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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庶子逆襲【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4

分卷閱讀374

    然大悟。

很快的,親衛(wèi)們叫開了門,守門的小廝忙不迭奔出迎接慶王。

趙澤雍催促道:“快走,別站這兒,酒后吹風會頭疼?!?/br>
“我……”容佑棠思緒有些混亂。

趙澤雍目光深沉,低聲提醒:“橫豎你明后兩日旬休,怕甚?走吧,進去醒醒酒?!?/br>
第148章共枕

醒醒酒?

要進去嗎?

容佑棠皺眉,有些猶豫。他走了小半個時辰,醉得發(fā)熱,累得冒汗,白皙的臉頰脖頸一片潮紅,月光照耀下顯得細嫩玉潤,十分俊美。

趙澤雍駐足等待片刻,略一沉吟,率先邁上臺階,催促道:“走,進去喝茶?!?/br>
眼看慶王身形移動,容佑棠不假思索,兩條腿自發(fā)信賴跟著走,也踏上臺階——

嗯?

他無意識走了兩步,理智回籠,停下,抬頭仰望已經(jīng)邁過門檻的慶王。

趙澤雍負手緩慢踱步,全程密切留意后方腳步聲,他敏銳察覺異況,及時轉(zhuǎn)身,溫和問:“醉得腿軟走不動了?”

容佑棠凝視對方的眼睛,直覺潛在某種不可言喻的隱秘危險,他搖搖頭,又點點頭,再搖搖頭。

“瞧瞧你,三兩的酒量有沒有?”趙澤雍耿直地質(zhì)疑,說著順勢返回,一把抓住對方胳膊,干脆利落一提,把相對單薄的人提到身邊,并攙著走。

“我、我沒喝醉!”

容佑棠狼狽強調(diào),他被肩寬腿長的慶王帶得一個踉蹌,扶著門框邁過檻,心突突地跳,嘟囔道:“今夜的酒,我再喝一壺也不會醉?!?/br>
“哦?那剛才差點兒栽進溝渠的人是誰?”趙澤雍語帶笑意,腳步未停。

容佑棠覺得頭頂百會xue仿佛聚了一股輕如飄絮的氣息,令人心醉神迷。他的左胳膊被慶王寬大厚實的手掌握住,幾乎被半拎著走,尷尬地解釋:“并非醉得摔倒。當時那一塊青石板沒鋪好,松動了,我不小心一腳踩在邊緣,石板翹起,所以才歪了一下。”話音剛落,他忽然聽見身后傳來悠長而富有節(jié)奏的:“吱嘎~”一聲。

通往巷子的王府東二側(cè)門被眾小廝合力關閉,又傳來“咔嗒”、“嘩啦”幾聲,銅鎖落鎖,厚重鐵板閂門。

門關了?

容佑棠猛地清醒,醉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突覺莫名驚慌,本能地開始跟慶王較勁,胳膊腿一齊發(fā)力,試圖拖慢前進速度。

然而,趙澤雍武藝高強,挺拔昂揚,站直了能比對方高一頭、大一圈,他輕而易舉化解對方的抵抗,沉默凝視,眼神專注。

“殿下,殿下,等等!不是喝茶嗎?”容佑棠輕聲提醒。

“進去喝茶,隨你喝盡興,拿茶湯泡澡都可以?!?/br>
“可、可是,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趙澤雍態(tài)度強硬,但語氣溫和,安慰道:“本王早已經(jīng)打發(fā)人給你家送口信,令尊不會擔憂的。”

不!

您有所不知,我只要在慶王府待久一點兒,家父就特別擔憂!

但為了維持關系平和、避免養(yǎng)父和慶王對上,容佑棠一直兩頭瞞。他絞盡腦汁,眼睛一亮,忙提醒:“殿下,您明早要上朝吧?要去北營吧?一定很忙,應該早點兒歇息才對?!?/br>
趙澤雍欣然頷首,極為贊同:“好,這就去歇息!”

你去歇息,自己去,為何拽著我?

容佑棠欲言又止,沒好意思直說,隨著逐漸靠近慶王寢院,他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陌生未知的總是神秘而可怕。

之前,兩人已經(jīng)有過一些親密接觸,容佑棠并非一無所知——可他又知道得不多,似懂非懂,單獨一人時還有些好奇,但兩人相處時,立刻變成只剩忐忑。

糟糕,今晚怎么辦?

慶王一言不發(fā),渾身肌rou繃得堅硬,把人帶進院門,再帶進房門,反手一把關門,緊接著把人橫抱起,大踏步進入里間,直接把人放在床上!

“殿下,等等!我有話說?!比萦犹膴^力掙扎,卻無論如何起不來。

“還等?”

“等到何時?嗯?”趙澤雍鼻息粗重,極力克制沖動,手掌撫摸對方玉白紅潤的臉頰。

“你的手冷?!比萦犹孽久?,其實是他自己渾身滾熱,被結實沉重的軀體壓得無法動彈。

“是嗎?”趙澤雍嗓音喑啞,眸色幽深晦暗,左手撐在對方耳側(cè),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右手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封。

借著床榻對角戳燈的昏黃亮光,容佑棠雙目圓睜,忘記了呼吸,看看慶王、又往下看看對方的手。

趙澤雍解開腰封,一抽,再一扔,丟到地上,腰封鑲嵌的青玉扣清脆“叮當”落地。

“殿下,你、你——”容佑棠嚇得結巴,一動不敢動。

“怕什么?人都有七情六欲,這很正常,不懂也無妨,本王會教你。”趙澤雍低聲安撫,同時脫掉比甲,深深吻下去。

容佑棠指尖控制不住地哆嗦,艱難別開臉,顫聲問:“既然不懂也無妨,那我可以不學嗎?這樣子太奇怪了!”

“不可以!”

趙澤雍堅拒,俊臉微紅,鬢角熱汗流淌,滴進身下人的衣領內(nèi),他竭力隱忍,以免失控把人嚇跑,沉聲發(fā)問:“凡事謙虛好學,知識方能有所精進,圣人之言你忘了不成?”

這種時候,您怎么能提圣人之言?

“我沒忘?!比萦犹目扌Σ坏?,放松了一些。

“如此甚好?!壁w澤雍滿意頷首,在霸道與溫柔之間,慎之又慎地拿捏分寸,循循善誘,幾乎貼著耳朵問:“今晚是想學新的?還是溫習?小容大人,你自個兒選?!?/br>
頸側(cè)皮膚被粗硬胡茬戳刺,容佑棠偏頭閃避,無法思考,訥訥問:“溫習?”

“上次教的你忘了?年紀小小,忘性卻大?!壁w澤雍佯怒訓責,不輕不重啃咬對方耳垂,繼而遵循本能往下,手指布滿粗糙硬繭,加之添了幾塊燒傷疤痕,撫摸時令人酥麻刺痛。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比萦犹木o張得胡言亂語。

趙澤雍莞爾,眼里萬千情意滿得溢出來,化zuoai憐的吻,輕輕落在對方額頭,安撫道:“無妨,我重新教一遍,直到你學會為止。”

咦?

混亂悸動中,容佑棠眉頭緊皺,努力回憶半晌,脫口道:“我想起來了,不對??!”

“殿下,你上次明明說我只用幫一次的!”

“是嗎?”趙澤雍笑意愈深。

容佑棠用力點頭。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壁w澤雍抬頭,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上回確實只讓你幫了一次,你就說手酸,本王信守了承諾的,是吧?”

原來不是“僅僅一次”的意思嗎?

容佑棠滿腦子亂得漿糊似的,冥思苦想,竟無法反駁,不得不點頭,窘迫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