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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也不能說是漂亮不漂亮,喬今和鐘離盼瑩完全是兩個樣子的。 鐘離盼瑩倒很高興:“你這么說我當(dāng)然很開心啦,不過我自己心里面清楚,不是說我比不上喬今,而是應(yīng)該說喬今這個類型太罕見了……” 她望向外面的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在想她要是進入娛樂圈,得火成什么樣啊?!?/br> 鐘離西羽:“……” 兩個人看向了門外。 此刻喬今已經(jīng)和宋硯青打算進來了,她想了一下道:“里面開著空調(diào)?!?/br> 因為太熱開的空調(diào),對于她們來說是剛合適的溫度,對于宋硯青來說就過于涼了。 宋硯青低笑:“沒關(guān)系,只要幾分鐘,進了房間就好,阿另,你先進去幫我辦理住房手續(xù)?!?/br> 阿另:“好的?!?/br> 說是住房手續(xù),來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只需要拿房卡就好。 他們住的這家酒店也是五星級,名聲不至于太響亮,倒也夠得上他們選擇的標(biāo)準(zhǔn)。 酒店經(jīng)理知道宋硯青來了打算親自來接待,阿另去打了招呼,便沒有興師動眾。 0308 不要去插手別人的事情 酒店開著空調(diào)對于宋硯青來說的確很冷,不過最近他的身體已經(jīng)在慢慢的變化。 他不似以前那般畏寒了。 幾分鐘后他們一起上樓,喬今很自然的跟著他去了他的套房,當(dāng)然,只是做客而已。 鐘離盼瑩和鐘離西羽自然不會跟上去,見狀鐘離盼瑩特別好奇:“這真的是男女朋友嗎?為什么資料上顯示他們并沒有見過幾次面?” 鐘離西羽:“自從監(jiān)視組在微信群里面現(xiàn)場丟失她的跟蹤記錄,我就不太相信靈組調(diào)查回來關(guān)于她的信息了?!?/br> 鐘離盼瑩:“……” *** 到了樓上,宋硯青問喬今:“剛才你打算出去做什么?” 喬今想了一下道:“看到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人,只是想跟著看看對方是什么情況?” 宋硯青進屋,略帶趣味的繼續(xù)問道:“還未覺醒的靈念師?還是魔化靈念師?” 喬今點頭:“可能是,你說的情況都有可能?!?/br> 宋硯青瞬間理解。 可能是還未覺醒的,但有可能被魔化的靈念師。 那對她來說有用處,但不至于讓她專程追到過來,“看來不是一般的靈念師,能夠讓你專程追到國外的,要么同樣是被羅剎界盯著,要么就是陣法師或者言靈師?!?/br> 他猜的準(zhǔn),喬今也沒打算隱瞞:“言靈師沒那么多見?!鳖D了頓又繼續(xù)道:“可能是陣法師?!?/br> 段柔言是陣法師只是她的推測,沒有完全覺醒的時候她也預(yù)測不對。 就像報名的時候感覺到了有什么對她有用處,直到見了人才大概確認(rèn)這個人是段柔言。 不過…… 還有一批人沒到,不能完全確定。 若段柔言只是其中一個,那么這個活動給她的驚喜就太大了。 宋硯青對于尚未魔化表現(xiàn)出了一點兒好奇:“沒有被魔化的時候,有被挽救的機會嗎?” 人被魔化總要有個過程,靈念師不是那么容易覺醒,在尚未魔化的時候拯救她,那么有沒有可能讓對方醒悟,不被魔化? 喬今搖頭:“很難。能夠被魔化的,一定是被盯上了很久,這里面還存在著一個等價交換,想要得到能力,就是入魔,更強的能力,基本上,沒有魔化靈念師能夠擋得住這種誘惑?!?/br> 這種都有一個強烈的誘因。 例如曾經(jīng)殺了談雪嘉幾個人的趙春峰,強烈的誘因就是為父母報仇,本來就是千瘡百孔的裂縫,魔滲透的無聲無息。 一般來說,帶著強烈復(fù)仇目的覺醒的靈念師,百分之99都是魔化的。 她看段柔言八成也是,平時被欺負(fù)的過了頭。 先不說她無法拯救這種情況,亂發(fā)善心拯救別人不是什么好下場,就是能夠救,她預(yù)感到段柔言恐怕也有些來不及了。 因為是陣法師,連魔都追在身邊了。 這種和宋硯青又有本質(zhì)區(qū)別,魔跟著他是有目的,且他看得見羅剎界。 段柔言看不見,但她一定在和魔逐漸接觸中。 宋硯青似乎能夠理解這種情況,他突然朝著喬今道:“不要去插手別人的事情?!?/br> 0309 她是個好人 喬今好奇的看他:“我沒說我要插手?!?/br> 宋硯青微笑道:“我知道,有些事情其實你插手也沒用,如果能夠被魔化,她自身不夠堅定的話,你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第二次?!?/br> 他因為見證過羅剎界,且言靈師的能力是被羅剎界給逼的覺醒的,知道羅剎界的魔誘惑人心的能力有多強。 無時無刻,滲透你的四肢百骸,只為引誘你。 一旦成功,會逐漸失去自我。 甚至連神智都會沒有。 喬今當(dāng)初都可以不管他,自然不會管別人。 喬今點頭:“我明白?!?/br> 她存在了萬年了,見證過無數(shù)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去做吃力不討好的。 不過世間有魔化,自然也有徐蓉和明楚那樣的存在。 想到徐蓉和明楚,她心里面有些許復(fù)雜。 她道:“我好像沒和你說過徐蓉和明楚的事情?!?/br> 宋硯青:“你現(xiàn)在可以說?!?/br> 喬今想了想,將徐蓉和明楚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其實不擅長說故事,也就說的那般清淡隨意,且?guī)е环N置身事外的冷漠。 然而在這故事的皮囊中,依舊能夠感覺到一股令人淡淡的悲傷。 待到喬今說完,宋硯青道:“很令人震撼。” 執(zhí)念能夠強到令亡夫回歸,當(dāng)真是令人驚訝。 宋硯青:“所以你那天會問我那句話。” 怪不得也會心情不好。 遇見了這種事情,能夠令喬今心情有所波動,宋硯青是驚訝的,卻也有種莫名的歡愉。 能夠讓她觸動,大概就會讓她了解到這個世間,有美好的事情。 她站在太高的地方,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