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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知道十老頭,那是全世界黑幫的十位最高領(lǐng)導(dǎo)人,分別為六大陸十個地區(qū)的黑幫的首領(lǐng),彼此之間不時會聚會。 在黑手黨的世界里,家族地位也是又三六九等分的。能混到十老頭的位置,這個維瓦利家族應(yīng)該挺有本事。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記得彭格列九代曾經(jīng)也是十老頭的候選人,不過他一向不是很愛管彭格列以及其同盟家族以外的事,平日里也只在意大利活動,所以在競選十老頭時主動放棄了。 否則,憑彭格列的勢力,應(yīng)該能坐到十老頭頂尖的位置。 這些家伙居然是十老頭的人,明明看起來只是一群仗著家族勢力到處欺負(fù)弱小的混混。 算了,不想給店長增添麻煩。為了以防萬一,就勉強(qiáng)糊弄著服侍他們一會兒吧。 只要他們別太不長眼,我也不想使用暴力。 “原來是這樣啊,哥哥們太厲害了,我好崇拜你們!”我強(qiáng)忍著快要嘔吐的沖動違心地說出這句恭維。 為首的黑衣人果然被我星星眼的模樣取悅到了,哪怕帶著墨鏡,也不難看出他此刻的得瑟:“是吧?” “是的?!蔽译S口應(yīng)了句,拿出小本子,試圖讓這個話題翻篇:“那么,哥哥們今天想吃些什么呢?” “吃……”黑衣人拖長了音,墨鏡下的嘴勾起一個猥瑣的笑:“吃你怎么樣?放心,跟了哥哥,以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br> 他拍了拍他的大腿,“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過來?” 他身邊的幾名同伴發(fā)出曖昧的笑聲。 我默默看了眼他一眼,緩緩放下手中的原子筆和點(diǎn)餐本。 被欺負(fù)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我可以忍耐的極限了。 不過要動手,可不能選在餐廳里,我想了想,沖黑衣人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在這里我會害羞,哥哥要是不急著吃飯,我們能出去嗎?” 我眨眨眼:“去酒店之類的?!?/br> 為首的黑衣人聽完我的話愣住了,隨后放聲大笑:“有意思,這么爽快。行啊,等辦完了你再回來吃飯也不遲!兄弟們你們先吃,哥等會兒就回來!” 為首的黑衣人站起身。 他剩余的同伴個個面露羨慕,嘴里卻笑嘻嘻道:“好!祝哥玩的愉快?。 ?/br> 黑衣人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跟著小聲且嬌羞地附和了一句:“放心吧,我們會很愉快的。希望哥哥待會兒……” “不要叫得太大聲了?!?/br> 畢竟被活生生的掏出心臟,可是很疼的。 *** 可惜我沒能親手把他的心臟掏出來。 在黑衣人伸手想要牽我手的一瞬間,一直在遠(yuǎn)處默默觀察我們的店長跑了過來,啪得往桌上拍了一張什么文件。 店長的臉紅撲撲的,左手壓著文件,右手握緊了一把槍,從嬌小的身體內(nèi)爆發(fā)出巨大的聲音:“在你們帶走我店里的女仆前,都先看看這個!” 她把文件拿了起來,直接糊到了為首那名黑衣人眼前:“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誰的地盤上撒野?” 黑衣人臉都青了:“你誰啊,居然這么跟我說話,我可是維瓦利家族的……” 他的話沒了后半句,整個人呆呆地看著店長手里的文件,頭頂冒出細(xì)汗。 “你、你是……”他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艾希索拉家族的……不可能啊,為什么艾希索拉家族的大小姐會在這種地方開店?” 這句話不僅驚訝了身為他同伴的黑衣人,同時也驚訝了我。 不同于黑衣人所在的維瓦利家族,關(guān)于艾希索拉家族,我其實略有耳聞。 是在黑手黨界名聲頂頂?shù)拇蠹易澹瑩?jù)點(diǎn)在法國的科西嘉島,其名望、資產(chǎn)、規(guī)模相當(dāng)于意大利的彭格列。 而且,艾希索拉家族的首領(lǐng),也是十老頭之一。 店長竟然是那個家族的大小姐? 我還是真沒看出來。怪不得她這樣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能在整個友客鑫市最繁華的街區(qū)安安穩(wěn)穩(wěn)開著女仆咖啡廳。 我又看了眼店里的其他女仆,她們臉上并沒有太驚訝,更多的是看好戲的情緒。 所以,這件事情應(yīng)該就只有剛應(yīng)聘上工作不久的我不知情了。 我笑了笑,主動退后一步。 既然店長替我出手,那我就可以退場了。 店長雙手叉腰:“我的個人愛好你管得著嗎?趁我還沒給爸爸打電話,你們趕緊給阿江道歉,能滾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否則————” 她表情一變,漂亮的眼瞳中劃過一道殘忍又冰冷的顏色:“就等著以死謝罪吧?!?/br> 話音落下,我聽到身后傳來什么動靜,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后廚的廚師們?nèi)砍鰜砹恕?/br>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把機(jī)關(guān)槍。 “……” “……” 黑衣人們面面相覷,為首的黑衣人大哥還沒說話,他的小弟們已經(jīng)都跪了下來。 最終,那名想泡我的黑衣人咬牙跟我道了歉,帶著小弟們屁滾尿流地走了。 店長松了口氣,帶著幾分自責(zé),走到我面前抱歉道:“阿江,讓你受委屈了。” 我搖了搖頭:“沒有的事,謝謝店長出面幫我。” “你是我店里的女仆,我當(dāng)然要保護(hù)好你了。哎,拍賣會將近,最近友客鑫來了不少新面孔,換做平日哪兒有人敢來我的店里找麻煩……”店長喃喃了幾句,嘆息:“總之你沒出事就好,今天的事情是我處理完了,阿江,我跟你說句抱歉。” 店長朝我鞠躬,我嚇了一跳,趕緊把她扶起來:“店長你客氣了?!?/br> “是我對不起你。”店長攥緊手,有些咬牙切齒:“那種人渣,死一百次都不無辜??擅魈炀褪桥馁u會了,維瓦利家族的首領(lǐng)到底和我爸爸同為十老頭,他們家族最近勢頭很大,我必須得多顧慮一些……阿江,我放過了他們,你別怪我?!?/br> 我安慰她:“店長,我不怪你?!?/br> 雖然這樣放過了他們是有點(diǎn)兒遺憾,但我明明確確感受到了店長的關(guān)心,我還是蠻開心的。 我和店長又聊了幾句,幾分鐘后,店里再次恢復(fù)正常。 沒了黑衣人,我的區(qū)域就只剩下咔噠怪人一桌客人了。我正打算去看看他的豬排飯吃得怎么樣了,結(jié)果扭頭一看,誒,人呢?! 奇怪,我還以為他會一直在這兒坐一整天呢? 看著桌上擺放的幾張萬元大鈔,我陷入沉思。 明明幾分鐘前都還在的,和黑衣人們說話時也明確有感覺到他的視線,所以是剛剛才走的嗎?就跟在黑衣人們離開后? 不知為什么,明明和他算不上熟悉,但我卻莫名有種預(yù)感。 咔噠君他,或許是替我報仇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伊爾迷:我很少做白工,但他們居然敢調(diào)戲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