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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他支起腿,翹著皮靴,周身的氣場一下又變回最初審訊我時的狀態(tài)。男人輕輕笑了:“這么說,你早就知道我們不是魏家派來的人。我們不希望被你要挾,故意轉(zhuǎn)移側重點。如此看來,也的確愚蠢可笑了。”我說:“不在我身上留下刑訊的痕跡,不會殺我。這么看重所謂“人權”的手法,很快我也會猜出來的。不過聯(lián)邦安全局下,真的暗中存在這種機構啊。聯(lián)邦果然每次都刷新我的認識。話說回來,我終端的防護設置,你們的團隊還沒有破解開嗎?”男人搖搖頭低笑:“你的確是個計算機方面的天才。再多時間,那些人也破解不開的?!?/br>我挑挑眉:“哦,那可真是遺憾啊?!?/br>男人抬起眼看著我:“是很遺憾,我并不想走到這一步。”男人的眼神陡然生出一股凝重的銳利感,我還有些怔愣,就聽男人說道:“你撐不過去的,白修?!逼骄彾统?,卻有著莫名的說服力。我不由得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睜開眼,我又笑道:“有些事,不試一試,怎么知道最后的結果呢,路上尉?”男人聞言搖頭,起身把西裝外套脫下,折疊好放在桌上。他開始挽折襯衫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修長,配上寶藍色的復古終端表盤更顯冰冷。男人慢條斯理地邊整理袖口,邊打量著推車中的器械。他從推車中取出一個東西向我徑直走來,眼神和剛才似乎判若兩人。他輕輕鉗起我的下巴,把一個橡膠口塞填入我口中,又把帶子兩端固定在檢查臺上。脖頸上的圓環(huán)又將我卡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有些不解。男人轉(zhuǎn)身把堆滿器材的推車推過來:“很抱歉,90%以上的人在這之后,都會有強烈的自殺傾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后你都會戴著它?!?/br>他頓了頓,凝視我道:“如果你改變看法,隨時都可以用手指敲三下示意我停止。直到最后,我都會在的?!?/br>我望著他,笑了一下。只是不知口中塞著東西,笑起來是不是很難看。我兩條腿下的檢查臺開始分開折疊,我被迫著呈M型分開著大腿。最羞恥的地方在男人面前一覽無余,我有意識地想要收縮下體和后xue,卻似乎看起來更可笑了。男人戴上白色的醫(yī)用橡膠手套,神情冷漠而專注。那次在他面前被強行浣洗下身的記憶,又在我腦海中涌現(xiàn)。我的手心有一些出汗。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冰涼,他輕按在我的大腿內(nèi)側,緩緩上移。我迅速感到一陣細小的顫栗。我不安的扭動身體,卻像案板上的魚rou,掙扎只能是徒勞的。忽然,我的分身被男人握住了。我猛地握緊了拳頭,感到他正用冰涼的棉片擦拭著我。這是第一次,我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這讓我有種說不出的羞憤。男人拿起一根橡膠軟管潤滑后,緩緩的往我尿道口中插入。我緊緊咬著牙,肌rou緊繃。軟管送到位置后,我余光看到軟管中迅速引流出了微黃的液體。男人像是順利完成了一項流程一樣,微微抬眼瞥了一下我的狀態(tài)。我的脖頸被卡住,連排泄都在男人面前失去了自由。我只能羞憤的仰起頭,試圖躲避男人的審視。男人又從推車中取出一個連接軟管的圓柱形金屬物體。我還沒有緩過氣來,就感到括約肌被男人用兩指分開。修長而骨節(jié)明晰的手指按探在我的內(nèi)壁,輕輕推揉著。我昂著頭,咬緊口塞,幾乎要呻吟出聲。帶著潤滑劑的粘膩感,那根冰涼的金屬圓柱被強行插入了我的后xue。我忍不住地掙扎,金屬卻是節(jié)奏不變的緩緩插入。我開始顫抖,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汗水。男人重新出現(xiàn)在我視線中。他俯下身,我感受到熟悉的草木氣息向我逼近。他看著忍不住顫抖的我:“白修,到現(xiàn)在你都還有機會停止這一切?!?/br>我把眼神從他身上移開,盯著天花板,努力用鼻翼呼吸著。男人摘下手套,我的身體被貼上冰涼的監(jiān)測用貼片。檢查臺緩緩下降,我變成了仰臥的姿勢。男人撫上我的額頭,我看到他正拿著鼻飼管往我的一側鼻腔送去。當我意識到這是什么時,我猛地開始搖頭掙扎,可是額頭卻被男人摁得極牢固。隨著軟管往下送,我開始惡心,幾乎不能呼吸。男人松開手,又把另一根軟管接入我的鼻腔,“這是氧氣,保證你特殊情況下的呼吸?!?/br>我不能說話,只能嗚咽著。揮之不去的惡心感和不適,讓我?guī)缀鯚o法思考。男人取來一個長隔枷之類的東西,卡在我的脖頸上。與檢查床兩側契合,高過我的胸膛,我余光完全看不見自己的身體了。男人看著我,好像在等著我做點什么。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攥緊拳頭。最后我選擇閉上了眼睛。半響,我感到有眼罩卡在我的雙眼之上。我本能的開始慌亂,卻依然不松開手。男人的聲音在我耳邊傳來:“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么我尊重你。只是這一刻開始,停止權不在你了?!蔽腋械蕉斜徊迦肓藰O為貼合的耳塞,幾乎一瞬間,世界只剩下耳內(nèi)的血流聲。脖頸隔枷以下有液體漸漸漫過我的身體,溫涼的液體讓我生理上舒緩了一些。我松開握緊的拳頭。然而我很快驚恐地發(fā)現(xiàn),這些所謂的水凝固住了。厚重,卻沒有壓迫感。我試著轉(zhuǎn)動手指,卻發(fā)現(xiàn)不能移動分毫。身體間的觸感消失了,我感覺不到四肢和身體的存在。忽然,我后xue內(nèi)的金屬開始震動。由弱漸強,我開始劇烈地顫抖。我似乎在痛苦地呻吟,可我連自己的嗚咽都聽不見。金屬棒微微滑到了某一點,放出一股電流。我忽然渾身戰(zhàn)栗,后xue內(nèi)壁忍不住的收縮,想要把它推擠出去,卻又本能的想要纏緊它。我應該是想要勃起,漲得發(fā)疼,卻因為導尿管插入,無法得到解脫。腰腹的肌rou開始做著微乎其微的抽動,可實際上我連腳趾都無法蜷起。我瘋了一樣的想要晃動頭部,臉頰有汗水滑落。我感到自己的身體蒸騰著濕熱的氣息。腦內(nèi)變得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只剩下那無法躲避的振動,和解脫不得的高潮感。一陣猛烈而無用的掙扎過后,我的分身漲疼的軟了下來。我弓著腰腹的肌rou,一動也不動。周身極熱又極冷,我顫栗著,呼吸已經(jīng)脫力。通往膀胱的導尿管似乎變得溫熱,有液體通過鼻飼管開始緩緩注入我空蕩的胃腔。口中的口塞被完全濡濕,一些口水不受控制的從我的臉頰流淌。眼前漆黑一片,似乎有水分從我的眼角滑出。我這是流淚了嗎?我久久無法回神。男人是否就在我身邊,他在冷漠的看著我嗎?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