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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哭了幾聲,還不忘轉(zhuǎn)頭去看看周圍,像是知道了好像沒人會來解救他,自己便慢慢停下了哭聲。 只是姜瑤月到底沒忍住把自己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皇上是不是外面還偷偷生了孩子,不然怎么那么熟練?”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晚終于輪到虞容璧愣住了。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怕姜瑤月誤會了,然后才趕緊為自己辯解道:“沒有,朕以前抱貓就是這么抱的?!?/br> 崽不如貓。 說著,他又怕姜瑤月不相信自己,反正崽崽也安分了下來,虞容璧便直接把他放下來,再往懷里一按,彎起的手臂上一放,臉朝下。 是正正宗宗抱貓的姿勢。 姜瑤月被他的cao作驚呆了,張了張嘴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反而是崽崽,方才倒是哭著,這會兒被當(dāng)只貓卻一點都不介意,倒著趴在虞容璧手臂上,抬起頭轉(zhuǎn)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xùn)|看西看。 虞容璧大概還嫌不夠,一邊看著姜瑤月,一邊順手摘了崽崽的帽子,往他長了細(xì)密柔軟的頭發(fā)的頭上接連擼了好幾下,像擼一只貓那樣。 這還沒完,擼著擼著崽崽還被擼得笑了起來。 姜瑤月突然覺得丟人現(xiàn)眼,一個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一個是她親生的兒子。 她把趴成一只貓又笑得眼睛都看不見的兒子從虞容璧手里提出來,重新交給奶娘,然后才淡淡道:“皇上用膳吧。” 過后,姜瑤月便默默地用起了比尋常要晚一些的晚膳,一言不發(fā)。 既不親自給虞容璧夾菜了,也不張羅著讓伺候的人給他布菜。 一點都沒有往常那般熱絡(luò)。 不過姜瑤月不是那種鉆牛角尖又難哄的人,她吃著吃著便慢慢消了氣,也想通了,當(dāng)貓就當(dāng)貓吧,反正親爹親兒子都不介意,她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看著也挺可愛的。 他們愿意多趴幾次也不是不可以。 哪怕虞容璧直接宣告天下,本朝太子是只貓,她也沒話可說。 在虞容璧第五次沒話找話,問姜瑤月某一道菜有什么說頭之后,姜瑤月回答了之后終于開始主動搭理他了。 崽崽今天加戲了嗎?加了(づ ̄ 3 ̄)づ ☆、第 91 章 在用膳時,當(dāng)著一屋zigong女太監(jiān)們的面, 姜瑤月談的當(dāng)然是正經(jīng)事。 她先讓杏檀給虞容璧盛了一碗頓得爛爛的鮮筍老鴨湯, 看他喝了幾口之后,才問:“ 那事皇上打算怎么辦?” 一旁的王姑姑倒也機警, 才聽她問了一句,便立刻指了一些人下去, 只留下貼身伺候的幾人。 虞容璧的心思放在這上頭的沒多少,也不大當(dāng)一回事, 他早就看開了, 只是既然是姜瑤月問, 他便好好想一想。 他放下筷子,喝了姜瑤月才給他滿上的酒, 便說道:“ 母后那里沒什么特別的響動,倒是蘇廣藿親自來報了一回?!?/br> 蘇廣藿做事細(xì)心嚴(yán)謹(jǐn), 既讓她來了行宮照料張賢妃, 她在虞容璧回來第一日就急著來見他稟報, 這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姜瑤月想了想, 還是問道:“ 張母妃那里如何?” 虞容璧又繼續(xù)道:“ 蘇廣藿說母妃的身子調(diào)理得差不多了,本就無大礙, 只是雙腿因為長期被禁錮且受鐵鏈磨損,日后行走怕是多有不便。” 不良于行是不太怕的,張賢妃總不會再倒著回去那些被囚禁的日子,除了自己不方便些,其余皆有宮女太監(jiān)服侍。 姜瑤月聞言點點頭, 說:“ 蘇掌藥的醫(yī)術(shù)是不錯,便是沒有太醫(yī)來也是放心的,只是……” 虞容璧看了她一眼,在宮外的時候跳脫得很,回了宮又開始有些小心翼翼了。 他道:“ 有什么便說,不用顧忌?!?/br> “ 皇上打算如何安置張賢妃?”姜瑤月問得很是周全,“ 還有太后那里,好不好的在天下人眼里總是你的生母,不可能一輩子不再見面的?!?/br> 其實姜瑤月也明白,張賢妃那里倒好解決,不過是將她安置妥當(dāng),從此讓她頤養(yǎng)天年。難辦的卻是太后那里,不知道還罷,只是原本母子關(guān)系就一般,這下得知太后所作所為,無異于讓兩人之間雪上加霜。 虞容璧臉色未便,連眼角都沒動一下,語氣中又多了些平日的淡漠:“ 她做下荒唐事的時候就該想到有朝一日事發(fā)?!?/br> 這口氣已是極不好的,對著姜瑤月竟是沒給太后留一點點體面。 不過也難怪他如此不滿,換了誰都難以接受。 再細(xì)想想,只暗中囚禁張賢妃一條,便足夠虞容璧受天下唾罵。 張賢妃再怎么樣也是虞容璧的養(yǎng)母,把他養(yǎng)到做太子及至登基。而今他的生母卻極盡虐待張賢妃,莫說一旦傳出去一定有人不信虞容璧先前一點不知,甚至?xí)聹y虞容璧放縱生母薄待養(yǎng)母。 再者即便是真的不知,虞容璧又要如何去處置太后,若真的處置了,豈不是會被人扣上不孝的帽子? 周圍只略剩了幾個人,姜瑤月一邊給虞容璧又斟了一杯酒,一邊道:“ 你們都出去,本宮要與皇上飲幾杯酒?!?/br> 秦公公和王姑姑便領(lǐng)了人魚貫而出。 人一走空,虞容璧到底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樣令他有些為難的事,竟也不太怕在姜瑤月面前表露了。 繼而他心尖子又動了動,虞容璧看得很清楚,姜瑤月如今的周全,又與先前不大一樣,細(xì)說這些倒有些關(guān)心著他的意思。 虞容璧也對自己已盤算好的全無保留,他對姜瑤月道:“ 母妃還在人世的事還是瞞下的好,至于母后,她既這么喜歡待在行宮,便讓她一直留在邀仙臺,清凈又不用見人?!?/br> “ 這……”姜瑤月雖覺如此算是唯一可行之路,又怕做起來難,“ 張母妃肯?” 太后倒可暫且按下不說,畢竟先前三催四請她回宮,她卻不愿的事眾所周知。 可張賢妃如何肯受這個委屈。 “ 皎皎,母妃一直都是個聰明人。”虞容璧看著姜瑤月,慢慢道,“ 她若不聰明,就不會聰明反被聰明誤,而是在我的孿生兄弟夭折之后繼續(xù)像以前那樣待我?!?/br> 他沒有直接回答姜瑤月的問題,姜瑤月卻霎時懂了幾分。 形勢比人強,眼下的情況,張賢妃能留下一條命已是她萬幸,她不肯也得肯。 答應(yīng)了余生便還有望,若不答應(yīng),她就算死了也是沒人知道的。 既然虞容璧都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想法了,那么也免去姜瑤月一番心思了。她思來想去,自己總歸是皇后,完全不管由著虞容璧去好像也不大合適,想著便又道:“母后總這么留在行宮,外頭倒好瞞著,只是公主那里怕是難說,總不能不讓她見人?!?/br> 虞令瓊從小長在太后膝下,母女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