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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庶子逆襲【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5

分卷閱讀545

    行、為人可靠,您老不必?fù)?dān)憂。”容佑棠心暖而踏實,肅穆說:

“總之,我絕不辜負(fù)他!”

夜間·皇宮

御花園荷風(fēng)榭張燈結(jié)彩,美酒佳肴飄香,嬌媚歌姬腰肢柔軟,踩著樂聲翩翩起舞,賞心悅目。

洪慶帝高居上首,皇太弟獨自一席,位于胞兄下手;奉旨出席的文武百官和皇親國戚排班按序,每兩人坐一條案。

容佑棠和宋慎同坐,后者以濟世名醫(yī)身份出席宮宴,備受敬重,畢竟世人都懼怕疾病。

“容尚書,”宋慎耳語問:“陛下穿龍袍威風(fēng)吧?”

“詔書未下,我不是尚書?!比萦犹亩Z答:“離得太遠(yuǎn)了,看不清楚。”

“刑部尚書活膩了造反,那么多大臣舉薦你補缺,八九不離十!哎呀,陛下現(xiàn)在比以往更有氣勢了?!彼紊髋e杯,光明磊落,遙敬對面的瑞王,后者一愣,緊張地左右掃視,五皇子暗嘆息,若無其事舉杯點點宋慎,喝了一口。

瑞王定定神,跟著舉起茶杯代替酒,杯沿剛放到唇邊,余光就看見對面宋慎一飲而盡,喝完還朝自己亮杯底,俊朗笑臉微帶痞氣,引人矚目。

五皇子搖搖頭,戲謔對兄長說:“宋神醫(yī)的師父為了規(guī)誡徒弟,特意為其取名‘慎’,如今看來,那老人家的良苦用心算是白費了。”

瑞王想笑,卻瞬間止住,嘆道:“他無父無母,且?guī)熼T凋零,孤苦漂泊十余載,能取得今日成就已是難得。性子雖跳脫了些,但無傷大雅。”

五皇子欲言又止,略一沉吟,無力附和說:“是啊?!?/br>
小書呆子,真是、真是……今夜找他去!宋慎垂首倒酒,掩去銳利眸光,以免嚇跑對方。

宮宴持續(xù)至亥時,洪慶帝宣布散席,容佑棠跟隨所有人行告退禮,竭力壓抑一直想抬頭的沖動。

兩刻鐘后,容佑棠和同僚們一一道別,各自登上馬車回府。

豈料,當(dāng)馬車駛進寂靜偏街時,卻忽然被攔截!

謝霆等人畢恭畢敬,快步行至窗口低聲說:“容大人,卑職恭候已久了!陛下相邀,請?!?/br>
馬車內(nèi)靜默了片刻。

容佑棠整整衣袍,干脆利落跳下馬車,囑咐車夫和小廝:“我有要事,你們機靈點兒趕車回府,別聲張?!?/br>
“是!”

“小的明白?!比蓍_濟嚴(yán)苛挑選的跟車下人確實機靈,認(rèn)出謝霆后,便護著容佑棠上轎,而后趕著空車回府。

改乘轎子,謝霆等人身手矯捷,步伐輕盈,靈活穿行大街小巷。

容佑棠閉目養(yǎng)神,心跳得很快,忐忑又期待,分別已久,他極想見一見慶王……牽腸掛肚,思念根本無法壓抑。

浮想聯(lián)翩中,不知不覺返回皇宮,經(jīng)秘密巷道乘轎直達皇帝寢宮。

待雙腳落地時,容佑棠抬頭,仰望皎潔圓盤,月色如水,皎潔銀輝籠罩錯落有致的殿堂,莊嚴(yán)巍峨。

乾明宮地勢高,晚風(fēng)一吹,袍角獵獵飛揚。

容佑棠披著月色、乘著涼風(fēng),踏進富麗堂皇的寢室,沿途太監(jiān)宮女已被屏退,令其倍感體貼。

趙澤雍等候已久,聞聲出來迎,一繞過屏風(fēng),兩人面對面,四目對視。

果然!

人靠衣裝,殿下穿龍袍真是威風(fēng)極了!

容佑棠眸光水亮,凝視半晌,才一本正經(jīng)說:“微臣參見陛下。”

趙澤雍一把攙起對方,順勢摟進懷里,低聲囑咐:“私下一概免禮?!?/br>
“謝陛下。”容佑棠忍不住摸了摸龍袍,觀賞巧奪天工的龍紋刺繡,好奇問:“您怎么搬到這兒了?”

“父皇住過的臥房維持原樣,我還是換一處的好。”

“原來如此?!比萦犹谋粡妷驯郯蛉o,二人并肩走向內(nèi)室。他心知肚明緣由,卻仍問:“陛下剛登基,為什么急于冊立儲君???”

“不得不急。本王尚無子嗣,急壞了許多人,他們輪流諫議娶妻納妃,恨不能一夜之間給后宮塞三千佳麗,十分緊迫。本王慎重考慮多時,認(rèn)為儲君應(yīng)當(dāng)盡早確立,以免朝野胡亂猜疑,小九很合適,文武百官并無大不滿,因此先定了他的名分。”

——我還有什么不安心的?

容佑棠心潮澎湃,感慨萬千,幾番欲言又止,最終提醒:“皇帝應(yīng)該自稱‘朕’?!?/br>
“一時間不習(xí)慣?!?/br>
趙澤雍微微皺眉,終于能傾吐當(dāng)皇帝的苦惱,他透露:“剛登基那陣子,朕夜里總無法入眠?!?/br>
“陛下日理萬機,也難怪煩惱?!比萦犹南氘?dāng)然地說。他大方打量一應(yīng)陳設(shè),目不暇接。

“政務(wù)繁忙是一方面,還因為瘟疫橫行,所以擔(dān)憂你們的安危。”趙澤雍低聲解釋,說話間兩人抵達龍床,他輕輕把對方推得仰躺。

“啊——”

容佑棠毫無防備,整個人摔進柔軟床褥,本能想起身,卻被對方牢牢按住,無法動彈。

“你看看,”趙澤雍坐在床沿,伸手遙指各式各樣的宮燈,又拍了拍明黃被子,嘆道:“燈太多了,按例夜里也點燃好些,布料顏色又鮮亮,刺得人眼花,朕讓內(nèi)廷司改改,他們卻說不合禮制,最后只撤了幾盞燈而已。”

“這……唉,皇帝也不能隨意違反禮制的?!?/br>
容佑棠忍俊不禁,徹底放松了,依言掃視四周大片明黃,對比慶王府臥房的布置,點頭贊同:“確實鮮亮得有些刺眼。那您現(xiàn)在習(xí)慣了嗎?”

趙澤雍搖搖頭,從枕頭下抽出一方淡藍帕子,無奈告知:“夜里睡覺時,朕用它蒙住眼睛?!?/br>
“哈哈哈哈~”

“真有趣兒!”容佑棠大樂,忍不住笑出聲,他在宮宴上喝了酒,玉白皮膚泛紅,緋色官袍補子繡孔雀,軀體修長勻稱,俊美無儔。

趙澤雍莞爾,眼神深邃專注,強硬壓下去,一雙人交疊,他威嚴(yán)問:“你竟敢笑話朕?”

“不、不敢,微臣知錯了?!比萦犹纳钕荽踩欤瑨炅藪?,雙手卻被一把拉高至頭頂。

“微臣?按律,只有皇后能留宿乾明宮。”

容佑棠屏息,目不轉(zhuǎn)睛。

“況且,認(rèn)錯要有誠意?!壁w澤雍說著,隨手一扯,明黃帳幔垂地,不時被激烈交纏的肢體觸碰,隨著龍床晃動而搖擺,裹住了濃烈春光。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