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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姚楓說道:“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沒關(guān)系,我等你?!?/br>抬起頭,轉(zhuǎn)而對沈嘉洺說:“從現(xiàn)在起,我們,是情敵?!?/br>黃可可指向沈嘉洺,再指指自己,直面對沈嘉洺宣告挑戰(zhàn)。姚楓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沈嘉洺有種莫名躺槍的感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想要解釋一番,那天天不知道裝著些什么的腦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竟也回了一句。“好,從現(xiàn)在起,我們是情敵,不過要公平競爭,你不能用下三濫的手段!”姚楓現(xiàn)在似乎才反應過來他們在說什么,沈嘉洺真是怕事情不夠亂,要命地混淆他們的關(guān)系。“好!姚楓,我們走!別跟這種空有塊頭卻沒腦子的人在一塊兒!”沈嘉洺上前摟住姚楓的胳膊往外扯。眼尖地看到黃可可伸出手想要扯回去,卻在還未碰到姚楓的衣袖就收了回去。手上有血,張開手的時候滴滴答答地滴了下來,看樣子傷得不輕。剛才自己弄傷的?黃可可往前站了一步,把腳下的血漬遮住,只拿眼神瞪著沈嘉洺,如果眼神真的能夠殺死人,沈嘉洺現(xiàn)在估計早就死了千兒八百次了。把手藏在身后,是怕姚楓看見嗎?愚蠢!直到她把姚楓帶走,關(guān)門前都還看到黃可可站在原地,雙目怒視著她,似乎要在她身上瞪出個洞來。門關(guān)上了,黃可可才把手從身后拿出來,地板上果真留了血漬。黃可可抽了幾張抽紙,將地上的血抹去。姚楓怕血,別看他一副天上地下,唯我最大的模樣,其實連只雞都不敢殺。自己是怎么知道的?黃可可蹲在地上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只知道姚楓怕血。將沾了血都抽紙往垃圾桶里一丟,黃可可開始處理起自己的傷口來。他還是改不掉狂躁這個毛病,情緒這種東西,哪是他說能控制就能控制的,不過好在沒有嚇到姚楓。☆、半夢半醒間的溫柔只是明天起,他還能夠好好做他的店員嗎?黃可可甩甩頭,太累了,實在不想去想那么多。可是晚上真的是太難熬了,白天睡了那么久,再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黃可可就算是想睡也睡不著。閉眼就能想到姚楓和那個死女人在一起,不甘!明明昨晚還和自己同眠在同一張床上,現(xiàn)在卻鉆進了別的女人的被窩……不對不對!這感覺怎么酸溜溜的?黃可可一個人在房間里不知道對了多少內(nèi)心戲,等發(fā)覺都已經(jīng)到了深夜。實在心煩意亂,草草包了手就出去了。姚楓在客廳,沙發(fā)不大,翻個身就能掉下去。不得不說,姚楓長得真的很好看。在這樣近距離的觀察下,黃可可發(fā)現(xiàn)姚楓平日里緊繃著的嘴角終于柔和了下來。只是那眉間深深的褶皺,讓黃可可恨不得把它熨平。沙發(fā)很小,姚楓頭枕著靠枕,半截腿卻已經(jīng)露在了沙發(fā)外面。估計是冷,姚楓把懷里抱著的抱枕往上提了提,摟在胸前。“柯兒……”姚楓的聲音很輕很輕,幾近呢喃??牲S可可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那兩個字。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間想起了之前的夢境。那個男人一直抱著自己,將他視若珍寶般摟在懷中,將自己的體溫分給他,讓他不至于在冰天雪地中凍死。是姚楓吧……黃可可相信前世今生這一說,因為他打小就常常夢見自己,夢見師父。雖說是師父,也不過是比他大了七歲而已,他是把那個人當做親人的。甚至比親人還要親。黃可可伸出手輕輕撫上了姚楓的臉頰。他和姚楓的相遇不是偶然,而是這輩子注定的。而他知道,這輩子,他是要來還姚楓的債的。上輩子自己一定欠了姚楓很多,所以這輩子,才處處都被姚楓所牽制。黃可可的力度似乎是重了,姚楓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睜開眼道:“柯兒,怎么了?”黃可可一愣,輕輕扯開了嘴角。“沒事,睡吧,師父……”姚楓半睜著眼,輕笑著抓住了黃可可的手,睡得十分安穩(wěn)。姚楓的手很冷,黃可可握在手里,感覺就是在握著塊冰塊??伤岵坏梅攀?,不能放手。哪怕只有一點點能與姚楓在一起的時間,就這樣就足夠了。不必要太過清醒,半夢半醒之間的舉動,就已經(jīng)讓黃可可受寵若驚了。黃可可盯著姚楓的睡顏看了許久,心跳在不停的加速,禁不住輕輕吻了一下姚楓。黃可可突然間抽出了手,看著姚楓撲閃著就要睜開的雙眼,心里有點忐忑。如果讓姚楓知道他趁著睡覺的空隙對他做了什么,自己估計是要被打死的吧!黃可可想躲,奈何客廳就這么大點地方,連個可以遮蔽的物件都沒有。一回頭,姚楓的眼睛早就睜開,在黑暗中幽幽看著他,黃可可打了個冷戰(zhàn)。“你在做什么?”姚楓的聲音很冷,尤其是刻意壓低聲音的時候,讓人不寒而栗。“沒……沒什么?!?/br>也就在姚楓面前,黃可可才會每一句話都說得那么沒有底氣。姚楓當真是克制他的,在他面前,黃可可連個大氣都不敢出。姚楓覺得自己真是被黃可可鬧瘋了,竟然夢見自己主動吻黃可可。一睜開眼就見到黃可可像個傻狗一樣站在自己身邊,心想肯定是黃可可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qū)λ隽耸裁?。當下聲音就冷了下來?/br>☆、前世1看到黃可可這副被抓了包的模樣,姚楓更是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面對這種憋屈的小媳婦樣兒,姚楓總是提不起怒氣來。想要嘲諷他幾句,罵他幾句,話到了嘴邊了,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連話也不會說了。【師父,我再也不敢了……】委屈的大眼里積滿了淚水,姚楓看到自己舉著茶杯悠閑地抿了一小口,對面是扎著馬步的孩子。不得不說孩子的馬步扎得很正,只是屁股底下點著香,頭頂著碗,碗里還裝滿了水。不出一會兒,孩子的腿就抖了起來,碗里的水灑出了些許。【不許水灑出,蹲滿兩個時辰,這過,就算是懲了?!?/br>姚楓盯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臉,連說話方式都那么像。只是……他蓄著長發(fā),穿著古裝。孩子本就烏黑得發(fā)亮的大眼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愈發(fā)地亮了。【那師父是不是就原諒我了?】那興奮的模樣,好像接下來的四個小時都不是那么難熬一般,明明才蹲了那么一會兒就腿打顫。姚楓看到那個“自己”什么話也沒說,放下手中的杯子徑自走開了,頭也不回。只是那個扎著馬步的孩子,一直盯著他的背影,鹿一樣的大眼里看向他的時候,有癡迷、還有失落。說實話,這個孩子真的很老實,“自己”讓他蹲兩個時辰,他就真的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