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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去了趟米花……”凜拿起桌上的茶壺,悠然給自己倒了杯茶。 “不單單是為了柯南君的事情吧?!?/br> “嗯,因為織田作君現(xiàn)在也在米花。”少女輕描淡寫地丟下了一顆炸/彈,“運氣不錯,剛巧遇到了?!?/br> “織田作……啊,原來如此。”青年的眼神有一點驚訝,眼底染上的暖意和猜測被落實的心安真切表現(xiàn)出來,“多謝?!?/br> 少女笑了笑,不可置否。 “他過的很好,寫的也快要出版了?!?/br> “那一定是一本只有他能寫的巨作?!?/br> “嗯。即使沒有確切的記憶,我們兩個倒是意外的有默契。森醫(yī)生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織田作之助還活著的消息應(yīng)該也是你做的手腳吧?!?/br> 港黑內(nèi)部的信息屏蔽可不是那時候倉促布置差點翻車的她能完美做到的。 “凜醬的尸體做的很逼真,我差點就信了。”太宰的語氣帶著莫名的跳脫,壓下的聲線又有黑宰時代時的深沉,“不過,現(xiàn)在聽你說我才徹底確定那果然是假的?!?/br> 這句話的語法是不是有哪里不對?但—— “哪里看出不對了?” “嗯……啊,可能因為織田作的表情過于安詳?”青年摸著下巴像是很認(rèn)真的回答問題。 你的摯友會打你的,真的,這是哪里來的熊孩子! “你贏了?!眲C滿臉黑線,“不過,我提醒你,我心里的小本本快記滿了,想再經(jīng)歷一波家暴嗎?你知道我很有分寸的?!?/br> “不不不,凜醬還沒把事情理清楚吧。” “我怕知道的越多越想打你。” 小姑娘扶額長嘆了一口氣,對于眼前這位的小心眼有了更加深刻的認(rèn)識。至少在她來橫濱之后,太宰就應(yīng)該有六七分把握織田作之助沒有出事了,那安吾君出車禍,澀澤龍彥入橫濱加大他工作量這些應(yīng)該都是太宰的私人報復(fù)了。 突然心疼起看上去幾個月沒睡過好覺的社畜先生。 “上次去橫濱從小春姐和京子姐那里套到了不少好東西吧,”舉起右手握拳,壓著青年額頭,“來說說你都知道什么了?!?/br> 事情要是完全攤開講其實挺簡單的,瑪蒙平素財迷的名聲在外反而讓人燈下黑。 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十年前身份特殊的太宰治在預(yù)測到彩虹之子復(fù)活將未來戰(zhàn)的記憶作為禮物時就飛速和瑪蒙談了筆生意。 在徹底封印后留下時間限制的節(jié)點一點一點解封。 如果“太宰治”和“森鷗外”鬧翻是注定的事,脫離港黑也是必然的選擇,讓不是港黑干部的未來盟友(自己人)知曉未來戰(zhàn)的細(xì)枝末節(jié)雖然還是有打擦邊球的意味,但在美元面前,誰(特指瑪蒙)會和錢過不去。 一直因為各種原因入水的青年錢包素來空空如也,偵探社樓下的咖啡館至今債務(wù)高疊,就連凜都以為他懶得重辦銀行卡身邊沒什么錢,有錢都用來買各種定位器,竊聽器了。沒想到他居然能付得起瑪蒙的出場費。 對于“太宰治”來說,摯友是重要的,女朋友也是想要的,但是讓那家伙隨意得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和注定已經(jīng)失去的東西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大致是出于這樣的心理,只在織田作出事前不久給了他“云雀凜”這個名字。 一邊瘋狂給“自己”的生活設(shè)置障礙,一邊又格外相信“自己”的辦事效率能力和對于狀況分析的敏銳程度。 這才是最為標(biāo)準(zhǔn)的我坑我自己。 和隔壁型月名產(chǎn)“我殺我自己”只有一墻之隔了。 “當(dāng)然,就算如此也是我贏了?!鼻嗄昕瓷先ズ苁堑靡?,唇角的弧度上揚,笑得像個孩子一樣天真。 你和未來的自己是敵人嗎?不知為什么就是很不爽。 凜挽起和服寬大的袖角,把自己的長發(fā)扎的又高又緊。脫掉腳下有些高行動不太方便的木屐,換上平底鞋。 “行了,我覺得我怒槽滿了,太宰治,起來打一架?!?/br> ※※※※※※※※※※※※※※※※※※※※ 出來冒泡~~~因為——有木有看到我的新封面?我找了個美工大大做的!好不好看?(瘋狂暗示) 其實正文依舊卡……我不會告訴你們我因為卡死了正文去碼了女兒的番外的…… 下次冒泡應(yīng)該(大概)真的是考試后了,我就是拿到了新封面,然后想給你們吹彩虹屁的場所,我覺得新章 節(jié)的評論區(qū)就不錯。所以,你們懂吧—— 順便……我覺得我也挺可愛的……嗯。 還有就是總覺得劇情卡在上章 等我考完估計更加不會寫,還是先交代清楚比較好。 太宰是真的被自己坑,他的記憶到現(xiàn)在都不完整的。在港黑內(nèi)部掩蓋織田作的事情只是抱有希望,畢竟凜有未來戰(zhàn)的記憶,把織田作的“遺言”原班不動的抄下來了,沒有特別大的違和,太宰雖然有察覺但是還是順?biāo)浦邸X包里的卡因為日常入水從不補辦還被未來自己征用來坑自己……好慘一男的。 第63章 家暴 少女無端生氣起來,上挑的眼尾帶著酒意微醺的淺紅色。一張清麗的臉上,顯出幾分艷麗。 雖說誰也不能說誰,甚至于陰差陽錯兩個都被未來自己坑了的同胞的確是相配的,但火氣上來的姑娘揍人也不用什么理由啊。 何況不說這件大事,之前記小本本的小事也能一起算賬。心里的小人滿足地合起記滿最后一頁的小本本,伸展著手腳,蠢蠢欲動。 證據(jù)確鑿,作死愉悅。 “凜……凜醬?” “知道嗎,十年前彩虹之子的詛咒解除,現(xiàn)在清楚彩虹之子這個稱號實質(zhì)的人都已經(jīng)不多了,而你剛剛脫口而出的永生和彩虹之子相關(guān)查了不少資料吧。還有你在那次意外時第一反應(yīng)問了我?guī)讱q對吧?看我的夏季穿著就能知道時間線不對,你又何必問年紀(jì)呢,在確定我是不是擁有未來戰(zhàn)記憶吧,以為小時候的我更加好騙?” 少女的指環(huán)燃起淺靛色的火焰,火光搖曳和身邊幽藍(lán)的鬼火遙相呼應(yīng),帶著幾分詭異。 “我呀,還在和朋友抱怨覺得你真的不太記得是不是不公平之類?!?/br> 動作利落的揮拳,構(gòu)建幻境心滿意足地來了一套在現(xiàn)實中不會留痕的組合拳,看著撲街的青年心里莫名暢快。 “但看在我們都是蓄謀已久的份上,這張翻篇吧?!?/br> 姑娘拍拍手,淺笑著承認(rèn)了自己一開始自主進(jìn)入橫濱的原因只是不由自主無意識的見色起意。凜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又伸手環(huán)住了太宰的脖子。纏繞在他脖子上的繃帶手感不算好,凜把自己的臉湊近像撒嬌一樣蹭了蹭。 “太宰,你的繃帶真的蹭起來好奇怪哦?!?/br> “下面該不會凜醬就要在我懷里睡著了吧。”經(jīng)歷了一頓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