你若不走,今晚就去定州!”說罷就要往外沖去,龍修卻突然伸手將他一攬,從背后了抱住了他。“容旬,你終究是在意我的……”龍修的聲音在耳后響起,容旬聽得耳尖一熱,又生起氣來,恨聲說道:“早知如此,我那日又何必扎自己心臟!”龍修內(nèi)心激蕩,將他抱得緊了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