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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說:“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扯平了——只不過,沒有下一次?!?/br>西里爾不明白穆里尼奧口中的“改變”是什么意思,但他不妨礙他在心中偷偷的松了一口氣:“是,先生。”比賽的結(jié)果最終定格在了2:1,主場在前。西里爾長傳禁區(qū)內(nèi)找德爾雷,后者在過掉本菲卡后防后輕松推射,波爾圖再一次領(lǐng)先,并且將這個比分一直維持到了最后。當(dāng)主裁判吹響口哨,宣布比賽結(jié)束的一次,西里爾頭一次有了一種“終于結(jié)束了”的感覺,不得不說這是他至今為止踢得最不順的一次,盡管有了一次助攻,但是整體發(fā)揮上,西里爾反而感覺自己不如在青年隊的狀態(tài)了。想到穆里尼奧那串奇怪的叮囑,西里爾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何塞,我真的越來越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了!這場比賽西里爾的表現(xiàn)很不對勁——是的我也知道他有一個助攻,但你知道這根本不算什么,相對他的能力而言,我不覺得這是什么難辦到的事情,”比賽一結(jié)束,安德烈·博阿斯就再次湊到了穆里尼奧的身邊:“我注意到開場前你好像對他說了些什么,是這個導(dǎo)致他發(fā)揮失常?”“不用這么大驚小怪,安德烈,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嘗試?!?/br>“我實在看不出來,這種毫無用處的嘗試到底有什么嘗試的必要,”博阿斯抱怨道:“還是說,你已經(jīng)找到了你想考察的那個可能了?”博阿斯只是隨口一抱怨,事實上他也沒打算從穆里尼奧得到什么回答,卻不想穆里尼奧反而自己說了出來:“沒錯,我找到了?!?/br>博阿斯愣了愣:“……你是說,你找到了?你找到了什么?”“還記得上次我們談到的話題嗎?關(guān)于西里爾·斯萊德的天賦。”穆里尼奧解釋道:“我觀察過他好幾場的比賽,青年隊的,國家隊的,還有今天的這一場,我一直覺得很奇怪,因為每次我看他的比賽的時候,我總會有一種感覺——他本來可以發(fā)揮得更好的。”博阿斯被好友的說法弄得有些混亂了:“什么意思?”“這么說吧,就像你之前向我推薦他時說的那樣,他是一個典型的團隊型球員,他在球場上的時候,往往以大局優(yōu)先,他的選擇永遠(yuǎn)是對整體最有利的,這讓他能通過隊友的能力來隱藏自己的缺陷,但同樣的,這也限制了他的能力,讓他的足球準(zhǔn)確,卻喪失了靈氣。”“如果西里爾·斯萊德本身的能力是10的話,那么在以往的戰(zhàn)術(shù)體系中,他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則是6,他的謹(jǐn)慎讓他得到了一些東西,卻讓他失去了更多更加重要的東西。”第020章安慰“是水土不服?還是被高估的天才?”第二天的葡萄牙媒體,無一例外的將波爾圖對本菲卡的比賽作為了報道的重點,而在整場比賽之中,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終于被穆里尼奧派上球場的西里爾·斯萊德,針對西里爾在比賽中的表現(xiàn),這樣說道:“早在兩個星期之前,西里爾·斯萊德就被穆里尼奧升入了一線隊,直到昨天為止,這位年輕的小將才在葡超中開始了自己首場表演。”“在昨天的焦點戰(zhàn)中,這位小將最終給出一個助攻的成績。盡管這個結(jié)果不壞,但看過西里爾·斯萊德在葡甲和歐青賽比賽的觀眾們想必都能看得出來,對比之下,這場萬眾矚目的首秀只能說堪堪合格。”“據(jù)我所知,不論是何塞·穆里尼奧,還是若澤·文海斯,兩人對于西里爾·斯萊德的定位都是中場指揮官,但在昨天的比賽中,西里爾·斯萊德卻完全沒有體現(xiàn)出這個特質(zhì),正好相反,他甚至踢得比以往還要混亂,對比前兩天在對英格蘭青年隊中的表現(xiàn),實在是兩個極端。”“是我們高估了他的能力,還是西里爾·斯萊德的實力的確難以應(yīng)付葡超的強度?又或者,比起葡超,還是葡甲更適合他?”西里爾懨懨的放下報紙。“還在為昨天的比賽難受?”沈微泡了一杯茶,在西里爾的跟前坐了下來:“再說了,你不是一向不愛看那些媒體的胡言亂語嗎,何必自己找不痛快?”“昨天比賽之前,先生對我吩咐了一些和以前……不太一樣的任務(wù)。我覺得我可能沒能領(lǐng)會他的意思,所以昨天才會表現(xiàn)得有些失常?!蔽骼餇枱o奈的搖了搖頭:“我本來還以為,也許可以從報紙里一些評價得到什么啟發(fā)的,只不過……”全是胡說八道,一點有意義的信息都沒有。“這些媒體的話如果有用,就不會那么遭人厭棄了?!鄙蛭⑤笭栆恍Γ骸霸跓┬氖裁矗芎臀艺f說嗎?”“先生告訴我,我處理足球的方式有些過于保守了,他希望我在球場上可以更加大膽一些,”西里爾苦惱的揉了揉額頭:“我也是打算按照先生說的來的——可是當(dāng)足球到了我的腳下的時候,我總是會忍不住按照我一貫的方式來,或者會遲疑一會兒,才能做到先生說的那樣?!?/br>而在球場上,哪怕是片刻的遲疑,也會造成太多變故了。沈微沒有說話。作為一個普通的中國女子,她其實對于足球并不懂,但作為一個母親,她愿意去學(xué)著理解兒子所喜愛的事業(yè),并且在不干擾到對方選擇的情況下,去思考一些有建設(shè)意義的建議。因此,在認(rèn)真的思考理解了西里爾話中的意思之后,沈微這才道:“那么你覺得,是哪一方面的問題,讓你做不到的?是你能力上的局限,還是其他的方面?又或者只是單純的不習(xí)慣?考慮清楚它的原因,才好對陣下藥?!?/br>西里爾沉默不語。沈微輕嘆一口氣。這位通透的母親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但她終究沒有說破,她動作輕柔的揉了揉少年的頭發(fā):“如果覺得困擾的話,你可以尋求一下他人的意見,或者趁今天的假期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換個心情,也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呢?”西里爾抿了抿唇,點點頭:“我會的,mama?!?/br>下午的時候西里爾沒有再窩在屋子里,像沈微建議的那樣,考慮到今天是個難得的假期,西里爾帶著幾本書,本子,和筆,啟程去了波爾圖大學(xué)的圖書館。閱覽室內(nèi)極靜,只有學(xué)生們翻書時來來回回的嘩啦啦的聲音。西里爾抱著自己的一堆書本,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作為葡萄牙首屈一指的高校,波爾圖大學(xué)圖書館內(nèi)的閱覽室一直有極好的讀書氛圍,此時坐在眾多的學(xué)生之間,西里爾索性也不糾結(jié)那些有的沒的了,他取出自己的書本,專心致志的做起題來。平靜寧和的午后,容貌精致的少年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靠窗的桌椅上,白皙修長的五指緊捏著純黑色的鋼筆,偶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