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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探險隊說的地方對不上。 喬今道:“就是這,他們沒有走對門?!?/br> 眾人這下臉色有些凝重了。 喬今居然直接就能說出沒走對門這句話,說明她已經(jīng)看到東西了。 然而——他們什么都沒看見。 眾人面面相覷之一,也各顯神通,圍著地面就開始布陣。 他們布陣的手段和喬今有很大差距,需要在周圍各個地點連通陣眼,也就是俗稱的畫圖。 這個東西只有他們陣法師才能夠看見,然而畫完陣點,眼前依舊一片平靜,他們什么都沒有看見。 眾人頓時看出問題了。 這里是一處山脈的峽谷尾端,往前再走兩步就出了叢林,眼前居然還有一處小瀑布。 瀑布沿著山巖流下,積攢在了面前的水池里。 兩邊都是巖石,好像還有動物的痕跡,顯然這里是作為一處天然的水點。 這種地方在南疆山脈里面并不罕見,只是喬今走到那水池邊,往下面看了兩瞬,眼眸平靜道:“入口在這下面?!?/br> 盧憲雙眼盯著她,表情有些凝重,但轉(zhuǎn)瞬又將目光移到了那水池下。 除了瀑布濺起的水花,池水表面來看并沒有什么異常。 就是很正常的一處山泉。 支萌萌摸著下巴,遲疑道:“要下水嗎?” 她有點不太想,主要是她們什么都沒看出來,現(xiàn)在全聽喬今在這里說。 她是這么想的,但有人直接說了出來。 陸仁不太服氣道:“你說在這下面就在這下面,我們都沒看出問題,憑什么聽你的?” 他這話說完,喬今就轉(zhuǎn)過了眼來,有些似笑非笑。 0684 銅環(huán) 陸仁被那平靜幽深的瞳孔盯著,頓時就咽了聲。 心氣有些莫名的悸動。 “我只是這么一說,下不下去,隨便你們?!?/br> 她伸手掐了一下,接著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就跳進(jìn)了池水中。 “噗通”一聲,一個大活人直接跳了,很快趁了下去,瀑布的水花濺的飛快,不過兩秒鐘,池水間就沒了喬今的痕跡。 眾人:“……” 趙元旦看了一眼大家,尷尬道:“她都跳了,我們還是跳吧?!?/br> 花一千萬找來的人總有理由,趙元旦還是比較相信的。 他沒感覺到什么危險,布了一個簡單的防水陣法在自己身上,也往前兩步,跟著跳了。 支萌萌只猶豫了一瞬間,也跳了。 六個人跳了三個,剩下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盧憲和那陣法師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陸仁:“……” 真他嗎日了狗了。 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就跳。 就是因為他們什么問題都沒看出來,所以才擔(dān)心喬今是不是在誆他們。 可是現(xiàn)在人都跳了,就剩他一個人在岸上,他猶豫的一瞬間,忽然聽見背后傳來什么異響。 剎那間,就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毛骨悚然感,那是來自陣法師的直覺,陸仁幾乎想都沒想,往前一縱,躍入了池水里。 “噗通。” 鏡頭往后一轉(zhuǎn),光線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 只能看見那池水邊的密林樹干上,有什么白色的東西,繞著樹干,飛快的縮了回去。 *** 池水很涼,對于喬今來說問題不大。 她周身就像是被隔開了一層透明的膜,那些水并不能近她的身,使得她在水下也可以自由呼吸。 這是一個瀑布經(jīng)年累月形成的池水坑,按理來說沒有多深,然而喬今跳下去,起碼往下掉了十幾米,眼前仍舊是涼水。 上面幾道身影也在依次掉下來,喬今眨了眨眼,終于看見了那下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道光亮。 是陣法的光亮。 還不是到了地點,這里只是一個入口而已。 到底什么東西,得離近了才知道。 喬今掉的最快,很快就到了池底。 四周仍舊是石壁,池底也只是一片淤泥地,但最中間一團(tuán)的淤泥累的特別高,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浮動。 喬今直接過去,手指微微一動,一團(tuán)淤泥散開,露出了下面的一個銅環(huán)。 像是一道大門的門扣,連接著什么東西,一拉便能知曉。 陣法的波動從上面?zhèn)鱽?,這當(dāng)然不是直接硬拉就能拉開的,而且這銅環(huán)是位于池底,一旦拉開下面要是空洞的,所有池水都會瞬間流進(jìn)去。 可正因為布了陣法,這銅環(huán)不一定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喬今在旁邊看了一下,后面落下的趙元旦等人也看見了銅環(huán),雖然不能說話,但大家還能自由活動,陸仁落下來后伸手就想拉銅環(huán),喬今沒阻止他。 等到陸仁摸到銅環(huán)的一瞬間,他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瞬間縮了回來。 再一看,眼前的銅環(huán),竟然變成了一個人嘴,張著大口,一排尖利的牙齒清晰可見。 陸仁:“……” CTM。 0685 碎片 他就說這群畜生下來后怎么不動,剛才陸仁要是慢一瞬想把銅環(huán)拉開。 鬼知道這嘴會不會直接咬斷他的手? 支萌萌看了陸仁一眼,翻了個白眼。 都是陣法師,不知道陸仁警惕性為什么這么低。 他們都在水里游蕩,互相之間不能說話,眼看見面前的銅環(huán)變成了人嘴,眾人下意識的散開了老遠(yuǎn)。 只有喬今沒動。 等到人嘴出來的一瞬間,她將淤泥更撥開了些,池底頓時出現(xiàn)一張女人青灰色的面孔。 她不知道死在這里多少年了,一張臉已經(jīng)被泡帳到極致的發(fā)白,卻還依稀可見本來的面目。 只是張著嘴,尖利的牙齒和瞪著的雙眼,都表明了她的恐怖。 尋常人看一眼估計都要做個三五年的噩夢。 尤其是在喬今將她撥開的一瞬間,女人在池底的眼珠子,動了。 她陰森森的眼神,直接撇向了喬今。 支萌萌:“……”?。。?! 趙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