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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秦逸沒有否認,“不錯,我也有古魔的殘核。”喬治立馬就想到了杜成禮與他說過的,古魔另外兩個生父體內(nèi)也有魔核。他們都是殘核,融合一體才能完整。可另外兩個人明明就在藍靛小世界,那么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鬼修,為什么也會有殘核?魔種到底有幾個生父?孩子到底有幾個爸爸?喬治的臉色晦暗不明。秦逸抿唇,“沖夷傷成這樣,首要是為他療傷?!?/br>喬治正堵著口氣上不來,冷道:“這個還用你說?!?/br>秦逸無心跟他計較,接著道:“我會一種魔門功法,能引魔炁逆五行來療傷,既然你體內(nèi)也有魔核,那我們合力就能事半功倍?!?/br>雖然修為實力相當,但是一個在末世位面,一個在修真位面,后者掌握的各種術(shù)法自然要多得多。這一點,喬治來了這么段日子,也發(fā)現(xiàn)了。他固然對秦逸恨不得除之后快,但是杜成禮的身體的確是第一順位。有了同一個目標,原本見面就不死不休的兩人,也奇跡的開始一起研修魔功。杜成禮畢竟身為昆侖宗宗主,他受了重傷,宗內(nèi)四大長老于情于理都沒有視而不見的道理。一開始是使了道童去,吃了閉門羹。過了幾日,四人便親自來到昆侖宮,關(guān)心沖夷的傷勢。彼時,秦逸和喬治兩人正給寒潭內(nèi)的杜成禮療傷,他們一前一后盤坐,交替運功。四長老來時,他們兩人自然無心見客,喬治想直接傳音趕客,卻被秦逸制止。“這些個長老一想趕沖夷下位,二想殺我后快,你此時趕人,他們一定以為有機可乘。何況,我們療傷不能被中途打斷,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喬治雖然也想殺他后快,但至少也得是療傷結(jié)束以后,何況聽到那些長老對他爸爸別有用心,他瞇了瞇眼,“那怎么辦,還讓他們幾個進來參觀?”喬治、秦逸、杜成禮三人都身處寒潭,衣物盡去,顯然不便見客。秦逸道:“等運完這個小周天,你便退出去應(yīng)付應(yīng)付他們?!?/br>這次為杜成禮療傷,秦逸與喬治,一主一輔,秦逸不能中斷,喬治卻能在運完一個周天后尋個間隙,不會耽誤大事。喬治步出寒潭,隨手撩起一身衣袍穿上,去大殿見客。四長老原以為,即使見不到重傷的沖夷,至少也能見到?jīng)_夷的準道侶鬼谷谷主。沒想到,連谷主都沒見到,而是見到了當天那場曠世斗法中的第三人。眾人當時相距遙遠,又不敢隨意識掃,到了這會兒,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第三人竟然是個異族人,而且周身四溢的靈壓,顯然是返虛期以上。大長老率先執(zhí)禮,“不知這位老祖是?”喬治不懂這些中土的禮法,也懶得跟這群人廢話,照他看來,那秦逸就是個慫貨。這群人既然對杜成禮不安好心,干脆全殺了,費什么事。忽然散發(fā)的殺氣,顯然令四位長老震驚,雖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這位返虛老祖,但是他們都是活了大幾百歲的修者,幾乎本能的祭出了法器,形成合圍之勢。喬治長久的生長在變異種肆虐的末日環(huán)境,早就不習(xí)慣于彎彎繞繞的方式解決問題,比修真位面更加以實力為尊。但當四人幾乎進入備戰(zhàn)時,他反而收斂了殺氣。若真打起來,這四個人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是肯定會影響秦逸給杜成禮療傷。喬治露出個燦爛的笑容,“你們好,我叫喬治,你們來有什么事?”忽然散去殺氣,忽然扭轉(zhuǎn)的態(tài)度,令四長老面面相覷,彼此眼中都有懷疑和防備。但是對方修為高出他們一個大境界,能不撕破臉,他們當然不希望撕破臉。大長老笑道:“喬老祖,我等是宗中長老,當日見沖夷斗法中傷勢不輕,心中不安,所以過來探看,望能施以援手……”喬治眸中帶了些煩躁,他擺了擺手,“我爸爸沒事,不用看了,你們走吧。”大長老一愣,其他三位長老更是目瞪口呆,“沖夷是老祖的……”喬治只是順口一說,見他們這表情就知道誤會了,不過也懶得解釋,打斷道:“沒錯,所以你們請回吧,爸爸有我,你們不用費心了?!?/br>四位長老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奇怪,“那鬼谷谷主他……”喬治徹底沒了耐心,杜成禮生命垂危,他是半點應(yīng)付外人的心情都沒有,他飛快的說道:“也很好,我們?nèi)齻€人都很好,就是閑得無聊打了一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你們可以離開了。”逐客令下得這樣明顯,四個人當然不好久留。他們原本是百般算計,以為沖夷重傷,宗內(nèi)待了兩個返虛老祖,局面危在旦夕。沒想到……居然是一場家務(wù)事,紛紛松了口氣。大長老干笑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一家三口以和為貴,也是我昆侖宗的福氣,是全九州的福氣。”說完這句,四個長老掉頭就走了。打了這個岔,之后的療傷過程還算順利,秦逸與喬治配合默契,短短七日就將杜成禮的rou身恢復(fù)了八成。雖然他的身上還遍布紅色的疤痕,但是要緊的地方都已經(jīng)補全,其他的只需靜養(yǎng)便能慢慢修復(fù)。杜成禮蘇醒時,感覺到口中浸入了湯藥,身上也有些涼颼颼的。杜成禮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在主殿內(nèi)室的大床之上,先映入眼簾的是喬治的臉,他坐在床邊,一邊圈著杜成禮在懷里,手里端著藥,正吹著湯匙。而杜成禮身上之所以涼,是因為秦逸在床上另一頭,正拿著一只小瓶子,在他腿上的傷痕處細細涂抹著藥膏。四個一:“會長,他們居然這么和諧!我沒看錯吧QAQ”杜成禮:“沒有。”四個一:“感人了!一定是您的真情付出感動了他們,讓他們化干戈為玉帛,從此手牽手心連心,和平的成為會長大家庭的一份子!”杜成禮:“……”“爸爸,你醒了?”喬治一臉驚喜,將藥碗一放,就捧著杜成禮的臉重重親了一口。他用力抱住杜成禮,差一點就要哭出來似的,“爸爸,太好了,你嚇死我了!”秦逸比他發(fā)現(xiàn)得晚,位置上也不占優(yōu)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