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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第二次喝醉:伊爾迷,我們做吧~ 酒真是大哥的好朋友呢。=v= 第53章 天秤的兩端(4) 我和伊爾迷做了。 …… 冷靜, 總之先去找時光機…… 個鬼??! 我臉色蒼白, 瞳孔地震,隨著腦中關于昨晚的記憶越發(fā)飽滿清晰, 我死死抓緊了被單,將自己的身體裹得密不透風, 以此方式增加安全感。 伊爾迷明顯看不懂氣氛:“現(xiàn)在遮住有用嗎?該看的早就看完了哦?!?/br> 說什么大實話! 臉頰發(fā)燙,我柳眉倒豎、咬緊牙關道:“……是我大意了。伊爾迷, 你竟然趁人之危, 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br> 他唔了一聲,摸著下巴不明所以:“有嗎?昨晚不是你主動邀請我的嗎?” “…………”我頓時噎住。 大腦飛速運轉,我硬著頭皮替自己昨晚的腦殘行為辯解:“那是因為我醉了, 行為不受控才會那樣!但你可是清醒的好吧, 你明明可以拒絕——” “我為什么要拒絕?”伊爾迷歪頭。 我一時講不出合理的理由,抿緊了唇怒瞪著他。 如果目光能殺人,那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但伊爾迷是誰? 做為一個被前女友甩了五年,不僅擅自使用不正當手段辦理結婚手續(xù),還心安理得日日翻窗入室的超級厚臉皮王,伊爾迷在我刀子般的目光下神色如常,甚至他還嫌站著累,自然而然地坐到床沿上。 剛洗完澡的他身上還殘留著沐浴液的清香,坐在距離我不過二十厘米的位置, 伊爾迷上身前傾,漂亮的臉放大在用床單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個繭的我面前:“阿江。” 我屁股一動,立馬往后挪了挪, 大喊:“你你你、別離我太近!” “真是不坦誠呢?!?/br> “……什么?” “昨晚明明就很享受來著。”伊爾迷正經著臉說出不得了的話。 我都快要爆炸了,因心虛而提高音量:“我才沒有!” “真的么。” 他看著我,平淡卻有力地質問:“昨晚你真的醉了么?” 這是什么問題??? 我開口想替自己辯解,卻在中途被他深邃的黑瞳吸了進去,說不出一個字來。 捫心自問,我昨晚的確是喝醉了,腦子不太清楚。 但我畢竟曾是一名訓練有素的殺手,這些年在港黑也學會了喝酒和應酬,哪怕醉了,也沒有醉到不省人事胡亂和別人發(fā)生性關系的地步。 我會和他做,僅僅是因為知道他是伊爾迷罷了。 昨晚的事情,于其說是醉酒后的不受控制,不如說是內心深處對他的渴望在酒精的影響下被無限放大,沖動最終戰(zhàn)勝理智,為大腦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從而放縱自己而已。 …………是我自己的錯。 我收起了渾身的氣焰,像只沒有脾氣的貓一樣,弱了下來。 再怎么后悔也無用,事情已經發(fā)生了。 我抬眸瞥了他一眼,又垂下眼。 仔細想想也沒啥好矯情的,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說到底我也有爽到,為什么要這么在意? 不過是成年人間的意外。 我吞下一口唾沫,催眠自己接受這件事后,換上一個輕松的表情。 “你說得對,好吧,我承認昨晚發(fā)生的事有我一部分責任?!?/br> 事到如今我也懶得再害羞,雖說不想承認吧,但在伊爾迷面前我的確沒有什么害羞的必要。 我掀開被單,在他的注視下,大大方方地擺了擺手,“吶,讓一下可以嗎?我想去洗個澡?!?/br> “哦?!彼犜挼卣酒饋恚f:“正好我剛泡了澡,浴缸里的水還熱著?!?/br> …………這是讓我洗他剩下的水的意思? 真特么謝謝你啊。 我擠出一個假笑,果斷拒絕:“不用了,我淋浴?!?/br> “淋浴么?!彼⒅业哪?,小聲喃喃一句,頷首說:“嗯,也不錯?!?/br> 也不錯是什么意思?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搖頭懶得去猜,只想趕緊打開熱水,把身上殘留的他的氣味洗干凈。 *** 沒過五分鐘我就明白了那句“也不錯”是什么意思! 被伊爾迷壓在浴室的瓷磚墻上,頭頂是不斷噴灑熱水的花灑,我呼吸急促、有些狼狽地回應著他的吻,褐色長發(fā)因沾了水而變成深色,濕漉漉的貼在皮膚上,與伊爾迷的黑發(fā)融合成一體。 又一次大意了。 明亮的臥室里,我閉緊了眼將腦袋埋在伊爾迷肩膀上,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背,默想:五年沒做,自己竟然忘記這家伙的體力有多好了,真是要命。 昨晚的事還可以用被酒精麻痹了當作借口,可現(xiàn)在呢? 又一次風雨結束,我倒在枕頭上一邊罵自己一邊反省。伊爾迷則從背后擁著我,輕輕玩著我的頭發(fā)。 “這個顏色沒以前好看?!彼テ鹨豢|我的長發(fā),提議:“要不染回去吧。” “染回去就是黑色了。又是長發(fā),豈不是和你變成了姐妹?”我閉眼休息,吐槽他:“說起來,你怎么留長發(fā)了?” 他以前短發(fā)的模樣多好啊。 自從重逢后就很疑惑這個問題,一直沒找到機會問。 “唔,現(xiàn)在不好看么?”他疑惑。 ……那倒不是。 畢竟顏值擺在那兒,論他怎么折騰都是好看的。 可我不想說出這話讓他高興,所以輕哼了一聲道:“不好看?!?/br> 伊爾迷很爽快:“那就剪短好了。阿江你也把頭發(fā)染回來,一切都可以和從前一樣。” 一切和從前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怔愣了一瞬后想,那怎么可能呢。 伊爾迷看不見,但此刻,我嘲諷地勾起了嘴角。 “你什么時候走?我報名了今年的獵人測驗,明天要出發(fā)去比斯卡瑪市?!蔽覍σ翣柮哉f。 今天和他糾纏了一天,眼下天都快黑了,我定的飛行船時間自然也是錯過了。 好在問題不大,距離獵人測驗正式開始還有六天的時間,我只要明天出發(fā)趕去比斯卡瑪,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在測驗開始前找到正確的會場地址。 “怎么突然想起了要去獵人考試?”伊爾迷問,“我以為你對獵人不感興趣?!?/br> 我聳肩:“是不感興趣,但是……” 我翻了個身,與他躺在同一個枕頭上,面對面道:“還不是為了找份好工作,還你這個財迷的錢?!?/br> 他眨眨大眼:“為什么你還要還錢?” 我被他問糊涂了,蹙眉反問:“你說為什么?” “哦,那個啊。”伊爾迷恍然大悟,說出一句似曾相識的話:“不需要還了哦。阿江,你是我的妻子,我的錢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