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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珠憐四處不安張望的時候,她隔著墨鏡,看見人流中,從高鐵站另一邊進站方向走進來幾個人。 他們穿著黑色西裝,顯然是在找尋什么人。 不是過了安檢口就安全了,他們要是想進來怎么樣都能進來。 郭珠憐認出了其中一個是郝九宗身邊的保鏢,頓時臉色大變。 他為什么就不肯放過自己,為什么要幫著郭珠藝一起折磨自己! 郭珠憐一顆眼淚忍不住掉了出來,她此時渾身微顫,急忙轉(zhuǎn)過頭,絲毫不敢動彈。 她怕越動彈,越會引起身邊人的注意。 但他們就快過來了,她抬頭看了一眼通告欄,還沒有顯示綠色,就代表還不能檢票進站。 正在這時,肩膀上忽然傳來一道輕拍她的力道,郭珠憐一個哆嗦,差點嚇出一聲尖叫。 “噓?!?/br> 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郭珠憐聽到有些熟悉的女聲,驚恐的轉(zhuǎn)過頭來。 女孩一款白色中長款大衣,長發(fā)披著,也跟她一樣簡單的戴了個墨鏡,可盡管如此,還是遮擋不出那一身仙氣。 只是讓人看不清她具體模樣了。 但郭珠憐瞬間認了出來。 是喬今,那天出現(xiàn)在她家的喬今。 她出現(xiàn)在這,還是讓郭珠憐渾身抖了一下,因為她不知道喬今是不是也來抓自己的。 喬今沖著她食指比在唇間,然而抓著她的胳膊,輕聲道:“跟我走,不然他們會找到你。” 就這一句話,讓郭珠憐瞳孔瞪大,她幾乎只遲疑了一秒鐘,就毫不猶豫的跟著喬今走了。 喬今一直抓著她的手腕,郭珠憐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直直沖著保鏢的方向過去的,頓時有些驚恐,聲音里面戴上了哭腔:“會……會被抓到的?!?/br> “不會,相信我,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br> 喬今的語氣很淡,隱隱帶著安撫她的力量,讓郭珠憐漸漸的有些心安。 喬今帶著她從人群中穿梭,直接和保鏢穿梭而過。 按理說她倆戴著墨鏡,還有一個戴著口罩的確夠奇怪的,可保鏢愣是視而不見,直直的與他們擦肩而過了。 郭珠憐因為太驚訝,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發(fā)現(xiàn)那群保鏢,確實一點都沒注意她和喬今。 這是怎么回事? 她懵了。 正在這時,喬今一邊走一邊繼續(xù)開口:“你跑是個愚蠢的做法,給你身份證的人你就敢全然信任?他是郝九宗身邊的人?!?/br> 郭珠憐臉色白了:“怎么可能?” 那是從小看她長大的一個哥哥,雖然是管家的兒子。 他說看不慣郭珠憐在郭家的可憐遭遇,所以幫了她,偽造假身份證,還給了她車票,就是想讓她離開這里。 今天正好郭解世被抓了,郭家一片混亂,她才能夠有機會跑出來。 只是很快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畢竟她不見了,郭家總是能很快反應(yīng)。 郭珠藝,離不開她。 0935 硯青,我需要你幫個忙 我待會兒會告訴你為什么,現(xiàn)在,你跟我走就好了?!?/br> 到了車站外面,喬今甚至大搖大擺的攔了一輛車,報了孟承瑜家的地址。 在車上,郭珠憐忍不住看向了喬今。 喬今此時摘下了墨鏡,清澈璀璨的瞳孔里一片平靜,望著她:“你想知道什么?” 郭珠憐想了想,摘下了口罩,低聲道:“我想知道為什么會是你來救我?” 或者,到底是不是救,她還有些疑惑。 喬今:“等會到地方了我再告訴你。” 實際上后面這些消息都是宋硯青查出來告訴她的。 宋硯青說郭珠憐的事情最好還是她本人親自說比較好,當(dāng)然,喬今已經(jīng)隱隱預(yù)感到了,估計又是一個潑天的狗血故事。 她救回來的帶著陣點的人,身上的身世總是不太平。 孟承瑜楊秋鹿,包括墨姜和彭淵。 墨姜是唯一一個失憶的,但宋硯青從她身上看到了大祭司的過去,也知道她身上背負著復(fù)國的命,想必是非常慘了。 帶有陣點的人,難道個個都是慘的不得了? 不過還有更慘的,所以陣點的選擇標(biāo)準也是有些令人迷惑。 郭珠憐低著頭,手指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褲子,還是有些不太寧靜。 她太害怕了,甚至現(xiàn)在想起來和喬今直接回來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著喬今。 喬今難道就可信嗎? 她不確定,只是當(dāng)時莫名的就覺得她身上有種讓她十分信服的力量。 而且現(xiàn)在她跟都跟過來了,若是喬今要做什么事情,她也毫無反抗的能力。 她身體太弱了。 其實,只要不回到郭家,去哪都好。 *** 與此同時,在高鐵站一無所獲的郭家保鏢和郝家保鏢,最終確定,郭珠憐不見了。 那趟車還沒出發(fā),只能說明一點,郭珠憐根本沒來高鐵站。 可他們收到了信息,郭珠憐明明就在高鐵站,還看到了信息。 郝九宗的保鏢只能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郝九宗。 郝九宗接到電話,站在酒店的透明玻璃前,看著外面的夜景,眸色壓的很沉,甚至隱隱有些暴怒:“跑了?” 保鏢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的,我們找遍了,到處都找不到,看了高鐵站的監(jiān)控,沒有找到郭小姐……”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郝九宗陰沉道:“飛機場汽車站高鐵站全部布下了眼線,她現(xiàn)在不在就沒離開帝都,給我找,哪怕掘地三尺,都要給我把人找出來!” 他掛了電話,還有種完全的慍怒,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從未有過的暴躁。 甚至還有一種他沒有過的心慌。 她能跑去哪? 帝都城那么大,她跑不出去,以她的身體,不是只有等死? 她就寧愿死,都不愿意救自己的jiejie? 郝九宗沉著眸,又重新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聲音恢復(fù)了低沉和冷靜:“硯青,我需要你幫個忙。” 電話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