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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落在中原中也橘紅色的發(fā)絲上,像是鍍上了一層光輝。森鷗外伸手揉了揉中原中也柔軟而溫暖的頭發(fā),對方這次不敢動彈,“中也君,是我忽略了你的頭腦,但請你記住,太宰確實是為了一個外人,拋棄了和他朝夕相處這么多年的我們?!?/br>中原中也心里一陣不舒服。那個混蛋再怎么說……也是他幼年時唯一的“玩伴”。之后的氣氛在安靜中度過,森鷗外把額前的劉海往后撥去,露出額頭后頓時年輕許多,“替我告訴太宰君一句,港口黑手黨隨時歡迎他回來,干部的位置永遠為他保留?!?/br>摩天輪到地面,一個金發(fā)小女孩站在外面,對里面走出的森醫(yī)生展開可愛的笑容。“愛麗絲!”森鷗外的正經(jīng)再次被打破,一臉癡漢,“你回來了——”愛麗絲皺了皺鼻子,“林太郎,你給我讓開?!彼焉t外揮開,直視十二歲的中原中也。“看上去也沒多好看嘛?!?/br>“……”“中也,我告訴你,你休想誘引林太郎?!?/br>愛麗絲一身昂貴的紅色洋裝,頭上系著蝴蝶結,手指著中原中也。中原中也原地爆炸,“我是男的?。埯惤z!”愛麗絲眨了眨同樣的藍眸,“但是你會穿裙子呀,林太郎喜歡你穿裙子的樣子?!?/br>這一個小女孩,一個小少年就“森鷗外蘿莉控”一事開始激烈對話,兼之兩人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外表,引來路邊過完游客的矚目。站在兩人中間的森鷗外笑容差點掛不住,額頭冷汗落下,不停的在想辦法勸架。不到片刻,終于有不知情的路人竊竊私語,“可怕的蘿莉控,竟然包養(yǎng)這么可愛的小女孩?!?/br>森鷗外石化在摩天輪外。堂堂港口黑手黨Boss的名聲瞬間掃地。作者有話要說:圈圈給大家看一個微博的內(nèi)容~,O(∩_∩)O哈哈哈~,太宰治就是里面的一股泥石流。【各國作家如何說“我愛你”】。夏目漱石:“今夜月色很美?!?/br>顧城:“你看我時很遠,你看云時很近?!?/br>莎士比亞:“若我嘴唇能給你生命,我把它吻到枯萎?!?/br>葉芝:“戀慕你朝圣的心,和臉上的皺紋?!?/br>海明威:“想你時,地面都在移動。”太宰治:“咱們一起去河邊散步,然后投河吧?!?/br>張愛玲:“低到塵土里,再開出花?!?/br>王小波:“一想到你,我的丑臉上就泛起微笑?!?/br>村上春樹(日常版):“喜歡和春天毛茸茸的小熊,在長滿三葉草的山坡上打滾一整天,就那么喜歡你?!?/br>村上春樹(夜間版):“我的敏感詞已經(jīng)敏感詞了。”第十章把那一大一小兩個不正常的人甩開,中原中也奔跑在橫濱市的街道上。頭發(fā)貼著臉頰,風吹過脖頸,他總算避免了與那個蘿莉、以及蘿莉控愛好者森鷗外的三人“修羅場”。在下午結束前,中原中也趕到了據(jù)說是太宰的新工作單位——武裝偵探社。當然,太宰沒告訴過他地址,全是他自己查出來的。中原中也站在門口望著這棟陳舊的四層辦公樓,猶豫三秒,踩著樓梯去四樓。樓棟里很安靜,一樓是咖啡廳,二樓是律師事務所,三樓空層,到了四樓就是連太宰治都能當員工的武裝偵探社。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事情,中原中也只想知道讓太宰敢跳槽的地方,究竟有著怎樣的吸引力。推開掛著“武裝偵探社”牌子的門,辦公室里明亮的光線射入眼簾,中原中也一眼就看到了太宰治。坐在座位上的太宰治敲著筆記本,驚訝地看著自己,“中也?”辦公室里的社員都順勢看了過去,江戶川亂步微微睜開眼,綠色的眸子打量著那個男孩。他含糊地嘟囔道:“奇怪的人?!?/br>處處都是違和感,像是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一樣。中原中也在眾人的目光下,抬了抬下巴,“我來看看你工作的地方?!?/br>即使渾身不自在,他依然維持著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用這樣的態(tài)度偽裝自己。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太陌生了,十年的變化讓他措手不及。在回到自己的世界之前,他愿意冒一點風險來窺視更多的真實。國木田獨步一臉震驚,“男孩子?”說好的蘭波小姐呢!太宰治哈哈大笑,“中也本來就是男孩子,女孩打扮很可愛吧!”不知道以后武裝偵探社的人見到中原中也,明白他的身份,會不會大驚失色。沒有讓鼓起勇氣來找自己的中也等待太久,他合上筆記本,走過去勾起中也的肩膀帶走,對國木田說道:“我去一樓咖啡廳,有事電話找我?!辈唤o國木田反應過來的時間,他開心地翹班了。在一樓的咖啡廳里,服務員是一個穿著白色圍裙的女仆,“太宰先生,您點的咖啡?!?/br>太宰治含情脈脈地執(zhí)起對方的手,“你愿意和我一起殉情嗎?”女仆臉蛋圓圓,煞是可愛地說出冷酷的話:“太宰先生要是愿意把前面幾次的賬單結了,我可以考慮喲。”太宰治裝傻:“啊——”中原中也被他習慣性的撩妹弄得很麻木,“太宰,我不是來看你怎么找人殉情的?!?/br>太宰治立刻恢復正常,笑吟吟地端起咖啡說道:“中也是來干什么的?”女仆瞪了太宰治幾眼,抱著托盤走開。看在太宰先生有客人的份上,暫時不和這個總是拖欠賬單的家伙計較了。恢復兩人獨處空間,中原中也把白天遇到森鷗外的事情交代了,“我碰到了森醫(yī)生,他告訴我一件三年前的事情,并且對我說了你為什么叛逃?!?/br>太宰治支起臉頰,另一只手捻著細勺在咖啡杯里滑動,“哦,他連這個都說了啊。”又是一陣無言的沉默。夾在他們之間的不僅是“三年”未見,更是橫跨十年的時間。中原中也耐心等他說出真相,未料太宰治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諷刺地說道:“你管這么多做什么,該發(fā)生的還是會發(fā)生,你又不可能和我一樣脫離港口黑手黨?!彼难垌鴽]有一絲笑意,純粹的黑暗,“好好在這里玩,等時間到了就回去?!?/br>這是來自二十一歲的太宰治的建議。冰冷而理智。中