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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币翣柮运坪跤行┮馔?,“是嗎?那你們平時是怎么執(zhí)行暗殺任務的?” 言下之意,如果全員都如此沖動,那還暗殺個鬼? 我哼了一聲,懶得回答他。 其實答案很簡單。和伊爾迷不一樣,我們巴利安執(zhí)行任務,大部分時間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守護彭格列。 當然,除此之外偶爾也會接些“無傷大雅”的“小單子”。 伊爾迷好奇為什么身為暗殺部隊成員的我性格如此暴躁,可暗殺這兩個字,在巴利安里有著不同的涵義。 打個比方,如果暗殺目標是A,那精打細算的揍敵客一家在執(zhí)行任務中,只會殺A。 為此,他們會小心隱藏自己的行蹤,不暴露自己,以便將暗殺成本降到最低。 而巴利安不同。 我們巴利安的成員一個個腦子都不大正常,要暗殺,那就轟轟烈烈的來,反正只要所有目擊者都死了————那也叫暗殺了吧? Xanxus經常在夜深人靜的凌晨開槍,斯庫瓦羅一邊狂笑著一邊正大光明地沖入敵營,貝爾一邊陰笑一邊故意把現(xiàn)場弄得鮮血淋淋…… 暗殺?暗個鬼,就剩下殺了。既然擁有壓倒性的實力,那沖動一點兒又為什么不行? “把你的釘子拔掉?!北豢刂谱〉奈也⒉挥X得自己大難臨頭,眼里沒有丁點兒膽怯,怒氣沖沖地瞪著伊爾迷。 伊爾迷面無表情地凝視我,許久后,他輕輕嘆了口氣:“哎,為什么你和奇犽一樣,就是不聽我的話呢。阿江,乖乖嫁給我不好么?” 這話說的…… “你想要個聽話女朋友,直接去買個充氣娃娃不好么?別煩我呀!”我皺著眉。 本來是隨口那么一說,結果話說出口,我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實,挑高了眉毛道:“哦差點忘了,充氣娃娃可不能讓你用釘子扎呢。” 伊爾迷:“……” 伊爾迷:“乖,不要鬧了。只要你像以前那樣聽話,我不會cao控你的?!?/br> 我被他逗笑了,嘲諷地看他:“你的腦子是痰盂嗎?裝的都是些什么Shi。” 反正處于除了嘴哪兒都動不了的任人宰割狀態(tài),左死右死都得死,我憋了這么幾年,總算是開始放飛了:“伊爾迷,實話跟你說吧,我剛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吐槽了——你這發(fā)型什么玩意兒?” “唔?有問題嗎?” “有。”我毫無忌憚地指出來:“跟個鬼似的?!?/br> “……” “還有,你這身衣服是不是太sao氣了一點。而且是我的錯覺嗎?這衣服看上去怎么和西索的小丑裝看起來這么像?該不會是————”我拖長了音。 伊爾迷臉上刷得冒出幾根黑線:“……你想多了?!?/br> 他解釋:“只是剛好他給了我那家服裝店的優(yōu)惠券而已?!?/br> 我送了他一個白眼外加一句呵呵,繼續(xù):“說起來,你說你這幾年都在找我,這話的可信度不高啊。你家又不是沒有情報網,你也不缺幾個打聽消息的錢,我在港黑都坐上干部的位置了,你要是真心想找我,會找不到?” 我嗤了一聲:“假惺惺的,為了求復合啥謊話都說得出來,就這樣還想讓我聽話嫁給你……我是眼瞎還是耳聾?” 我嫌棄極了。一邊觀察他的反應,一邊繼續(xù)嘴炮:“還有啊,就你這破德行,真的和奇犽是親生兄弟嗎?你倆的發(fā)色瞳色完全不一樣嘛,說不定————” “阿江?!?/br> 他打斷我,黑幽幽的眼里沒有任何光線,他緊緊盯著我,細長的彎眉微微蹙起,問:“你在計劃什么?” 我額前冒出細汗,無奈身體又無法動彈,只能動了動唇,裝傻:“什么計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五。 “是么?”伊爾迷瞇起眼,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太奇怪了?!?/br> 四。 他說:“你的表現(xiàn)太反常了?!?/br> 三。 “說了這么多,是在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嗎?”他摸著下巴,思考:“為什么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二。 他忽然察覺到了什么,貓眼睜大:“難道……” 一。 轟—————— 熾熱的波浪襲來,滾滾的黑煙冒起,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味道。 整個陽臺都被炸彈炸成碎屑,我在爆炸發(fā)生的一瞬間恢復了行動力,沖進房間里,才沒有和陽臺一起墜下。 哪怕這樣,因為行動力恢復得太慢,我使用[堅]保護自己的動作還是慢了將近半秒,身上有部分位置還是在爆破中被燒傷了。 嘶———— 好疼。 但至少比被伊爾迷cao控著我要好,誰知道他之后會不會因愛生恨,求而不得殺了我呢? 而且我一點兒都不想被他cao控。要是真被他cao控著被迫結婚,那還不如賭一把呢。 幸好我反應夠快,在他提醒我低頭看大腿上的釘子的瞬間,眼疾手快扔了個微型定時炸//彈在他褲兜里,嘴里還一直逼逼著吸引他的注意力,這才在他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順利等到炸//彈爆炸。 我不是cao作系念能力者,但我不是沒有和cao作系的念能力者交手過,他們的能力強大卻麻煩,通常需要強大的集中力,在剛才那樣突然的情況下,伊爾迷一定會收回控制我的能力,否則我倆都是死路一條。 但意外還是有的。 我做夢都沒想到,伊爾迷在收回能力后,在那么極限的零點零零幾秒內,除了保護他自己外,還抽空推了我一把,把我從爆炸中推開。 我借著他推我的力量順利回到房間,他雖慢我?guī)酌?,也在幾秒后沿著天空競技場的墻壁順利爬進房間里。 炸彈是在他身上爆炸的,他需要抵擋的傷害比我多的多,好在他念能力高強,眼下并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白皙漂亮的臉在爆炸中弄得臟兮兮的,頭發(fā)也不再柔順了。 我當然也好不到哪兒去。我身上就穿了件睡衣,手臂和大腿都被燙落了皮,沒傷到骨頭,但也是觸目驚心的一片紅。 “你剛是想和我同歸于盡?”伊爾迷的聲音很低,或許是在爆破中被震出了內傷,他沒有靠近,而是靠在墻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問。 我想擺手,無奈手臂實在太痛了,所以就搖了搖頭:“哪有?我就是想脫離你的控制?!?/br> 然后又補充一句:“當然,要是能順便炸死你那就更好了。” 伊爾迷當作沒聽見我的補充:“炸彈是什么時候放到我身上的?” “就在你說我太大意的瞬間?!?/br> “哪來的炸彈?” “……拜托,我好歹在港黑混了五年,連個炸/彈都沒有像話嗎?”我扯扯嘴角:“我仇家那么多,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念能力本來就不方便,要是被人看到啥隱私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