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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道歉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我揉了揉太陽xue,正想揮手讓他離開,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試探性地開口:“說起來,你也是來參加拍賣會的么?” 人不可貌相,這個肥宅看起來邋里邋遢的,但怎么說也是和我一樣住在六星級酒店里,身份肯定不簡單。 后天就是九月一日了,拍賣會開場的日子越來越近,這個時候會來友客鑫的,肯定是與拍賣會相關(guān)的人。 果然,他點頭:“是的,我是特意來買一個游戲的?!?/br> ……不愧是宅男,連來友客鑫的理由都是和游戲相關(guān)。別是啥后宮戀愛游戲吧。 我又看了肥宅一眼,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絕對是后宮戀愛游戲不會錯! 又在心中強烈鄙視了他一番,我打量他一眼,繼續(xù)打聽:“那你要參加的是不是Southern Peace那場?六號開始,十號結(jié)束那個?!?/br> 肥宅點頭:“就是那場?!?/br> 果然。 據(jù)我調(diào)查,Southern Peace是友客鑫最具權(quán)威性的正規(guī)拍賣會場,雖然友客鑫的地下拍賣會很有名,但我畢竟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并沒有再去主動和黑手黨扯上關(guān)系的打算。 既然來都來了,但自然是要去傳說中規(guī)模最大的拍賣會場見識一番的,但我從來沒有親自光臨過拍賣會,不清楚拍賣的物品都是什么價位,有些拿不準自己身上的錢夠不夠。 無奈網(wǎng)上怎么也找不到Southern Peace的拍賣品目錄。 怎么說也是難得的機會,來都來了,我至少也要參與一下,拍套珠寶回去吧…… 我問肥宅:“那你有拍賣品的目錄嗎?我在網(wǎng)上找了半天沒找到。” “目錄?”他有些驚訝:“你不知道嗎?” 我疑惑:“知道什么?” “網(wǎng)上是沒有消息的,你要先去購買入場券,然后才能得到拍賣品目錄?!彼f著,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本子,晃了晃,“就是這個?!?/br> 我隨手就把本子接了過來,“還挺厚的?!?/br> “這只是一部分,還有一大本在我房間里?!?/br> 我一邊翻閱一邊問:“是嗎?這么多拍賣品啊。那入場券多少錢?” “1200萬?!?/br> 我手一頓,不可置信地抬頭:“哈?1200萬?入場券?” “對?!狈收c頭,“怎么了嗎?” “……沒怎么。” 看不出來,這家伙竟然這么有錢。 我在離開天空競技場時,身上揣了兩億的巨款,無奈購買別墅就花了一億,再加上一些亂七八糟的費用和購買家具所花錢,現(xiàn)在身上只剩下6000萬了。 本以為夠我揮霍了,誰知道一張門票就要1200萬?那拍賣品得多貴?。。。?/br> 我又開始懷念前曾經(jīng)衣食無憂的富家大小姐生活了,錢這個東西,真的太不經(jīng)花。 算了,要不退而求其次,不參加這友客鑫最高大上的拍賣會,改去參加一些規(guī)模相較小一點的吧。 這么想著,我關(guān)上目錄,正想把它還給肥宅,哪知合上的一瞬間,余光晃見了一個東西。 瞳孔一顫,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飛快翻閱目錄,找到了合上前余光看見的那一頁。 ……我沒看錯,真的是[那個]。 我七年前在海難中所遺失的,家族的[匣子]。 “吶,肥宅?!蔽宜浪蓝⒅夸洠瑒恿藙哟?。 “……我叫糜稽。”糜稽有點兒不滿地自我介紹道。 “那,糜稽?!蔽遗e起目錄,食指指上目錄頁上匣子的照片,很嚴肅地問他:“這個東西,真的會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嗎?” “嗯?”糜稽隨便看了眼匣子,回答說:“既然在目錄上,那就肯定會吧。喏,你看下面的介紹。” 他讀給我聽:“本拍賣品為意大利黑手黨家族,維爾奇拉家族歷代傳承的匣兵器,具體使用方式不明,一年前被一名漁夫在佐治泥瓦達共和國的海岸邊發(fā)現(xiàn)?!?/br> 他指著目錄對我說:“說是會在7號的拍賣會上拍賣,起價五億戒尼。你想要這個嗎?” “……想?!?/br> 當然想。 那是除了我脖頸間的戒指外,父母所留給我的唯一剩下的遺物了。 況且,我的小菲尼應該也還沉睡在匣子里。 太好了,太好了,本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它了! 只是———— 我握緊了脖頸上的戒指項鏈,心里一陣無力。 光是起拍價格就要五億,我哪來這么多錢??? 身上的六千萬在付出一千二百萬的入場費后,就只剩下四千八百萬了,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怎么辦,怎么辦……距離九月七日還有九天,我要怎么在短短九天里面賺到五個億? 不,說不定還不止五個億,這可是友客鑫的拍賣會啊,遍地都是黑手黨,他們之間肯定有人知道匣兵器的價值,說不定會被拍到一個天價…… 可惡,當保鏢肯定賺不了那么多錢,我除了殺人外又沒別的本事,難道別無他法了嗎? 離開意大利時,我金盆洗手了一次,結(jié)果后來又因為某些原因被迫加入了港黑。 在港黑待了五年,好不容易可以離開,我又金盆洗手了一次,本想好好生活,哪知現(xiàn)在又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發(fā)誓不再殺人,但現(xiàn)在的我什么都顧不了了,這個匣兵器我一定要拿下。一定要。 我暗自下了決心,只是在實行前,我為了以防萬一,又多問了一句。 “吶糜稽,你知不知道什么方法,可以來錢快,又不沾血?” 突然問一個陌生人這樣的問題著實奇怪,但眼下我也沒有可以詢問的人了。 況且糜稽他胖是胖了點兒,目前看來,還挺聰明的?說不定能給我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期待地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渾身發(fā)毛,額頭的汗不住地往下滴。良久后,他點了點頭:“……知道?!?/br> 我好奇:“是什么方法?” 他默默與我對視一眼,乖巧地掏出錢包:“你是想拍賣那個匣子,身上的錢又不夠吧?雖然我的錢是為拍賣游戲準備的,但既然是大——” 他差點又叫我大姐,被我一瞪趕忙收了聲,“既然是小jiejie你缺錢,那我就借一部分給你吧。” 他打開了錢包。 我是真的被驚訝到了:“借我?可以嗎?我們可是素不相識,頭一次見面啊?!?/br> 而且我?guī)追昼娗斑€想要揍他一頓。 “可以的。”糜稽擦了擦額前的汗,露出一個牽強的笑:“畢竟你是我的大……不是,畢竟我們有緣嘛?!?/br> 他拿出一張支票,又從襯衫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只鋼筆,刷刷寫下幾個字,簽上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