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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陣法的位置上各就各位后,杜成禮看著兩位十分配合的丈夫,一直懸著的心終于快要落地。他要求不多,只要他們兩能安全進入大千世界就夠了。四個一:“會長,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太順利了,有點像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QAQ”杜成禮:“閉嘴?!?/br>他將四個一切斷,不想聽到任何不順利的話。然而即使聽不到,也掩蓋不了接下來陣法失敗的事實——沒能催動魔種出體,自然兩人也沒能合二為一。弘光三次啟陣,都沒能讓陣法運作到最后,金色法光不過須臾間就消失不見。付元子愣住了,“怎么會這樣?”原本已經(jīng)準備到位,準備“配合”的霍澤和卡洛夫,他們交換了個眼神,都在對方眼中讀出了詫異。顯然還沒輪到他們“配合”,陣法就失敗了。杜成禮見狀,整顆心都沉了下來,他看向付元子,“為什么會失敗?”付元子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認真想了想,慢慢道:“要么是陣法啟動故障,要么是魔核的原因,殘核不全……”“他們兩人都在這里了,怎么還會殘核不全?”杜成禮皺眉,然后沖弘光道:“師兄,能求你幫我跑一趟,請尊者回藍靛親自啟陣嗎?”弘光還是頭回聽到師弟請求他一件事,自然是怎么都無法拒絕,到底是點了點頭。離開前,他問道:“那你是要等尊者回來?”杜成禮想了想,道:“我記得每個分部都有三清局設(shè)的結(jié)界,可以避雷劫?”弘光一擺手,“分部這種結(jié)界是給小千世界職工用的,多是低階修者,突發(fā)情況避一避,以免影響位面平衡。但是你這兩個丈夫都返虛了,這種程度的雷劫怎么可能避得了?”說完,弘光見杜成禮面色凝重,嘆氣道:“雖然避不了,但是預(yù)警還是可以?!?/br>杜成禮松了口氣,道:“那也好,我們就在這等,還請師兄盡快些。”這一等就是兩個月。杜成禮的心魔原本就在伴侶的安危上,關(guān)鍵時刻發(fā)生意外,心境極為不穩(wěn)。而且久久沒有等來尊者,如果不是強行封印沉睡,他幾次都瀕臨心魔入魂。此刻的他安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長睫打下柔和的陰影,呼吸平穩(wěn),睡得十分安寧。和心魔入魂時,判若兩人。霍澤摩挲著沉睡中人的手心,輕聲道:“我聽說化神之后,就能有化外之身。”卡洛夫緊握著杜成禮的另一只手,嗤笑道:“我們現(xiàn)在才返虛期,合體之后,修為疊加,也不過大乘期,距離化神說不定還有幾千年。難道我們就在一個身體里待幾千年嗎?”“不然呢?”霍澤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該慶幸我們至少體質(zhì)特殊,修煉到化神期只是時間問題,而不是能不能的問題?!?/br>卡洛夫頓感煩躁,半晌才咬牙切齒的道:“也好,免得他老再想著把自己切成兩半。”一提到這個,霍澤臉上也陰晴不定,如果不是付元子偶然說出來,他和卡洛夫都不會知道杜成禮居然存了這樣的心。所謂的選擇,竟然是把自己再切一次,一人一半。不得不說,這個結(jié)果狠狠的打了兩人一巴掌。然而誰也恨不起來,甚至不忍心怨懟憤怒,因為杜成禮在拿全部修為和壽元在補償他們。霍澤和卡洛夫雖然有約在先,但直到這一刻才真正有了默契,誰也不舍得將杜成禮推入深淵。他們原本就有意陽奉陰違,但是這些日子下來,他們從付元子那對古魔的性質(zhì)有了徹底和深入的了解,漸漸改變了初衷。雖然彼此融合,聽上去難以接受,但是當(dāng)前來說,卻是唯一的辦法。不論是對他們,還是對杜成禮。而且,他們不想再在這件事上刺激杜成禮。因為杜成禮比他們想的,更在意他們的安危。兩個月后,弘光終于帶著金蟾尊者回來。解除封印后,杜成禮從睡夢中醒來就知道了這個好消息,自然一刻也不耽誤,再次與霍澤、卡洛夫兩人入陣。就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水到渠成時,結(jié)果卻還是失敗了。四個一:“會長,您千萬要冷靜!心魔,小心心魔!”不止四個一想到這點,霍澤和卡洛夫也想到了,一個抱著杜成禮的肩,一個攬腰,都試圖以肢體安撫自己的伴侶。杜成禮怔忪了一瞬,卻不容許自己在緊要關(guān)頭敗給心魔,他將陣法的所有要素過了一遍,得出了和付元子一樣的結(jié)論——“殘核不全,魔核無法融合?!?/br>卡洛夫橫眉道:“你都說了我們兩個都在這里,怎么會殘核不全?”“成禮,是我們的魔核出了問題,還是……”霍澤說到這兒,臉色霎時一沉,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扶在對方肩上的手驟然收緊。杜成禮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四個一這會兒不冷靜了,“會長,會長,如果我有實體的話現(xiàn)在肯定炸了!這TM太刺激了!我可以去靈乎寫故事了……”杜成禮:“安靜?!?/br>卡洛夫也回過味來,怒目圓瞪,“他媽的,難道還有其他殘核?”付元子神色古怪,在三個返虛期爸爸的靈壓面前,尷尬得冷汗連連,他吞吞吐吐道:“杜會長,我想……我猜測,可能,或許,魔種還有一個……生父?!?/br>作者有話要說: 攻3:大家好,我是攻3!皇帝&海盜:把我們的粒子炮拖出來,轟死他!攻4-8:抓緊時間,別TM搶戲,快下場!攻3:摩拳擦掌.jpg慢動作.jpg第37章三十七個爸爸第37章魔種還有一個……生父。杜成禮覺得腦子快炸開了,許多聲音在耳邊呼嘯而過,付元子的,霍澤的,卡洛夫的,弘光的,甚至四個一的,但是他一句也沒聽。他在認真的回憶,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但迎接他的卻是針刺般密密麻麻的銳痛。四個一急瘋了:“會長!您現(xiàn)在這心境不可以強行恢復(fù)記憶?。《疫€剩六份呢,住手,您再不住手,那我只能強行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