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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雙方的球迷們會在中間直接大打出手!“媽的,這也能叫主場?”鮑威爾聽到自己身邊的一位男球迷罵罵咧咧的吼:“真他媽的憋屈!”“給我一柄木倉,我現(xiàn)在就能干掉那個瞎子!”與看臺上混亂暴躁的氛圍相比,此刻的球場上,氣氛卻顯得有些凝固。卡瓦略一看到前面的西里爾被撞到,就直接從前場跑了回來,他本來是想伸手直接狠狠去推阿比達爾一把的,結果他發(fā)現(xiàn)很快從前場跑回來的德羅巴比他還激動,表情猙獰得很有有一副要暴揍對方一頓的架勢,趕緊一把架住了對方!“冷靜??!德羅巴??!你冷靜一點!看到那個傻逼了嗎??你如果敢動手,哪怕沒把對面那個雜..種怎么樣,他都會給你一張紅牌的?。 笨ㄍ呗缘秃鸬?,這會兒他也懶得管那么多了,直接稱主裁判是傻逼,“我們現(xiàn)在已經落后了??!不能再少一個人了!”卡瓦略這一番怒吼,總算讓德羅巴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就趁他這么一會兒遲疑的功夫,卡瓦略趕緊和蘭帕德合力將德羅巴往后拉去。與此同時,巴塞羅那的球員們也差不多同一時間趕到了,默默的將雙方球員隔開了。阿比達爾雖然不像德羅巴那么激動,畢竟他并不是那么被鏟倒在地的人,然而此時此刻,不管是從后場跑過來代表球隊交涉的特里,還是皺著眉頭走過來的巴薩球員們,此時的表情都極其憋屈。是的,憋屈。不論是那場發(fā)生在諾坎普的第一回合,還是本場比賽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不僅是球迷,雙方的球員同樣是感到憋屈不已,而巴塞羅那球員們在經過了上一回合的憋屈后,這一回合看似“找回場子”的感覺也沒有讓他們感到有多么爽快,憋屈感倒是還一分沒少。不論是阿比達爾的鏟球,還是皮克的手球,其犯規(guī)成分可以說是不能再明顯了——完全沒得洗。此刻巴薩哪怕是占據(jù)了優(yōu)勢,這會兒對上暴怒的切爾西球員,也實在不好說什么。愧疚?不至于,上一回合諾坎普那場他們同樣也是踢得不能更憋屈了。高興?也沒有那么無恥,畢竟他們的領先還真的不是那么干凈。實在是太讓人憋屈了。對于巴薩球員們來說,也許只有此刻比分上的優(yōu)勢,是唯一能夠讓他們感到欣慰的地方了。沒過多久,主裁判赫寧也終于趕了過來。很難說他到底有沒有聽見特里罵他的那一聲低吼,但至少他沒有以“侮辱主裁判”的名義,再次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紅牌給特里。而是示意兩隊隊長把人拉開,切爾西準備罰球。“哈!我該慶幸那個挪威人好歹給了我們一個任意球嗎?”“知足吧,有個任意球就已經不錯了。點球?不存在的?!?/br>任意球并非西里爾的長項,這會兒也是蘭帕德走到了罰球點前,巴塞羅那的球員們開始排起人墻,切爾西的球員們也各自站好位置,準備接應配合。西里爾沒有和隊友一樣,急急忙忙跑去前點接應。他在巴拉克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剛往前跑動了幾步,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停了下來,改為慢慢的走動。也許是阿比達爾這一次的鏟球太狠,又或者恰好撞在了和上一次同樣的位置,他開始明顯的感受到來自小腿處一抽一抽的疼痛,慢慢走路的時候是隱隱作痛,跑起來的時候則是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從西里爾倒地那一刻起,斯科拉里就緊張了跳了起來,幾步走到了場邊,仔細的注意著場上的情景,這會兒見西里爾皺著眉頭,停下了腳步,心下就是一沉,急忙召來了隊醫(yī),趁蘭帕德罰球的時間,讓西里爾獨自來到了場邊,接受檢查。“塞勒斯先生,西里爾的傷勢……到底怎么樣了?他能繼續(xù)比賽嗎?”隊醫(yī)剛收回手,斯科拉里便焦慮的問道。現(xiàn)在比賽正是關鍵時刻,切爾西根本無法接受再失去任何一名球員,更不必說作為隊中核心的西里爾了。目前這才是歐冠半決賽而已,聯(lián)賽和足總杯同樣也沒有結束,一旦西里爾受傷嚴重,對切爾西的影響可不僅僅只有這一場比賽。“是肌rou拉傷,目前推測應該是肌纖維部分斷裂,”切爾西隊醫(yī)說著,一邊將準備好的毛巾包裹冰塊,冷敷在西里爾的小腿處,一邊神色沉重的搖了搖頭:“為了球員個人的職業(yè)前途著想,我建議你最好立刻把他換下來——現(xiàn)在還不算嚴重,但如果繼續(xù)在這種環(huán)境下繼續(xù)比賽,將極有可能對球員的身體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br>斯科拉里的臉色一白。肌rou拉傷是最常見的一種運動損傷之一,輕度的還好,嚴重的如肌腱或肌腹斷裂的,甚至得立刻去醫(yī)生做縫合手術。如隊醫(yī)所說,西里爾這會兒的傷勢并不算太嚴重,但如果繼續(xù)比賽下去的話,誰也不敢保證他的小腿處會不會造成肌腱斷裂。除此之外,這種傷勢的修養(yǎng)日期長達一個月,也就是說,不管這場比賽西里爾是否還能繼續(xù),他都將缺席切爾西接下來一個月的比賽。“我……”西里爾剛出聲,斯科拉里和隊醫(yī)塞勒斯就齊刷刷的沖他看了過來,一個眉頭緊鎖,一個一臉的不容置疑。前者是在猶豫到底該如何抉擇,后者則是作為醫(yī)生,極討厭球員在明知身體不行還堅持上場的固執(zhí)。果不其然,西里爾沉默的猶豫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道:“我覺得,我還可以再堅持一會兒……?”斯科拉里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而是把詢問的目光轉向了隊醫(yī)。塞勒斯無奈的嘆了口氣。作為隊醫(yī),他見過了太多的球員,明知有傷還要堅持上場的,這會兒聽見西里爾要求繼續(xù)堅持,心里也不算意外。其實以西里爾現(xiàn)在的傷勢,正常的再堅持個二十分鐘也不是不行,但是……塞勒斯的轉頭看向了球場,目光里卻是深深的擔憂。這場比賽太特殊了。不是因為這場歐冠太重要,而是這一輪的歐冠半決賽,從諾坎普那一場開始就是不太正常的,就像球迷憤怒的咒罵的那樣,主裁判簡直就像是黑哨,該吹的時候對各種犯規(guī)視而不見,這個時候雙方的球員又比較急躁,總體氣氛都是硝煙彌漫的。環(huán)境太糟糕了。球場上可沒有人會在乎你是不是受傷。你敢?guī)蠄?,就要做好對手沖著你傷口下手的心理準備。尋常的比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主裁判毫無作為的這一場歐冠半決賽?他倒是想要拒絕,可再抬頭看一眼西里爾,他沒有說話,只靜靜的坐在那里,等待斯科拉里的選擇。但塞勒斯卻清晰的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容置疑——他想要上場,并且一定會繼續(xù)上場。他攔不住他。與此同時,那一頭的蘭帕德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